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可能知道

李玉花的話如同一個炸雷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根本就無法相信她的話,抓著她的胳膊用力的搖著,問:“你說什麼?不可能,肯定是他,要不的話他為什麼要畏罪自殺?”

李玉花突然間覺得有了和我談判的資本,說:“隻要你幫我解決了喬仁義的事情,我就告訴你真相!”

我覺得她根本就是在騙自己,隻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幫她而已,慢慢的放開她,說:“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最好現在就給我說清楚,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玉花露出一副什麼都不怕的表情,好像在說不管怎麼樣也不會先說。

我心裏有些生氣,猛的將她抱起來,將她翻身放在炕沿上,狠狠的對著她的肥臀抽了兩巴掌,冷冷的說:“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不反抗也早爬起來跑到一邊去了,可李玉花卻很老實的趴著,扭頭看著我,眼神裏飄過一絲渴望,說:“不說!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會說的,除非你幫我。”

我知道李玉花的喜好,故而一點也不客氣,又狠狠的打了一下,說:“不說我就打你,說不得還真往死裏打!”

李玉花眯著眼睛,說:“打唄!我一個女人落你手裏還能怎麼樣。”

“再不說我就不這樣打了,扒了你的褲子打!”我威脅著說。

李玉花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反正我已經決定了,隻要你不答應幫我,我死也不會說出來。你以為他們以前打的少嗎?”

我看她趴在炕上,渾身發熱,真的攬著她的腰,將她的腰帶解開,順勢把褲子脫了下來。

李玉花依然一動不動的趴著,頭都沒抬。

我看著她正對著自己,那麼老實的趴著不動,似乎真的要任我為所欲為。

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自然也不在乎多這一個。

這個女人給我一種另類的誘惑,她的行為好像根本覺得這個身子跟自己沒任何的關係,我想怎麼樣都可以。

我伸手撫摸了一下,又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李玉花叫了一聲,翹的更厲害。

我見她一動不動,也不再猶豫……

李玉花好像什麼都不在乎,或者根本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般。

我將她的身子往後拖了拖,讓其離開炕麵,隻是雙手撐在上麵。

我的手繞到前麵,伸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

春光,頓時蔓延在這個屋子裏的邊邊角角。

完事收拾幹淨之後,她依然沒有立即將褲子提起來,小聲說了句:“你也欺負人!”又趴在炕上,紅著臉,說:“你就幫幫我,好不好?我也不想別的,就想能好好過日子,可現在真讓喬仁義弄的過不下去了。”

我沒有接著追問宋老大的事情,坐到炕上,反方向坐著,俯身向前,繼續撫摸著她。

李玉花摟著我的大腿,又說:“你幫幫我好不好?看你這個家夥也夠壞的,喜歡折磨人。要是你喜歡的話,可以到我家去,就是他在場也沒事。”

我的心一動,這樣的事情想想都很刺激,可是我卻搖了搖頭。

李玉花看我搖頭,以為是不想幫自己,默默的將褲子穿好,說:“你不想幫我就算了。不過,我告訴你,肯定不是宋老大殺的趙穎。因為趙穎死的那幾天,他去求我回來,一直住在我娘家。”

我皺皺眉頭,不解的問:“那他為什麼要畏罪自殺?這可是大家都親眼看到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覺得你們都認為是他殺的,所以……”李玉花瞪著大眼睛望著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對!”我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句話衝到了嘴邊,卻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沒說出來。

李玉花看著我的表情十分的嚇人,問:“你怎麼了?”

我恍惚的搖搖頭,依然沒有再說話,心裏有個巨大的疑問,那就是我跟村長們說完自己編造的所謂大神的指點,說是宋老大害的趙穎之後,幾個人就立即去了他的家,宋老大怎麼可能事先知道?

我的心裏隱隱約約有個可怕的念頭:宋老大根本就不是自殺!我慢慢的靠到牆上,沉思著,分析著每一個細節。

過了半天,我才對李玉花說:“你先回去吧!喬仁義的事情我會幫你弄好的。宋老大的事情你暫時誰也不要說。”

李玉花拉著她的手,說:“你別多想!要是你想那個的話,到我家去就行!”

我搖搖頭,說:“你不是說想好好過日子嗎?要是我真的和你在他眼皮子底下睡覺,那怎麼叫好好過日子。你回去吧!”

我呆呆的靠著牆,想著其實村裏這樣的女人並不會很多,隻是自己機緣巧合的都遇上了,當然,這也是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牽引著。

李玉花看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兒,她靠在我的身邊,小聲安慰著說:“你別這個樣子,看著讓人難受。”

我站直身子,長長的吐了口氣,說:“好了,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李玉花沒再說話,徑自回家去了。

等李玉花離開,我重重的躺到炕上,想著整件事情的前前後後,方方麵麵,似乎隱約想到了問題的所在,卻又根本無法真正的確定;我又好像鑽進了牛角尖,不停的問自己:怎麼可能不是宋老大殺的?怎麼可能不是宋老大殺的?

想的頭痛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怎麼來到了小河邊,看著平靜的水麵,我的心卻蕩漾著漣漪,坐在河邊的青石上,呆呆的看著,嘴裏念叨著:“穎穎,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水麵翻騰,趙穎緩緩的從水中浮了出來。

她一襲白紗,溫柔而嫵媚,踏波而來,停在我的身邊。

她光著腳丫,圓潤雪白的腳踝透著性感。

我驚訝的看著她,想抓住她的胳膊,可是怎麼抓著抓不住。

無奈之下,我焦急的問:“穎穎,快告訴我到底是誰害了你?”可話剛出口,又覺得不對,她不是已經去了嗎?

趙穎微微的笑著,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卻不說話。

我急得渾身是汗,再去抓她,依然撲了個空。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裏一直縈繞著一個問題,趙穎明明已經死了,可為什麼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我迷茫,焦灼,雙手猛烈的揮舞著,抓拉著,牢牢的抓著她的胳膊不放。抓住了,我也放心了,卻看著趙穎慢慢的後退,後退,退到了河的中央。我急了,大喊著,卻依然覺得抓著她的胳膊。

驀然,我驚醒過來,發現自己抓著的是趙月華的胳膊。

趙月華看著我滿頭大汗,為我擦了擦,問:“怎麼了?做惡夢了?”

我坐起來,搓搓臉,頹廢的靠在牆上。

剛才李玉花的話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隻是一個惡夢,趙月華並沒有大驚小怪的,也沒問我怎麼回事,從炕上下來,說:“餓不?家裏做好飯了,我過來叫你吃飯的。”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舒緩了一下剛才的心情,起來跟著她回去吃飯。

吃了飯,有些悲苦的我依偎在趙月華的懷裏,緊緊的抱著她,尋求著安慰。

趙月華很慈祥的摟著我,說:“怎麼了?”

我搖搖頭,臉在她的胸前輕輕的磨蹭著,感受著溫馨。

趙月華摸著我有些蒼白的臉,低頭看著我。

有關於我的事,除了於翠,她知道的最多,也最了解我的內心世界。

她將我淩亂的頭發向後抿了一下,看著我飽滿的額頭,低頭在上麵親了一下,沒有再問我任何事情。

我靜靜的,腦子裏還是李玉花說的事情,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一直到天快黑了才起來。

我睡得倒是安穩了,可急壞了正在陳家坎等候著我的春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