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最好的

殷貴菊一愣,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的心寒到了極點,眯著眼睛,冷冷的想:那麼,就從你開始吧!

這段時間,我精心布局,就是要全麵的打擊魯有源,讓他最後一無所有。

原來也隻是想著救夏小玉於水火。

可是,以為張桂雲的離去,現在我要的結果可完全不一樣了。

我要讓他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我看著孩子,出門喊洪大菊過來,說:“嫂子,你帶孩子出去買點吃的。我有話和貴菊嫂子說。”

殷貴菊的身子顫了一下,似乎想到要發生的事情,卻並沒有阻止洪大菊抱走自己的孩子。

她微微的捏著衣服,問:“宋老板,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我盯著她,過了很久,我才一字一頓的說:“嫂子,你知道魯義給我帶來的損失有多大嗎?別以為魯有源活動一下少判刑就過去了。那是因為我還沒時間處理這件事情。哼,魯義,我不會放過他的。你以為隻是一個火藥庫的問題嗎?告訴你,為了這件事情,一個對我很好的女人死了,你知道嗎?”

殷貴菊顫巍巍的問:“宋老板,那你想怎麼樣?”

我來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衣服被撐起的突起,說:“現在,我想讓你先替他賠一個女人給我。”

殷貴菊連忙說:“不行!宋老板……我這,真的不行!”

“既然你今天來了,就別想這樣容易出去。告訴你,我已經要對魯有源開戰了,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像這種已經隱忍慣了的女人,我不怕她會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

殷貴菊猶豫了一下,說:“我被魯有源強迫過,你不嫌我不幹淨?”

我搖搖頭,笑著拉她到裏麵睡覺的地方,將她按倒在床上。

殷貴菊很知趣的躺著,動也不動的讓我親吻著。

我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也許,她本來就有這個想法,想以此依附我。

她脫去身上的衣服,依偎在我的懷裏,小聲說:“早知道就不來了!你們這些男人都一樣,不管老的,還是小的,氣死人了。”

我看著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聽著我喃喃低語,不覺心動,伸手撫摸著她的胸,一手插到她的兩腿之間。

殷貴菊很快就有了反應,小聲叫著,一身溫軟的白肉格外的誘人。

這個時候,她終於說了實話說:“不凡,我來之前已經打算給你了,還怕你不要。魯義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嫂子覺得對不住你。哎,我也沒什麼,就這個身子了,你能要我都很高興,至少可以彌補一下我們的過錯。”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吃著。

“哎,都不知道我怎麼了?是不是太輕浮了?”殷貴菊歎息著說。

我將她壓在身下,緊緊的貼著她的肌膚,說:“不是!我覺得你隻是在報複,報複魯有源他們。”

“也許吧!”殷貴菊說,“不過,也可能是我天生的不要臉。”

我沒有就這句話再發表意見。

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能從中看出一些問題。

這樣得來的女人似乎也隻能給我肉體上的一點刺激,我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殷貴菊感覺到我好像一點都不急,有些沮喪,氣呼呼的爬起來,說:“看不上我是不是?”猛得將我翻過來,跪進我的兩腿之間,暖熱包容,我抬頭一看,殷貴菊已經用上了她那可愛的小嘴。

我很快有了感覺,讓她趴在床上……

自從到了這邊,還有一件事情變的越來越複雜。

洪大菊開始表現出極大的不耐,隻要李紅梅和李成奎在一起,她就很煩,沒事的時候跑過來找我,數落他們兩個的不是。

我要專心對付魯有源,有時候會忽略她說的事情。

最多也就是做個旁聽著,等她嘮叨完,微微一笑了事。

我繼續有事沒事的到村裏瞎轉,偶爾也會到家裏和他們閑聊。

閑聊中,我了解了很多事情。

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村裏人都恨魯有源,可也都怕他。

恨他是因為他作惡太多,怕他卻隻是因為他是村長。

他就一惡霸村長。

了解到這些,我突然有個想法,跑去鎮裏找蘭梅。

魯家村離鎮政府很遠,跟我們宋水村分別在南北兩端。原本還真搭不上太多的關係,可現在情況完全變了。

我去跟蘭梅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蘭梅猶豫了一下,說:“手續辦起來很簡單,不過這事還是要仔細的謀劃。”

