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還是住在那家賓館,為了避嫌,開了三間房。
房間是開了,可一吃完飯,匡秀英就換了衣服跑到我的房間裏。
我拉她到身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說:“我還要跟大神說些事情,你過一會兒再來。晚上我們睡一起。”
匡秀英瞪著大眼睛,問:“你怎麼會認識她?”
我連忙說:“以前我在外麵的時候,去過她的庵裏,那個時候就有很多人找她看病。她可厲害了。”
匡秀英的臉上立時表現出十分的不屑,說:“你說我能信嗎?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我不是瞎子,看不出你們之間的事情啊?”
我看瞞不過,笑著說:“是!以前有點關係,可現在我不是有你了嗎?”
“不用逗我開心!”
“我喜歡你開心的樣子。”
匡秀英就這樣被他徹底的打敗,撇著嘴說:“明明知道你說的是假的,卻偏偏要當成真的。你要跟她怎樣我不管,我隻要你對我好。自從你救了我那天開始,我就決定安安心心做一個讓你省心的小媳婦。你要,我就給,你不要,我就等!我也知道,你會對我好。”
我說:“這個是肯定的。”
匡秀英突然問了句:“你讓她去給你嬸子看病,是不是有別的事?”她雖軟弱,卻一點不笨。
我正色的說:“對了,這也是我想跟你說的事情。回去之後,你什麼都不要說,更不能說我認識她。要是你說了,以後我都不會再理你。”
匡秀英看著我的樣子,點點頭說:“我什麼都聽你的,幹嘛這麼凶?”
我又露出笑容,說:“我隻是怕你說漏嘴。好了,你先回去。”
匡秀英撇著嘴,委屈的說:“明知道你要去找別的女人,我還得讓你去。你欺負人!”
我看著她專門為自己換了衣服才來,也有些抱歉,說:“我主要是找她說事情。”
“那恐怕也是要脫了在床上說吧?”
“要不你也過來!你該知道我應付你們兩個也不成問題的。”
“才不呢!”匡秀英說完,回去自己的房間。
我到元靜的房間,看她已經洗了澡,換了身幹淨的道袍。
道袍肥大,看不出身形,可我卻很清楚裏麵包裹的身子是如何的美妙。
這種衣服對視覺的衝擊帶來的是另類的感覺,我過去拉著元靜的手,說:“真刺激!”
元靜這個時候竟然擺出一副儼然的樣子,掙脫她的手,說:“施主,貧尼乃是出家之人,請自重!”
我看著她演得還真是那麼回事,就更加的衝動,說:“我就是要欺負你這個出家之人。”
“出家人六根清淨,修身養性,豈容你這個登徒子放肆,你給我出去。”
我過去將她按在床上,元靜卻用力的掙紮著。
在扭纏之間,她的衣服被撩了起來。
我一看,頓時笑了起來。
元靜這個騷貨隻穿著一件袍子,裏麵空空如也,如此這般,更是撩人心扉。
我撫摸著她的大腿,將衣服掀起來。
這個時候,元靜安靜的躺著,溫柔的看著我,嘴裏卻還在說著:“你欺負出家人,你欺負出家人!”
我說:“我就是要欺負你這個風騷的小尼姑。說,讓欺負不讓?”
“讓!”元靜放浪的說,微微的分開雙腿。
道袍下的雪白身體是那麼誘人,如此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
我看著她,看著她的身子,抱著她翻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和她交融在一起。
元靜以前和元空她們一起跟我做的多了,也不在乎這樣的事情,問:“你怎麼不把你嫂子也叫過來?我們倆一起陪你玩。”
我又拍了她一下,說:“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
元靜不以為然,說:“這有什麼?我看這就是人性的缺陷,既然都被你欺負了,怎麼也是個欺負,還裝什麼清純。我喜歡你,就任你怎麼蹂躪,都喜歡在心裏,絕不會推推搡搡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啊!誰能比上你啊?”我其實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隻是不想讓匡秀英為難而已。
回到村裏,匡秀英自顧回家。
村裏人聽說我將大神請了回來,跑來一睹大神的風采,就連平時躲著我的黃鬆彩也來看了一眼。
元靜裝模作樣,端正儀態,神情冷峻,繞著房子轉了幾圈,掐指算了一算,突然指著院子裏的樹大喊一聲:“妖孽,還不快現身!”
妖孽自然沒見著,倒是她這突然的一嗓子嚇的村裏人一大跳。
我虔誠的跟在她的身後,隨時聽她的使喚,看著她裝得有模有樣,心中暗笑。
元靜積累了大量蒙人的經驗,知道該如何糊弄這些愚昧的村民。
她燒了紙,搖了鈴,一把桃木劍是耍了又耍,折騰的大半晌,這才收了把式,對我說:“讓所有的人都離開。”
我連忙將圍觀的村民請了出去,關了門。
元靜這才走進屋裏,盤膝坐到於翠的對麵,麵無表情的說:“不相幹的人都出去!”
我連忙拉著趙月華往外走,卻聽元靜說:“女的留下,這件事情跟你也有關係。”
趙月華早就被她剛才的那一套把式弄得頭昏腦脹,聽她說跟自己有關係,頓時嚇的臉色蒼白,怔怔的邁不動步子。
我自己出去,站在門口等待著。
元靜冷冷的打量著趙月華,目光如炬,像是要將她看穿。
趙月華被她看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顫巍巍的站著。
元靜依然用冰冷的口氣,說:“她的病是作孽而成,卻是因你而起。”
“我……”趙月華實在是想不到這件事情怎麼會因為自己才發生的。
元靜攔著她,沒讓她說下去,繼續道:“剛才我朦朧間見一個男人喊冤,細問才知道他叫宋亮,乃是這家主人。”指著於翠說:“事是她做的,可你當時在場,又因你是白虎之身。當時白虎抬頭,將他的魂魄困在樹下。可是,你此時身子已破,他自然脫困而出,來找她報仇。”雖是一頓胡說,可裏麵又包含著真實的情況,由不得她們不信。
兩個女人嚇的魂不附體,哀求著:“大神,救救我們!”
元靜從身上拿出一個布袋,說:“那要看你們的誠意。”
趙月華身上沒帶多少錢,都掏出來放在袋子裏。
於翠說:“那邊抽屜裏有錢,快點都拿出來給大神。”
元靜收好之後,說:“以前他欺的是你的軀體,此時他鞭笞著你的魂魄,要想趕走他,卻是很難。”
趙月華連忙問:“那怎麼辦?”
元靜又掐了指頭,說:“你們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趙月華有些猶豫,問:“我還要脫?”
元靜點點頭,說:“這裏麵的玄機還要我說出來嗎?破你身子的是宋亮的兒子,也就是宋不凡,是不是?”
趙月華連忙承認。
元靜說:“這就對了!宋不凡本身是趙乃亮的精血而成,此時他的精血又削弱了你的白虎之身加在趙乃亮身上的束縛。我需要為你清了業障,再借你的白虎之身鎮住他。”她說的玄之又玄,其實都是昨天晚上和我研究出來的計策。
兩個女人都深信不疑,連忙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你們把之前的事情說給我聽,不能有一句謊話,否則的話會功虧一簣。”元靜繼續表演著。
趙月華剛要說話,卻被於翠攔住。
她看了元靜一眼,虛弱的說:“大神,這件事情我本來決定永遠不說。既然要說,那我想求大神一件事情。”
元靜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