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偶爾過去看看,這些日子一直跟狄冰膩在一起,又覺得石料場那邊發展的很順利,疏忽了那個隱藏其中的最大的矛盾所在。
這個矛盾所在就是李成奎和洪大菊。
兩個人既已離婚,卻有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加上工作的關係,不免要時常接觸。
李成奎欲望強烈,雖然李紅梅夜夜服侍他,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安分守己,況且洪大菊本來就是他的老婆,不知道和她睡過多少次,搞過多少遭,每當這個熟悉的身體在他麵前來回晃動的時候,看著她挺拔的豐胸,不由得就會動心。
要不是我和他曾經約法三章,也許早就出事了。
時間長了,很多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會慢慢的淡化,唯有眼前的才會隨著積累越來越讓人無法忍受。
自從開始修路,加上要對付劉小蘭,我除了一些業務上的事情,就很少來石料場。
李成奎越來越忍不住心裏的想法,終於還是強迫洪大菊,想和她成其好事,結果被洪大菊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
他心裏不服氣,一怒之下把洪大菊給打了。
洪大菊哭著來找我的時候,嘴角還流著血。
她說什麼也不和李成奎再在一起幹活了,讓我將他趕走。
我心裏卻有別的計較,現在修路已經到關鍵時候,自己不能總是在石料場呆著。李成奎對石料場的業務很熟,要是這個時候讓他離開,無疑是自毀爐灶,沒有一點好處。
洪大菊看出我的猶豫,恨恨的說:“要是你真的不想趕他走的話,那我走!不是我不聽你的話,隻是你要再縱容他的話,他就更不得了了,弄不好天天都要欺負我。”
我覺得還是離不開李成奎,尤其自己現在是村長,單是行政上大小事務已經讓我應接不暇,要是再加上石料場的事情,那絕對是無法應對的。
對於李成奎做的事情,我的確又很生氣,在房間裏來回跺著,思索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很快,李紅梅跑過來找我。
我看她過來,神情冷竣,先是對洪大菊說:“你先到我家,有什麼事情,晚上我自然會給你個交代。”
洪大菊不敢違拗我的意思,卻又很不甘心,忿忿的離開。
李紅梅一進門,拉著我的手,說:“不凡,我知道這一次是成奎的錯。我也說他了。他說以前和洪大菊是夫妻,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為她不會太在意這事情的,一時忍不住才做了錯事。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看在我的麵子上,好不好?要是你覺得不舒服,我會讓你舒服。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讓我們走。你也知道,現在我是沒有地方可去的。”
我將她拉到懷裏,探手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柔軟的胸,沒說話,隻是輕輕的摸著,時不時托著下麵掂一掂,感受著她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刺激。
這刺激不單來自於觸摸的感覺,關鍵是來自於她的交換,這種交換讓我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卑賤,有種可以任意欺淩的快感。
李紅梅溫順的倒在我的懷裏。
我將她的衣服脫下來,讓她躺在床上,誇張的分開雙腿,自己卻坐在椅子上盯著她看。
一個一絲不掛,一個衣冠整齊;一個姿勢撩人,一個正襟危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而就在這反差中,我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慢慢的,我站起來,坐到床頭,伸手到李紅梅的兩腿之間,這個大了自己幾乎一倍年齡的女人,就這樣乖巧的,任自己肆意的玩弄著。
在我感覺到她已經控製不住流成河的時候,卻讓她起來穿好衣服,說:“好了,你回去吧!告訴李成奎,這是最後一次,別以為石料場真的離不開他。要是他再有這麼一次,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李紅梅帶著一絲屈辱離開。
回家之後,洪大菊問我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我笑了笑,跟對付李紅梅一樣,抓她過來,抱在懷裏,玩弄著她胸前的突起。
她的胸要比李紅梅的大的多,而且她畢竟還是要年輕一起,很有彈性,摸著也很舒服。
我玩了一陣子,這才說:“你看看,修路修的家裏也沒個人照顧了,不如你過來住,好不好?”
洪大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我,半天才說:“你……你還是不讓他走?”
我歎了口氣,說:“現在的確是不能讓他離開。你就看我的麵子,不要計較這一次了。你過來住,我把你當成我的親人,豈不是更好?”
洪大菊從我的懷裏掙脫出來,冷冷的說:“我終於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在你的眼裏,還是看重錢,還是看中能給你賺錢的人。別忘了,我是你的女人,我什麼都給你了。到頭來,要走的人竟然是我!”說著話,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想過去抱著她,安慰她一下。
洪大菊歇斯底裏的叫著:“別碰我!我知道你女人多,不差我這一個,哼哼,我走就是了!”說完,轉身跑出我的家。
我想追出去,可是覺得她要是如此胡攪蠻纏的話還不如讓她離開。
對這個女人,原本我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不過,我還是有些隱隱的痛,想著那天在雨中的情形,這個女人對自己也算是有情有意了。
回到修路的地方,呆呆的看著熱火朝天的場麵。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也許真的像洪大菊說的,我的女人太多,不差這一個,甚至從內心深處講,我甚至希望有人離開。
我怕被糾纏。
像張菲菲這樣的女人我自然是不會希望她離開自己的,因為她隻是為自己開著門,等待著我過去,要是我不去,她也不會來,甚至連電話都不打,怕影響了我的生活。
倒是吳霞偶爾的會打電話過來,惡狠狠的說讓我經常過去看看表姐。
魯紅兵在陳家溝子的賭場裏又小贏了一把,高興的回家,和魯浩民約好明天繼續戰鬥。
魯浩民回家和元彩英說了這件事情,讓她告訴我。
狄冰過來找我,說:“你送我回城裏吧!他找我!”說話的時候,充滿了委屈,表現出很不想去卻又很無奈的樣子。
我點頭答應,將她送了回去。
回來之後,我先是去了石料場,意外的發現洪大菊還在這裏,說:“走,到我屋裏去!”
洪大菊低著頭,到了我的房間。
我笑著說:“我還以為你真得走了呢,真高興你還在!”
洪大菊白了我一眼,說:“我就是想走,可是……可是又舍不得你。哼,你就笑吧!我也想過了,要是他以後再要欺負我,我就任她欺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隻要你願意,我無所謂!”
“他敢!”我冷冷的說,“要是他再敢欺負你的話,這裏就容不得他了。”
看著她臉上的傷,我輕輕的撫摸著,問:“還疼嗎?”
洪大菊點點頭,又要掉眼淚。
我將她抱在懷裏,說:“好了!你也別傷心了,晚上我在場裏睡,晚一點的時候,你過來。”
洪大菊已經有一段日子沒和我在一起了,聽我這麼說,心裏高興,說:“好!”羞澀的像個小姑娘,掙脫了我的懷抱。
我又過去和李成奎談了談,軟硬兼施,恩威並重,讓他以後不能在造次。
從他的屋裏出來,我看了一眼在外麵坐著的李紅梅,想著自己在她身上做的事情,不由得一陣衝動,眺望著遠處的山坡,在月光下隱隱泛著白色,那是開采過石頭的一麵。
我突然想過去看看,很久沒上山去看看了。
我一步一步的踱了過去,隻是信步閑遊,順便放鬆一下心情。
沒走多遠,我突然聽到後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心裏一抖,想著會不會是李成奎因為剛才自己說的話重了,起了壞心。
我扭過頭去,緊張的嚴陣以待,卻聽到一聲嬌柔的呼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