第二百一十章 另行計劃

我笑著說:“好!那我說你現在要好好的伺候我。”我故意把薛秋燕話裏的意思理解偏了。

薛秋燕也不再說什麼,按著我的說法,脫去上身的衣服,輪流著讓我吃了個痛快,之後笑著說:“你吃了這麼久,該我吃你的了。”從我的身上蹭了下來,脫了我的褲子。

我們的前奏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多情。

我靜靜的躺著,腦海裏出現了一連串的鏡頭,鏡頭裏最多的是蘭梅和黃克明。

薛秋燕最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光,跨坐在我的身上。

在這個瞬間,我回過神來,從下麵看著她飄逸的長發,俊俏的臉龐,心裏想著:單從人的角度出發,她的確是個不錯的女人,人長的漂亮,又會伺候人。心裏想著,不由得伸手抓著她上下顫動的胸,用力的揉著。一陣陣的刺激傳來,加上上下起伏著的撞擊,讓我很是舒服。

薛秋燕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職務的事情,我隻是說讓她回去等著。

送走她之後,我去把葉風和顧明亮等人叫到一起,說出了自己想打造企業集團經營的模式。

葉風第一個站出來讚成。

雖然每個工廠都要繳納一定的費用,可是有眼光的人都知道這算是一件大好事。

集團經營首先能讓我們的知名度提高,而且依然是各行其事,相互之間沒有任何的瓜葛,唯一不同的是我們的名片上可以改成集團下的職務,無形中的身份也提高了。

當然,有些工廠的頭頭還要回去請示上麵的領導。

我再次重申了隻是打造一個集團的框架,不會幹涉工廠內部的事情。

隻是幾天的工夫,除了幾個工廠上麵的人過來吃吃喝喝,完成了所謂的調查研究,然後又揣又拿的離開,自然對我集團經營的設想大力的支持。

我在和他們喝酒聊天的時候,得到了兩個啟示,第一個是地,第二個是人。說起地來,我算是個大地主,可惜這些地都很“貧瘠”;說起人來,我眼下可以用的還真沒有幾個,那些在這裏土生土長的女人為我經營酒店商鋪也算能說過去,但能為我出謀劃策,斡旋談判的還真沒有,即便是秦蕾,也隻能在為人處世上給我一些建議而已。

第二天,我去把李雄才找來,和幾個廠長商量了一下集團框架的設計。在定名的時候,很多人開始都說就叫“不凡集團”,我卻笑著說不登大雅之堂。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間想到了張嘉還有那個被她帶走了多年的女兒芳芳,最後我說:“就叫方圓集團吧!”

所有的人對沒有異議,我又跟李雄才商量了一下,交代了具體的細節,說:“這後麵的事情我是個外行,就全靠你了。”

李雄才也明白這其實是我送給他的禮物,當然也不含糊,拍著胸脯向我保證,一定拿出最好的設計來。

在他走的時候,我又小聲跟他說了兩件事情,讓他幫我留意。

因為有李雄才父親的這層關係,手續辦得很順利,幾天的工夫就辦得妥妥當當。

而在這期間,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在跑,讓我更加感覺到缺乏人才的棘手。

尤其是我現在是方圓集團的老總,連個秘書都沒有,在和那些廠長吃飯的時候,看著他們一個個都帶著秘書,覺得跟身份不符。

我幾次都想讓秦蕾過來幫我的,可是想到了所謂老板和秘書的曖昧關係,最後還是放棄了。

跑完了手續,我在四海親安排了一頓飯,和自己的幾個女人痛痛快快的輕鬆了一下。

喝完酒,我從酒店出來,迎著寒冷的北風,深呼了口氣,看著清淒的夜空,回味著過往。

“不凡!”不知道什麼時候,秦蕾來到我的身後,小聲的喊著我。

我扭過頭,看著羽絨服下那張俊秀而略帶著憂鬱的麵孔,不由自主的抓著她的手,是感恩,憐惜,眷顧,還是衝動,柔情,愛戀?我說不清楚,隻覺得這個時候的秦蕾好美。

秦蕾沒有掙脫我的手,任我握著,說:“不凡,恭喜你做了方圓集團的董事長!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遠見卓識,就現在來說,企業走集約化道路上大趨勢,你能先走出這一步去真的是不容易。以前,我隻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學生,即便是你把村裏搞成這個樣子我也沒覺得你有多麼了不起,可是現在看來,你已經不能隻用聰明來形容,你的確是個令人敬佩的人才。”

