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追查爹的死因

我根本就沒想放他走,在他還沒出大門的時候,我就跟了上去,用剛才打自己的那個棍子,狠狠的抽在趙剛的腿上。

趙剛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抱著腿打著滾。

我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拖回到家裏,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從他懷裏將剛才的紙條找出來撕碎裝在自己的口袋裏,對黃鬆彩說:“得弄死他,要不我們兩個都活不成。”

黃鬆彩頓時嚇的臉都白了,撲到趙剛身上,說:“不行!不凡,別胡來。好孩子,你快跟你兄弟說,不碰他嬸子了,也不會說出去,快說啊。不凡,趙剛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有責任,不能看著他……”

我渾身上下透著狼性的殘忍,猙獰恐怖。

拉開黃鬆彩,說:“今天說什麼都沒用,他不死不行!你想想,我們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怎麼辦?”

黃鬆彩哭著說:“不凡,我已經做錯事了,不能再錯。你別這麼想,他不會說的,真的不會說的。趙剛,你快說,不會說出去的。”最後,她有些歇斯底裏了。

趙剛的腿是斷了,根本就站不起來。

黃鬆彩攔著我,說:“不凡,你殺了他,自己不也活不了。你別做傻事。小剛,快說,不會說出去的。”

趙剛終於服軟了,說:“我誰也不會說的。”

我冷冷的說:“我不會相信你,你也來給我寫個字據,就說……就說跟她!”我起初想說讓他寫跟於翠的,後來想想不妥,幹脆讓他寫跟黃鬆彩。

黃鬆彩麵色蒼白,可為了不鬧出人命,隻好勸趙剛:“你快寫,寫了就沒事了!”

趙剛的腿斷了,我不怕他像我一樣反擊,大搖大擺的離開。

從那之後,趙剛一改往日的驕橫,基本上不再欺負人;黃鬆彩也沒再找過我,應該是被這件事給嚇怕了。

趙穎偶爾還會過來找我玩。

我曾經試探著問她娘的反應。

趙穎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問,說:“我娘知道我來找你,沒說過什麼啊!怎麼了?你想什麼呢?”

我雖然有些疑惑,卻也覺得沒必要多想。

也許黃鬆彩根本就不恨我,隻是和趙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好意思再和自己繼續下去了而已。

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雨,澆得人心裏煩躁。

我會先去找杏花嬸子,要是有人就走,沒人就在她身上大快朵頤,之後要麼去找匡秀英,要麼去趙月華,把一身的火氣泄了。

我幾次偷聽於翠和趙月華的談話,可再也沒聽她們提起爹的事情。

和趙月華相處的久了,彼此除了那點事之外,感情越發的深了起來。

一天,我又問起爹的死因。

趙月華雖然還是那般說辭,可言談間有些吞吐。

這讓我更加感覺其中必定有問題。

我想了很多辦法,想套出她的話,可後來自己都否定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終於又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想試探一下趙月華。

在一次和她纏綿完之後,我恨恨的說:“我聽人說我爹不是病死的。”說話的時候,我故意貼著趙月華的身子,果真感覺到她的顫抖,接著說:“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你聽誰說的?”趙月華試探著問。

“這個暫時不能說,不過他說的很肯定。而且……他還說看到……”說著話,我打了個哈欠,說:“真困,睡一會兒。”

趙月華沒敢多問,生怕問多了反而自己露出馬腳。

等我睡著了,她起來穿好衣服,悄悄的出門。

她剛離開,我睜開眼睛,冷笑一聲,迅速的穿好衣服,從另一條路繞到家裏,爬牆進去,回頭看門從裏麵反鎖著,猜到她們肯定是要說些不能入別人之耳的話。

他貼在牆上,豎起耳朵聽著裏麵的對話。

趙月華說:“他說有人告訴他了,難道……”

於翠說:“不會的!你別緊張。不凡太聰明,說不得是故意那麼說的。這個時候你越亂也會出岔子,正好中了他的計。你快回去吧,省的他醒了見不到你會懷疑的。記住了,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呀,以前我就提醒過你,過過嘴癮就行了,你卻偏偏……哎!”

