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亂七八糟

趙剛喘著粗氣,說:“沒事!她不會這麼快回來!怎麼不得等著收了飯盒才回來啊,關了門豈不是還要惹她疑心啊!”

他說起話來斷斷續續,根本就是已經開始了。

黃鬆彩的叫聲就像是錐子紮著陳靜的耳膜。

陳靜慢慢的往後退著,又回到場院裏,對趙玉山說:“爹,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裏看一會兒。”

她這一招可算是歹毒,想讓老公公回去捉奸。

趙玉山開始有些不好意思,可架不住兒媳婦的好意,拿著飯盒回去了。

陳靜躺在簡易的小棚子裏,幻想著公公暴跳如雷的樣子。最好一刀將那對狗男女劈死,她恨恨的想。

可等到公公回來,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她裝著很自然的樣子,問:“爹,好了嗎?在家吃了飯沒有啊?”

“嗯!回家吃了點藥,沒事了。哎,這些年也沒怎麼幹農活,還真有些吃不消!行了,你回去吧,我在家吃了幾口才過來的。”說這話,趙玉山坐到小棚子裏,反手捶著肩膀,歎了口氣,說:“都怪那個敗家的玩意兒,把我辛苦賺的錢都給敗光了,要不我還用遭這份罪啊?”

陳靜的眼珠轉了轉,當下笑著說:“是啊!爹,辛苦你了,要不我給你按按?以前我在家也經常給我爹按。”

“可不用!”趙玉山連忙拒絕。

這倒不是他正經,以前他南北跑著,賺的也不少,做完生意之後,找個野雞瀉瀉火也是常有的事。

他拒絕,是怕對這個穿得少的可憐的兒媳婦動什麼心思。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陳靜根本就沒管他,直接跪到他的身後,輕輕的為他捏著肩膀。

趙玉山沒有躲閃,也沒有拒絕,想想畢竟她也是一番好意。

他靜靜的感受著,長長的吐了口氣,想起以前去發廊裏找小姐的情景。

很多城市裏整條街整條街的是發廊,裏麵的女人個個濃妝豔抹,穿著性感,有些幹脆叉著腿對門坐著,讓人欣賞著她們內褲的顏色。

雖說是發廊,可沒一個人真正會理發。

男人進去之後,先是坐在椅子上一陣子亂摸亂按,既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又有時間討價還價。

談妥了了價錢就到裏麵的小屋裏,女人用三秒鍾就能將身上的衣服脫光,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催促著快點弄。

他還在天馬行空的想著,突然感覺到兒媳婦朝著他靠了靠,高聳的胸脯貼到了他的背上。

這讓他懷疑是不是她以前做過那樣的工作。

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哪裏還顧得上在乎這些,裝著不經意的樣子,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在摩擦中尋求無限的刺激。

陳靜裝作根本不知道他意圖的模樣,問:“這樣舒服嗎?”

趙玉山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說:“舒服!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手法真不錯!”

其實陳靜也就是隨便給他捏著,關鍵的刺激點根本就不在手上。

她微微的蹭著,一直讓趙玉山有些不能自已,卻實時的放開手,說:“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趙玉山心裏癢癢的,以為能和她多纏綿一會兒。

即便是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可能和這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親近一番也不錯。當然,這個小姑娘是自己的兒媳婦,她說要走,他也不敢留。

熊熊的欲火在燃燒著,終於讓他無法控製,對陳靜說:“小靜,要不你再在這裏看一會兒,我肚子還是有些不舒服,回去一趟。”

看著他遠離的背影,陳靜冷笑著。

不用猜也知道公公回去幹什麼,她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

趙玉山回到家,抱著黃鬆彩求愛,可是她卻百般推搡。

這讓他很生氣,粗魯的將她按在炕上,生生的擠了進去。

他覺得有些問題,隱隱明白了兒媳婦剛才的用意。

他看著黃鬆彩,問:“剛才有沒有人來過?”

黃鬆彩皺著眉頭,沒好氣的問:“什麼?誰來過啊?”

趙玉山因為年齡的問題已經很少和黃鬆彩這樣,難得有一次的話,感覺一般都比較深刻。

這一次,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同,媳婦好像剛剛做過似的。

腦海裏浮現在兒媳婦的影子,在媳婦身上揮灑完之後,他躺在炕上,仔細的回憶著今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隱隱感覺到似乎陳靜在提示著他一些事情。隻是沒說出來,而是通過另一種方式讓他自己去看,自己去感受。

黃鬆彩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多少表情,嘴上嘮叨著:“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瘋?”

突然,她想到剛才這個老東西和陳靜在一起,嚴肅的說:“你個老混蛋玩意兒是不是耍不正經了?”

她對趙玉山以前的所作所為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多少也又感覺,而且那些年他經常往外跑,賺的也多,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

從今天的情況看,這個老東西極有可能對兒媳婦有什麼想法,才跑回來硬逼著她做這件事情。

趙玉山雖然對她有所懷疑,可畢竟沒有真憑實據,聽她話裏的意思似乎看出他的心事,連忙說:“你說什麼呢?”

“說不說你自己也應該知道!”黃鬆彩不屑的說。

趙玉山不敢再久留,說:“隨你怎麼說,我還得回去看場呢!”說完,匆匆的離開。

回到場院,他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問陳靜:“小靜,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就跟爹直說。”

陳靜一臉茫然的說:“沒看著什麼啊?爹,你怎麼了?”

趙玉山看她不想說,多問也無益,輕笑了聲,說:“沒事了,你快回去吧!”

陳靜回到家,看趙剛已經睡了,眼神充滿了惡毒。

過了一會兒,她的臉色恢複了平靜,將身上的衣服脫的幹淨,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天很熱,不需要蓋東西,她便如此毫無遮擋的叉開雙腿睡著了。

他夢到了趙穎,也夢到了我,夢到我們正在炕上纏綿著。

她光著身子過去拉著我,說要和他做。

我便撇下哭泣著的趙穎,和她做起來。

趙穎衝過來打她,卻被我推開。

我的勁用得大了,將趙穎推倒在地上,後腦勺正好撞在桌角上。

血從後麵噴出來,趙穎麵目猙獰,本來以為已經死了,可偏偏又看著她站起來,臉色蒼白,目光呆滯的過來掐著她的脖子,而我卻依然獰笑著在她身上大力的耕耘著。

她從夢中驚醒,雖然心有餘悸,但是衍生無限的罪惡。

這個家依然平靜,不同的是陳靜已經知道,而趙玉山也有所懷疑,可謂是暗流湧動。

趙剛也嗅到了不安的氣味兒,略微的收斂。

一天,趙剛去打麻將了,陳靜跑到地裏找我。

我在地裏拔草。

其實這個時候的草還礙不著莊稼,大部分的人都不去管。隻是我沒事幹,就跑到地裏來,也算是消磨時間。

我聽到腳步聲,扭過頭看是陳靜,問:“你怎麼來了?”

陳靜嬌滴滴的說:“我怎麼就不能來?怎麼了?是不是在你眼裏就我小姑子一個人啊?”

我連忙說:“怎麼會?”

陳靜說:“我跟你說件事!”

我奇怪的看著她,問:“什麼事?”

陳靜便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我說了。

我故作驚訝的說:“不可能!你可不要亂說話。”

“怎麼就不可能了?我親眼看到的。”陳靜堅定的說。

我問:“你就是來跟我說這個的?”

陳靜嫵媚的笑著,說:“自然不是!我來自然是有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