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鬆彩想了想,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笑著說:“也是!就連我也想不到。哼哼,還不是被你個臭家夥給逼的,還打人!”
我高興的笑著,摟著她,親吻著她的唇。
過了一會兒,我對她說:“下一次我叔去城裏跟我說一聲,我去辦點事。”想將錢取回來,把房子修繕一下,再置辦點家具電器。
從悟幽那裏得來的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隻不過我有別的想法,故而到現在依然生活的很低調。
黃鬆彩點點頭,說:“好!”
兩個人親親膩膩的說著情話,偶爾的冒出句下流的話刺激神經,十分的愜意。
又和她溫存了一會兒,我起身回家。
因為每一次趙月華在的時候都會說些下流的話兒,為了避免尷尬,我一般都是悄悄的進去,先聽聽她們說什麼,要是不打緊的就直接進去,要是涉及到了敏感的話就等一會兒。
來到窗邊,隻是聽趙月華說了句:“要是他知道他爹……”
“別說!”於翠的語氣充滿的緊張,接著說:“不是說好永遠不提這件事情嗎?”
“好,不說!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點,還讓他跟你睡一個炕上,不怕說夢話啊?”趙月華暗含著斥責。
我的心頓時揪了一下,她們擺明了是在說我。
那爹怎麼了?我的心裏畫上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回來之後,村裏人都說爹是暴病而死。
可聽趙月華的語氣,還有於翠的緊張,似乎裏麵有什麼隱情。
隻聽趙月華繼續說:“你自己注意點。不凡看起來挺不錯的孩子,不過總是感覺他身子裏有股子野性,像狼一樣,說不得哪天他把你給吃了,骨頭都不剩一點。我回去了!”
“怎麼會?”於翠連忙說。
“怎麼不會?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自己想想吧!我回去了!”
我連忙退了出去,裝著剛進門。
在院子裏遇到出來的趙月華,連忙問:“姑,你回去啊?”
趙月華嗯了聲,匆匆的走了。
於翠聽我回來,連忙收拾好心情,笑著問:“回來了?去哪裏玩了?”
本來是想瞞著她的,可聽了剛才的話,覺得這個女人似乎對自己隱瞞了什麼,故意氣她,說:“去黃鬆彩家了!”
於翠果真有些生氣,臉色都白了,說:“去幹什麼了?”
“沒幹啥,聊了一會兒!”
“光聊天?就你們兩個,你是不是又和她……”
看著她氣成這個樣子,我終於還是不忍心,說:“我答應你不和她那樣了,自然就不會了。她開始還有點想,可被我拒絕了。她那麼大年紀,也不好意思拉下臉來央求著做,也就罷了。”
於翠鬆了口氣,說:“這還差不多。中午想吃什麼?嬸子給你做。”
“隨便!”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想問爹的事,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既然於翠提都不讓趙月華提,那問她也不會說。
這件事情就如同是一塊大石頭,壓在我的心口。
吃了飯,我鬱鬱的躺在炕上,想著如何著手查詢這件事情。
於翠看我精神不佳,又過來躺在我的身邊,輕輕的抱著我。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尤其是那天在玉米地裏看到趙剛欺負了匡秀英之後,不過在我心中,這關係是很純潔的。
我朝著她靠了靠,頹廢的閉上眼睛。
山林裏的那個男人臨死前不甘的眼神又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可這一次慢慢的有些模糊,最後竟然變成了爹的眼,爹的臉。
爹的臉上滿是血,猙獰恐怖。
我大叫一聲,猛的坐起來,抓著自己的頭發,用力的撕扯。
於翠嚇的臉都白了,緊緊的抱著我,喊道:“不凡,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慢慢的恢複了意識,抬頭看了她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沒事!”又重重的躺下。
於翠繼續摟著我,說:“不凡,以前不管發生過什麼事情,都忘了好不好?我們現在生活的不是很好嗎?嬸子也沒別的期望,隻想著能和你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剛才還嚇人,我現在還覺得有點怕,你抱抱我。”
我轉過身來抱著她。
於翠慢慢的解開衣服的扣子。
原本的寧靜安詳突然間變了味道,因為此時他覺得這個女人在隱藏著自己,而且隱藏的特別深。
我幾乎歇斯底裏的抓著她的胸,用力的揉著。
於翠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興奮,與上一次在玉米地裏的情景一樣。
我還是無法繼續下去,停下手裏的動作,說:“嬸子,我想再睡會兒!”
睡醒之後,我去找杏花嫂子,裝著不經意的問起爹的事。
她毫不知情。
我跟石頭玩了一會兒遊戲機,鬱鬱的回家。
回家沒多久,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接著一聲大喊:“不凡在家嗎?”
於翠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是宋老二。他找你幹什麼?”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宋老二進來之後,對於翠說:“嫂子,我有話想跟不凡說說,你先去忙!”
他的眼睛裏竟然藏著難以捉摸的神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
於翠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冷冷的說:“吆,什麼事我還聽不得啊?”
宋老二笑著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想和不凡聊會兒。”
於翠原本就看不慣他媳婦風風騷騷的樣子,跟他們家一向沒有什麼來往,我就更跟他們沒什麼關係,還真猜不出他能有什麼事情。
她瞪了宋老二一眼,說:“我還不走了,就是要聽聽你有什麼事!”
宋老二無奈的看著她,還真拿她沒辦法,不過也緘口不語。
我有些好奇,想知道他突然找自己到底為了什麼事情。
看於翠在這裏他就不說,起來拉著她到另一個屋,小聲說:“先讓他說,回頭我告訴你。”
於翠氣呼呼的說:“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嘴臉。弄個老婆自己都看不好,還有臉出來串門子!”
我又哄了她幾句,一個人回來,問:“叔,啥事?”
宋老二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說:“不凡,你豔福不淺啊!叔沒別的意思,就是來提醒你一下,要是這件事情被趙剛知道了,肯定會跟你拚命。”
他話說的好聽,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我著實被嚇了一跳,卻不得不假裝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皺著眉頭問:“什麼意思?”
宋老二看我裝傻,直截了當的說:“趙剛不但給我戴綠帽子,而是還把我打成這樣。上午我去他家了,本來是要找他拚命的,可沒想到你和黃鬆彩正在……嘿嘿!”
我暗怪自己不小心,可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借著他剛才的話,說:“叔,謝謝你提醒我。我以後會注意,不會再搞這樣的事情。”
宋老二看我還在裝糊塗,冷著臉說:“不凡,既然叔都看到了,就不能當做沒發生。這可不是光彩的事情。”
我聽他終於要亮底牌,問:“你什麼意思?幹脆點,直接說。”
宋老二自認為抓了我的把柄,也不客氣,說:“趙剛這麼欺負我,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幫我出出氣,打他一頓。我保證從此忘了這件事情。”
我說:“他那麼狠,我怎麼能打得了他?”
“這個你也不用瞞我。你一回來那天,我就覺得你身上有股子狼味,應該是在山裏磨出來了吧?我知道你弄他根本就不費勁。不凡,叔也不是逼你,可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哪怕你黑夜裏偷著打他一頓也行。”
我堅決的搖搖頭,說:“這個恐怕不行!要是能打他的話,我早就打他了。既然你也知道我和她娘的關係,那我自然不能傷害他,是不是?”
宋老二咋咋嘴,恬不知恥的說:“不凡,隻要你答應我,叔許你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