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衛生間故事

龔豔紅雖然語氣有些衝,但表情裏帶著些嬌媚,也不是真的生氣。

我上前挽著她的手,說:“好啦好啦!我不是開始就說有事嗎?那這樣,我們晚上不回去了,明天我好好陪你逛逛。”

龔豔紅的脾氣很直爽,沒有絲毫的忸怩,沒好氣的說:“我才不跟你住這裏,說不準那個老頭子在家裏想著你個壞蛋把我怎麼樣了。我才不去找那個難受!”

她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一來是因為我們的關係很融洽,二來是鑒於我和黃夏荷的關係,肯定我把當成是老少通吃的主兒了。

我連忙說:“我才不會!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龔豔紅怕說多了真的給我惹上氣來,輕輕的在我的肋下戳了一下,說:“開玩笑的。走,回家!”

我覺得這裏的基礎已經基本上打好,應該有所行動,一晚上沒怎麼睡,思索著如何對付高廷。

一條惡毒的計劃慢慢的在我的腦海中形成。

我在和黎雙雙在一起的時候,試探著暗示了自己和黃夏荷的關係,看她的反應。

不出我的意料,黎雙雙對此並沒有太多的意見,反而笑著說:“你跟誰我都不會管的。”

我覺得很高興,摟著她又和她大搞在一頓。

在期間,我還半開著玩笑,也當時一種刺激,說:“真的和誰你都不管,難道和你媽……”

黎雙雙推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去去去!現在就滾過去!”

我自然不會再繼續這樣敏感的話題,認真的和她纏綿著。

之後,我又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題,問:“你真的不管啊?”

黎雙雙白了我一眼,說:“我爹不管我就不管!”

到底沒有亮出自己的觀點,不過還是說明了一點問題,就是她沒有生氣,也沒有較真。

我避開了這個話題,又問:“你有沒有好朋友之類的?”

“你什麼意思啊?”黎雙雙這一次有些不高興了,“是不是我一個人伺候不了你?來啊,現在還可以上來!”黎雙雙說著話,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她的身子,說:“來啊!”

我連忙抱著她,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胡來。再說,我隻是沒嚐過兩個女人一起嘛!”我半句解釋,半句要求,真真假假的哄著她。

黎雙雙瞪了我一眼,說:“真是個混蛋!”

這個時候,我正色的問:“你有沒有做那種事情的朋友?”

“什麼事?”

“賣!”

“有啊!幹什麼?你想買啊?覺得和我不刺激是不是?”

我這一次沒解釋,低著頭貼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黎雙雙聽完,瞪大眼睛瞅著我,半天才問:“這樣行嗎?”

我說:“其他的事情你別管,隻要幫我做這件事情就行。到時候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怎麼感謝我啊?給我當爹啊?”黎雙雙的臉色好看了很多,說話也調皮起來。

我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提起這件事情,當下也笑了,說:“要不你現在就叫?”

“哼,要是讓真爹知道了,看不把你這裏給切下來!”她抓著我,笑著說。

我在她的刺激下不由得一動,說:“再吃一下!等切下來就沒得吃了!”

黎雙雙順從的俯身下去……

這個時候,我趁機說了句:“要是真能那樣,我寧願被切下來。”

“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想,是不是覺得那天晚上她挺開放的,其實根本就不是,她傳統的很,不可能的。不過,她很喜歡對我好的人,你對我這麼好,她應該還是比較喜歡你。”黎雙雙一邊伺候著我,一邊說。

我沒有再說話,靜靜的享受著她給自己帶來的感覺。

過了一段時間,我再到城裏,黎雙雙帶了兩個女孩過來和我見麵。其中的一個長得很狐媚,整晚上的對著我擠眉弄眼的,在勾著我;另一個看起來很安穩,隻是靜靜的坐著,即便是那個狐媚女人說她是個臭悶騷,她也沒太多的反應。

聽黎雙雙的意思她們三個人也挺長時間沒見,狐媚的女人叫範明霞,另一個叫宋曉曼。她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後來為了生計,東奔西跑的才難得見麵。

我們喝了很多酒,她們一直喝到醉得連路都走不了。

我算是四個人裏比較清醒的,找個了出租車回賓館。

我開了兩間房,讓範宋二人住一間,我和黎雙雙住一間。

安頓好範宋二人,我扶著黎雙雙回屋,將她放在床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過來想讓她也喝點。

黎雙雙喝了兩口,輕輕的推開說不喝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個時候,我突然間聽到那邊有動靜,連忙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了屋裏,隻見範明霞趴在廁所裏,大口大口的吐著。

一股酸酸的味道撲鼻而來,我過去拍打著她的肩膀,問:“好點沒有?”

範明霞將酒吐了,好受了很多,直起腰,痛苦的啊了一聲,回頭看著我,說:“真羨慕雙雙,遇到你這樣的好男人!”

我連忙說:“我也沒啥好的!”

“怎麼可能?我從來沒見過雙雙用那種眼神看過其他的男人,雖然她的男人也不少!”說到這裏,範明霞吐吐舌頭,擺著手說:“我喝多了,胡說的!反正我看得出來,你對她好,人也好,要是有一個對我這麼好的男人,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覺得她剛才的話是故意說出來的,心裏一動,問:“好點沒有?先出去,我上廁所,喝酒喝太多了。”

“你尿你的!一個大男人還怕看啊?”範明霞根本就沒有出去的意思。

這一點我還是能想到的,其實我也不急於一時,隻是在試探這個女人而已。

喝酒的時候我對這兩個女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雖說她們不是固定做那種生意,可也差不多。

對她們來說,跟一個男人上床,也許比吃頓飯還要容易。

看著我沒動,範明霞越發的來勁了,好像根本就不去顧忌這個男人是朋友的情人,或者說她本來就中意這樣的事情,繞到我的身後,摸索著我的褲子為我拉開拉鏈,用溫滑的手幫我掏了出來,說:“尿吧!”

隻是瞬間的撫摸已經讓我完全衝動起來,無法讓這個家夥正常的履行自己的義務。

我享受著她的愛撫,已經不想其他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範明霞看沒動靜,湊過去看著,噴著酒氣,問:“怎麼了?”

我動了一下,說:“尿不出來了!別湊那麼近,小心弄你嘴裏去!”

我的話剛說完,所說的情況就出現了。

那緊湊的感覺讓我沉醉,更覺得這個火熱的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刺激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

雖然知道她本來就是幹這個的,可不管怎樣,她能如此主動的給自己做,也算難得。

範明霞並沒有為咬太長時間,隻是幾下就又站直了身子,說:“我去睡覺了,你慢慢尿吧!”

我有些想將她的褲子脫下來打她一頓的衝動。

不過,我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太主動,畢竟那邊還睡著個黎雙雙,要是讓她知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現在可不想惹她不高興,妨礙了自己計劃的實施。

可是範明霞也太讓人受不了,這才是第一次見麵就能主動到這個份上,的確是個放浪的主兒。

我在衛生間裏站了一會兒,回味著剛才她洶湧的胸脯在自己後背上滾動,想著她暖熱的小嘴給自己帶來的感覺,不由得咂了砸嘴,這才從裏麵出來。

兩個女人四昂八叉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