不知不覺我們牽手並行,我聽了老師如此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自己本來根本就沒考慮太多,隻是想著給李雄才一些活幹,攀上他老爹的關係而已。

此時聽了秦蕾的話,不覺汗顏,撓撓頭,笑著說:“老師,別把我說得那麼好!其實我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

秦蕾微微的歎了口氣,說:“不凡,人其實可以什麼都不會,因為就現在的形勢看,一個人的思路是很重要的,你不會,可是請會的人幫你,但一個人的思路和理念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

她的手軟軟的,雖然有些清冷,可握在手裏,我還是有些淡淡的衝動。

現在我有一群的女人可以撫慰我的身體,於心靈,恐怕也隻有這個女人了。

我再一次鼓起勇氣,將秦蕾抱入懷裏,說:“老師,謝謝你。”

我的感謝是發自內心深處的。

秦蕾笑了笑,說:“我知道!這也是你一直不肯碰我的原因,是不是?”

我突然間愣住了,驚喜的望著她,似乎要看穿她內心的感受。

可惜,秦蕾的眼神是朦朧的,我看不清。

秦蕾適時的阻止了我思緒的延伸,慢慢的推開我,卻依然拉著我的手,說:“走走吧!你看,雖然前麵已經看不到路了,可是我們都知道路在腳下,隻要勇敢的走下去就行。”

我感覺像是戀愛一般,衝動中帶著喜悅,朦朧中帶著羞澀。

我想親吻她一下,可是終究有些忐忑,隻好牽著她的手繼續走著。

我總是覺得那隻溫柔的手傳遞的不是欲望,而是情愛,很美。

可惜,如此的美妙卻被薛秋燕一個令人氣煩的電話給打擾了。

薛秋燕並不知道電話這邊的旖旎風景,帶著幾分興奮的說:“黃克明過來找蘭梅了,而且吵得很厲害。在他出門的時候我聽他說蘭梅騙了他,不會就這麼完了,我看她不想倒台也不行了。”

我冷冷的“嗯”了一聲,收了電話。

蘭梅之所以還在位置上本來就是我有意為之,我希望看到的是自己想要的那個結果。

回到秦蕾的住處,我在她的額頭上吻過之後,看著她關上門,這才回家。

第二天,我將李長風叫到自己石料場的辦公室,笑著說:“李哥,這些年你在我的石料場任勞任怨的,我都看在眼裏,現在方圓集團成立了,我可能沒有太多的精力照顧這邊的生意,所以想讓你當石料場的副場長你看怎麼樣?”

李長風結結巴巴的問:“那李成奎呢?”

我笑著說:“自然是當場長,以前我負責工作,可畢竟他參與的較多,以後主要就靠你們兩個了。隻要你點頭,我就把他叫過來,宣布這件事情。工資方麵,除了以前的基本工資,再給你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怎麼樣?”

李長風就差給我跪下了,哪裏有不同意的道理。

我把場裏的幾個頭目叫過來,當眾宣布了這件事情,同時也承諾給李成奎再加百分之五的提成,自然得到了他的支持。

安排妥當之後,我說要走,李長風跟了出來,又是千恩萬謝。

我笑了笑,像是突然間想到的一般,說:“李哥,這樣吧,要是你真得要謝我的話,晚上讓嫂子炒幾個菜,我們兄弟倆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