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自己送上門

陳小娣說:“我今天跟我爹娘說過了,等開了春,在院子中間建堵牆,給我三間屋,以後我自己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過來跟我說這件和我一點關係的事情,疑惑的望著她。

陳小娣看出我的不解,說:“以後你可以經常去找我玩了,而且必須去。以後我一個人過日子,肯定無聊的很,我救過你,你是不是有責任經常去看看我?”

我有些無奈,不過還是點點頭,說:“好!”

即便是我答應,陳小娣依然沒有走的意思,還坐到了炕上,嚷嚷著說:“沒燒火啊?這麼涼!”下來穿上鞋,說:“我給你燒燒炕!晚上我們說說話。”

我有些煩她了,覺得這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謂,尤其是上一次就那麼無緣無故的在這裏睡了一夜,還真不怕我晚上爬起來占了她的身子。

不過,想到這裏我更無奈,覺得她應該很清楚自己不可能那麼做,哪個男人也不會那麼去做。

陳小娣還真是不客氣,出去拿了些柴草進來,將炕燒熱了。

姥姥聽到聲音下來,卻不吭一聲。

陳小娣表現出了一種大大咧咧的自然,不會讓人產生其他的想法。

炕燒好了,她對姥姥說:“我跟不凡說會兒話。”

姥姥沒去管我們,又到自己屋裏去幹針線活。

陳小娣和我上了炕,輕輕的推了我一把,說:“你還真像個豬,倒頭就睡!我在這裏怎麼說也算是個客人,你管都不管我。”

我知道她說的是上一次的事情,打了個哈哈,說:“不睡覺還能幹什麼?”我雖然煩這個女人,可畢竟人家救過自己的命。

陳小娣握著我的手。

我想掙脫出來,卻被她緊緊的抓著。

我裝作驚訝的調侃:“你不會是想強暴我吧?”

誰知道陳小娣很正經的點點頭,說:“我的確是有這個心思!”然後哈哈笑著,笑完了,問:“怕了吧?”

我想著杏花的話,說:“我可是個童子身,你不怕負責任啊?”

“我還不是一樣!”

我們說話的時候半真半假,帶著些調侃,看似玩笑,卻好像又在表達著自己的心情。尤其是陳小娣,她的話讓我聽出她的心聲。

我很明白,村裏和她一般年紀的女人早就嫁出去,孩子都很大了。而她,年輕的時候都沒人要,到了這個年紀就更別說了,連她自己都絕望了,剛才說的分出去單過就是個最好的證明。正常情況來說,女的都嫁出去,男的結了婚才分家,而陳小娣主動要分家過,擺明告訴大家她這一輩子都不嫁了。

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怕要是真的和她發生了關係的話被她給賴上可就全完了。

陳小娣根本就想不到我此時的心境會是如此的複雜,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喜歡和你在一起。別人總是笑話我,就你還能把我當個人看。不過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我救你才這樣的。”

我覺得她此時也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心裏釋然,不再有太多的負擔。

在情感方麵,角色的轉換隻是在一念之間。

要是覺得她有那種心理,也許就會刻意的躲避;若是對方沒有,反而會湊過去。

我依然抓著她的手,說:“也不是!其實我覺得你挺好的。你真不打算嫁人了啊?”

陳小娣苦澀的歎了口氣,說:“不是不想!是沒人要!村裏的女人都笑話我,男人更是躲著我,就連自己的爹娘都嫌棄我,你說我能怎麼辦?你不知道,我提出來要自己過,我爹娘差點笑出聲來。”

我覺得她的確是可憐,加上想著她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想著安慰她一下,說:“你別難過,以後我經常去找你玩就是了。你還記得上一次我按倒你之後你說的話嗎?”

陳小娣的臉一紅,點點頭,說:“記得!幹什麼?你不會是真想……”

我連忙搖頭,說:“那你剛才說什麼了?我聽人家說,男人怎麼樣都看不出來的。”

陳小娣明白了我的意思,含羞說道:“那我也不能真的強暴你啊!”

兩個人哈哈的大笑著,掩飾著彼此的尷尬。

天氣寒冷,像這樣的老房子,即便是窗戶用塑料紙包上了,依然不保溫。炕燒的再熱,屋裏的空氣依然是冷的。

陳小娣將被子往上拉了一下,蓋到胸口,身子也往下滑了滑,半躺著靠在牆上,如同和我躺在一起。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相依而坐,總會讓人產生一絲的遐想,更何況是我已經經曆了很多女人,嚐到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心中的渴望更盛。

兩個人靠在一起說著話,本來隻是手拉著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繞過她的身子,摟住了她的腰。

這個時候,陳小娣在我眼中隻是一個女人,而隻要她是個女人就足夠了。

陳小娣感覺到我的手,甜蜜的笑著,溫柔的向著我靠了靠。

這種親密的動作,瞬間刺激了我荷爾蒙的分泌,我覺得身體開始慢慢的向著理智宣戰。

我試著把手繞過她的棉衣,伸到裏麵去,貼著她的秋衣,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我的動作算不上很大,主要是想看一下陳小娣的反應。

陳小娣帶著羞澀,小聲說:“幹嘛欺負我?”

我將手拿出來,說:“這算欺負啊?那就不欺負你!”

陳小娣將手伸到被窩裏,身子蠕動了一下,重新拉過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

我感覺觸到了她的肌膚,原來剛才她是將秋衣拉起來,露出皮肉來。

她的肌膚十分的柔滑,和她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有些驚訝,忍不住將被子掀起來,看著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細細的血管顯著青色,嬌嫩誘人。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的皮膚這麼好啊?在河裏的時候沒發現啊?”

陳小娣歎了口氣,低頭也看了一眼,說:“誰知道!你說我這個樣子,偏生皮膚好的很,這麼好的皮膚,那裏卻怎麼都不長,現在了還那麼一點。不像有些人,小毛孩子一點點,就天生像頭驢。哼,在河裏,你看過我嗎?”

我們之間無所謂什麼文明。

我知道她說的是那裏,也明白她說的小毛孩子就是自己,故意裝著不知道,問:“哪裏不長?我摸摸!”

我到此時也徹底的明白了一件事情,陳小娣就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因為她知道我的能力。

在河裏,我的確和別人有些不一樣。

陳小娣啐了我一口,說:“不讓摸!”說著話,她躺的更低,擺明了是調整好姿勢,方便她可以突襲自己。

我已經相通了其中的道理,自然不需要再做無謂的試探,拉著她的一條胳膊墊在自己的身下,同時也算是壓著她,防止她反抗。

不過這樣做隻是給了她一個台階而已,可以讓她在被摸的時候不至於太過尷尬。

這樣一來,完全控製了她的手,確保她想反抗都沒機會。

我的手慢慢的伸進到她的衣服裏。

陳小娣果然扭動著身子,企圖將手掙出來阻止我。可是她的動作並不大,給人的感覺就是做做樣子,根本就沒想著可以真的阻止我。

我摸到她的胸,沒有多少感覺,因為實在是太小了。

陳小娣隻是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任憑我撫摸著。

過了一會兒,她裝著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屈服的樣子,抬頭看了我一眼,問:“是不是也算是有點?”

我見過最大的是郭雲彩的。

要說郭雲彩的是山峰的話,那她這個連丘陵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個小土包。

不過我不想打擊她,畢竟人家送上門來任自己玩弄了,便點點頭,說:“怎麼說也算是有!”狠狠的揉了幾下,卻實在是沒什麼興趣,慢慢的將手撤了回來。

不過,我沒有就此罷手,猛的穿過她的褲子,摸向她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