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雙重身份

杏花已經四十多歲,可這些年一直在城裏養尊處優,看起來依然年輕洋氣。

她看著我,眼神中透著渴望,這種渴望比我更為強烈。

我太懂這個女人的心了。

我看著她,慢慢的伸手撫摸著她的臉,本來想說一說她兒子的罪狀,可此時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手順著她的臉,摸到了脖子,摸到了胸。

杏花動也不動的任我所為,隻是溫柔的望著我。

我晚上沒走,跟石頭一起睡的。

第二天,我起床看石頭不在,問:“他幹什麼去了?”

“聽說市裏派人下去,治理汙染,他去廠裏了。他說不讓我跟你提造紙廠的事,不過,我覺得沒有必要騙你。你是個好孩子。”杏花淡淡的說。

我過去拉著她的手坐下,問:“你都知道了?”

杏花點點頭,說:“知道!他還帶那個狐狸精回家,被我給罵出去了。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罵他。你們從小就是最好的朋友,你也很照顧他,可沒想到這個白眼狼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陷害你。”

我苦笑著說:“隻要你能體諒我就行。不管怎麼樣,就是看你的麵子,我也不會和他計較的。”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我的手滑進她的衣服,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胸。

杏花舒服的叫了聲,說:“很久了,你都不來看我。”

我摟過她,將她的衣服掀開,低頭吃著。

良久,我抬起頭,說:“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離不開你。”

“我也是!”杏花動容地說。

我們相擁在一起。

杏花主動脫去衣服,斜躺在沙發上,說:“我想……”

我趴到她的身上,再一次和她親密接觸。

痛快淋漓,我們一起去洗了澡出來,又擁著玩了一會兒。

經曆了這麼多,我的心野了,想做的事情也多了。

一個小小的村長對我來說隻是為了救夏小玉踩上的踏板而已。

我也認識到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薄弱,要想在這個社會中立足,就該有自己的團隊,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關係。

不但如此,我更加明白,在生意場上不能相信任何一個人。

石頭傷得我實在是太深了。

從石頭家離開,我直接去找白雪花。

白雪花看我來了,顯得十分高興,竟不顧周圍人奇怪的目光,拉著我到辦公室,問:“你怎麼來了?這段時間廠裏事多,整天忙忙叨叨的也沒顧得上去看你。哎,你這個家夥,把於春香借給你,結果她給我來了個一去不回頭。”

我隻好說是我的失誤,然後說:“我過來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麼好項目,想和你一起做。”

白雪花笑著說:“幹嘛說的這麼見外?都是你的,可以隨時都給你。”

我這個時候並不相信她的話是真的,笑了笑,說:“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覺得一個人實在是太渺小,要做大的話就需要集眾人之力。”

白雪花猶豫了一下,說:“不凡,我也不胡說。其實,我一個女人,能有今天的成績,自己覺得已經不錯了,而且也沒有太多的心力。我知道你的心很大,不管怎麼樣都會支持你的。還是那句話,我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還記得以前說過的話嗎?”

我想了一下,說:“娶你做媳婦?”

“你記得就好!當然,我不需要!隻要你有這個心,我就什麼都能豁出去。開始,我弄這個廠子就是為了打擊宋輝,現在他都被我逼的不幹了,我也就沒什麼奔頭,隻是這麼多工人還要靠廠子吃飯,我也不敢撒手。”

我雖然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卻依然說:“那就算了!這麼久不見你,晚上一起吃飯吧?”

白雪花看出我的失望,說:“你啊!人家心都給你了,你還這樣。哼!”

我被她搞的有點蒙,問:“到底什麼意思?”

“這些年就以我的成績,多少男人想著能和我在一起。為什麼我還是一個人?你也不想想。好了,不說了這些了,晚上再說。”

我笑了笑,說:“你跟上一次我來很不一樣。”

她微微的歎了口氣,說:“也不瞞你,上一次你來,我的確還在生你的起,那麼久不來看看我。等你走了,我突然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所以……哎,我就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逃不脫了。”

吃了晚飯,白雪花說:“晚上哪裏也不許去,跟我回家!上一次來去匆匆的,都沒好好跟你聊。”

我看著她,問:“方便嗎?”

白雪花白了我一眼,說:“你說呢?”

工廠離家不是很遠,我們走了大概十分鍾就到了。

到了家裏,白雪花將馬尾辮解開,輕輕甩動頭發,披在肩頭,更顯嫵媚。

我看著她,心裏一震,從後麵輕輕的抱著她,動情的說:“姐姐,我好想你。”

白雪花扭過頭來迎著我的吻,說:“我也是!現在不說不方便了吧!你看看!”她指著床頭的櫃子說。

我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那裏擺著我的照片。

白雪花說:“我一直把你當成是自己的男人,讓你日日夜夜的守著我,看著我。我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可後來見你總是不來,就真有點生氣。生氣歸生氣,還是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其中的彈性,將她抱到床上,說:“今天也不能穿。”

“你幫我脫!”

我很快將她的衣服脫光,欣賞著她玲瓏的曲線。

白雪花玉臂伸開,勾著我的脖子,熱烈的和我吻著。

我撫摸著她的腿,她的身子,慢慢的衝進去,和她交織到了一起。

這個女人依然讓我無比的衝動,一次次讓我的神經鼓蕩著,感覺爽到了骨頭裏!

我望著天花板,手依然放在她的身上。

良久,白雪花說:“我想了一下,現在搞製造起步有些晚。要不我們弄一個貿易公司,應該不錯。資金方麵我可以幫你出一部分,前期注冊就用這個廠抵押貸款就可以。”

我緊緊的摟著她,說:“你不怕我把你的廠給你弄沒了啊?”

“沒了就沒了。要是沒了更好,我就可以賴你一輩子,讓你天天喂我,不喂飽我就自己抽,抽幹你為止。”白雪花笑著說。

她的工廠是不會沒的,因為隻要公司一注冊就可以把錢抽出來還上,這個我很清楚。

我經她這麼一提醒,茅塞頓開,連忙點頭,說:“好!”

白雪花又提醒了一句:“可是這樣的公司交際麵一定要廣,我真怕你做不來。”

我笑著說:“這個你放心吧!不過,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我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法人代表就寫你吧。”

白雪花沒猶豫,說:“好!我還想要!”

我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說:“看來你真的想把我抽幹了。”

纏綿之後,白雪花睡了。

我躺在床上,雄心壯誌。

那邊,我做一個霸道的村長;這邊,我要做一個優秀的企業家。

我要成功,也要一些人失敗。

我在這裏又住了兩天,跟白雪花商量了些具體的細節,這才回去。

還沒在路上,洪大菊打來電話,哭著說:“兄弟,你快過來,這日子我是沒法過了!”

我趕去石料場,隻見洪大菊頭發蓬亂,臉上掛著血痕,問:“這是怎麼了?”

她哭著說:“和李紅梅打起來了,被她打得。李成奎這個王八蛋幫著李紅梅,你看把我給打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皺皺眉頭,問:“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