這個是當然的。

在辦公室裏不方便親熱,說完事情。她跟有關單位打了個電話,讓我趕緊去忙。

我找她就一件事,讓她幫忙給我把戶口落到魯家村。

事情辦的很順利。

幾天後,再到村裏,有人告訴我魯有源為了這件事大發雷霆,可惜無計可施。

我想他是知道我的目的了。

做完這件事,我是村鎮市三級跑,每天忙忙碌碌,經營著兩個石料廠,隻是偶爾的回去看看小型農用機械的銷售情況。

到目前為之,市場上雖然出現了大量的品牌,可農民還是喜歡實在的老牌子,銷售情況雖然大不如從前,卻還是有利可圖的。

我跟蘇紅說好,一旦情況發生變化,就關了這邊的生意。到時候我在市裏租個寫字樓,設個辦公點,還讓她給我去當會計,管所有的賬目。

我做這些倒不是因為跟她發生過關係,而是因為她的確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她沒有拒絕。

我覺得她對我,卻是一直心懷那天發生的事情之誼,雖然她不提,也不讓我提。

我的事業蒸蒸日上。

那個該死的混蛋石頭又出現了。

他見了我,第一句話就是,我把你的房子給追回來了。

四年了,這個家夥就跟從來沒有分開過那麼自然,也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個德行。

他把錢給了我之後,說:“小叔,你可不知道,這幾年我一直在外麵漂著,就是為了抓那個混蛋。終於讓我給逮著了,錢一到手,我第一件事就想給你送過來。”

我笑了笑,說:“其實你留著就行,也沒多少錢!”

他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那不行,我就是自己餓著,也不能坑了你的錢。”

晚上,我們兩個睡一個屋,分別把這幾年的事說了說。

第二天,這個家夥說:“小叔,咱別總在山溝裏憋著了,我帶你去個地方。你這也上軌道了,該輕鬆一下了。”

也就這個家夥會說這樣的話,當然,我可能也隻會跟他去瘋。

我問:“去什麼地方?”

他笑著說:“你什麼都別問,路上也不許問。就跟我走,到時候想好了怎麼謝我就行。”

我拍了他一下,說:“你能耐了,敢跟我賣關子!”

他隻是笑。

我把家裏的事交代了一下,跟著他走。

說實在話,我也很想出去散散心。這段時間的確太辛苦,壓力太大了。

我們到的地方,真的在千裏之外了。

路上,我曾試圖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這個家夥竟然能沉住氣了,怎麼都不說。

當天晚上,我們吃了飯,他拉著我去唱歌。

我們來到一個叫“夜色”的KTV。

石頭笑著說:“這可是這座城市裏最好的歌廳,裏麵有最好的姑娘,還有最好的媽媽!”

我都懷疑他爸死的時候,他發燒又把自己給燒好了。

歌廳裏,除了門口的迎賓,長長的走廊兩側一字排開穿著性感的女孩,個個濃妝豔抹,俏麗風情。

走廊上的女孩一個個麵帶微笑的望著我們,性感妖嬈。

她們的衣服幾乎是一樣的,主要的特點是短小精悍。

我們一路走來,一路看著。

石頭還時不時誇張的湊過去看個仔細。他一臉色相,每一次手指滑動,看樣子要伸到女孩衣服裏一般。

我走馬觀花的看著她們,突然間看前麵一個人帶著幾個女孩進到一個房間裏。

我渾身一震,想衝過去看個究竟,可理智很快阻止了我,跟在引領員的身後,慢慢的走著。

在經過那個房間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可惜什麼也看不到。

難道是真的?難道這就是石頭帶我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