“我不是忍不住嘛!行了,我走了!”

雖然沒有查明爹的死因,可我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肯定了這裏麵有問題,而且就和這兩個女人有關係。

突然間,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趙月華回家看我還在睡著,長長的吐了口氣,脫了衣服又躺在我的身邊。

我開始有些神經質的觀察著於翠的一切,有時候晚上既要裝睡,卻又要強打精神不讓自己睡著,期望著於翠能說幾句關於爹的夢話。

可惜,熬了幾個晚上,毫無所得。

時間如梭,轉眼到了夏天。

這個轉眼可能是對別人,我卻是在熬日子。

心情越來越煩躁,去杏花嫂子家更勤了。好在是大家都知道我跟石頭要好,也不會多想。

煩躁的夏日最容易出問題了。

一天,樹上的知了在聒噪著,我心情煩到極點,也沒跟於翠說,直接出門。

在大街上走了一陣,不覺又來到杏花家。

杏花家的大鐵門反鎖著。

我趁著周圍沒人,翻牆過去。

他們這個家,恐怕也隻有我敢這樣了。

裏屋的門隻是關著,我走進去,一陣涼爽撲麵而來,人也舒服了很多。

她家裏有製冷的吹風機,放上冰塊就可以吹出涼氣。

我悄悄的推門進去,頓時呆了。

隻見杏花嫂子穿著短褲,上麵的背心掀了上去,露著雪白的胸。

我吞了口唾沫,輕輕的走過去,低頭吃了一口。

也許是天太熱,她睡的有些迷糊,睜眼看是我,竟沒有馬上動彈,隻是說了句:“你來了?”

我身上摸著她,躺到她的身邊。

慢慢的,她清醒了些,推了我一把,說:“我記得鎖門了啊!”

“我翻牆進來的!”

“哦!”她應了聲,壓著我的手,用力的按著,不是為了阻止我,而是希望我更用力。

她早已經喜歡上這種被愛撫的感覺,故而不帶一絲的矜持。

我們兩個這麼做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你要我給,雙方受益的習慣。

這種習慣的確立,讓他們不再矜持,無所顧忌,隻要有機會,都喜歡從對方那裏得到快樂。

我輕輕的撫摸著,幹脆把她的背心脫了,湊到她的胸前。

燥熱的天讓我們完全失去了控製,也失去了理智,等我們清醒過來之後,驀然發現我趴在杏花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

杏花沒有推開我,很用心的享受著我給她帶來的快樂。

從她的身上下來,杏花下去洗了毛巾為我清理幹淨。

收拾完,杏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摟著他,說:“不是說不讓你這樣,到底還是讓我吃了你這個小童子雞!以後可好了,看你怎麼找媳婦!”

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這個能看出來嗎?”

“肯定能!到時候你媳婦說你不是第一次,逼問你和誰,看你到時候怎麼說?”

我故作驚訝的張大嘴巴看著她。

她這才笑笑,說:“看你嚇得。放心吧,隻有女人的才能看出來。”

我皺皺眉頭,問:“女人怎麼能看出來?”

“女人第一次會落紅,這個等你有了媳婦就知道了。要是你媳婦沒落紅,哈哈,那就說明她之前就給你戴了綠帽子。”

我笑著說:“不怕,反正我也不會是第一次了。真舒服!”

杏花鄭重的說:“不凡,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讓你稀裏糊塗的進去了。不過就這一次,以後不能這樣了!我早就說過,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還是個小孩子,石頭和你都一般大。你想摸想吃都沒事,我也不當回事,可這樣的話我一想起石頭就不舒服。”

我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我知道!嫂子,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不過能不能最後答應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