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零零散散住的人,有的耕種,有的打獵。
無論如何,這樣的地方十分閉塞,人煙稀少,不用擔心輕易被抓回去。
我先是遇到了一戶人家,住著的是老兩口,男的在山裏打了五十多年獵,無兒無女,就收留了我。
老頭子經常帶著我出去打獵,教我各種技巧,回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倒也過的安穩。
可大概過了一個月,老太婆去世了,老頭子心痛不已,打獵的時候走了神,沒將槍管子插到野豬嘴裏,隻打斷了一條腿,當時就被受傷的野豬用獠牙豁開了肚子。
我補了一槍,把野豬打死。
空房淒淒,總想著他們的模樣。
不敢再住這裏,就繼續往裏走。開始碰了幾家,沒人肯收留我。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大山深處。
一天,來到一戶人家房前。
遠遠看到一個女人正在收拾柴火。她腰間圍了個毛皮裙,此時正撅著黝黑的肥臀對著我,裏麵是空的。
這樣的姿勢太撩人,會讓人覺得隻要到她身後,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做那種事情。
壓抑的火氣爆發,漲的厲害,便躡手躡腳的朝她走過去……
女人十分的警覺,立時直起身子,扭頭望著我。
她很豐滿,不光臀肥,胸也很大,傲然的挺立在胸前。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雖說她肌膚黝黑,可還是想過去吃一口。
“你是誰?來打獵?”女人細聲細氣的,聲音跟體型完全不搭。
可能是看我背著獵槍,才這樣問的。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簡單的說了自己的經曆,隻是沒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最後問她能不能留在他們家。
女人猶豫了一下,突然指著一個盆,說:“去尿尿!”
真是奇怪的風俗。
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幾乎全露著,依然可以大方的站在我的麵前。
不管三七二十一,拔下褲子對著盆就尿。
可在這樣的狀態下根本就不行,半天都沒出來。
女人一直看著。
看樣子是留不下了,我說:“給我口水喝,我這就走!”
女人卻淡淡的說了句:“留下吧!”
沒過多久,一個男人扛著隻麅子回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問那女人怎麼回事。
女人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著話。
我看男人開始一個勁兒搖頭,好來不知道怎麼就恨恨的點點頭。
我就這麼住了下來,可男人看的我很緊,從來不讓我跟女人單獨接觸。
因為之前跟老人學了些打獵的技巧,所以要是男人出去打獵,也帶著我。不過,這裏麵更多的成分是避免我和女人單獨接觸。
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天漸漸熱起來。
這段時間裏,我在追逐獵捕、打鬥廝殺中逐漸的成長起來,高大健壯,野性十足,黝黑的膚色更他們如出一轍。
這樣的日子讓我幾乎忘記了過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在一個月圓的夜裏,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那一天,我的獸夾獵到了一隻熊,一隻幾乎成年的熊。
我們每人開了一槍。
熊受傷了,也徹底的被激怒了,從獸夾掙脫出來,撲了過來。
槍還沒裝上砂子。
我衝過去抵擋著,為男人爭取時間。
熊用肥厚的前掌拍我一下,我的身子頓時飛了出去,卻不得不掙紮著爬起來,繼續逗引著它。
終於,槍有響起。
撲過來的熊重重的壓在我的身上,其中的一個彈眼不偏不倚的壓在我的嘴上。
一股股腥臊的血衝進我的喉嚨,嗆得我幾乎要嘔出來。
我想推開它,卻根本就沒有著力點,直到男人艱難的將熊脫開。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上下就想著了火一般,身子也開始發紅。
男人有些經驗,將熊的肚子割開,取了熊膽出來,喂我喝了些膽汁。
回到家裏,我疲憊的躺下,昏昏睡去。
半夜,我被一陣爭吵聲吵醒,覺得渾身上下依然火辣辣的。肚子裏就如同有一團火在燒著,下麵漲的生疼。
原始的野性此時在我的體內爆發,想著發泄出來。
這個時候,男人被女人趕出門,隻聽他冷冷的說:“正好那頭熊還沒收拾,大不了我不睡了,去幹活。”
我口幹舌燥,借著皎潔的月光,下炕找水喝。
他剛走出自己的房間,看到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這邊的房間裏,正端著碗喝水。
肉感的身體充滿了誘惑,胸前高聳,肚子微微的鼓起,肥碩的臀部更是充滿了刺激。她的肌膚黝黑,充滿了野性,很像今天的那隻熊。
我本來發熱的身體就更加的熱了起來,無法控製。
女人喝完水才發現我,輕叫了一聲之後,扭過身子,擋了要害,盡量裝著若無其事,說:“渴了?喝點水快回去睡覺!”
可很快她應該很快發現自己錯了,這個時候即便是裝著再自然,也抵不過我火熱的眼神。
我以前也曾或多或少的看見過她的身子,可這一次實在是太過透徹。
慢慢的,她的影子有些模糊,有些像杏花嫂子,河裏的杏花嫂子。
雖然沒有經曆過,可是對於那種事情我也不是一無所知。
在林子裏,經常看到交配的野獸。
意識開始模糊,我完全被原始的衝動所支配,沒等女人回自己的房間,便像一隻豹子,衝了過去。
女人的力氣也不小,一下子將我掀翻在地,冷冷的說:“你想死?要是再這樣,我就喊你大叔了!”
看著我不再動彈,慢慢的手。
可惜,我一獲自由,又衝了上來,而且不再像上一次那麼毫無準備,將女人按倒在地上,一手捂著她的嘴,不讓他喊出聲來。
女人拚命的掙紮著,就如同今天的那頭熊。
如此的情景,讓本來就有些迷失的我完全癲狂。
在那個瞬間,她放棄了一切的反抗,身子癱軟,一動不動。
我壓在女人的身上,感覺著她的身子柔軟滑嫩,肉感十足,摸起來十分的舒服……
我人年輕,身子壯,加上熊血的刺激,讓她也享受到了極大的樂趣。
身子裏的火氣一點點的消退,人也清醒了不少。
女人小聲說:“先起來,把門鎖了到炕上去。”
我連忙起身,按她說的做了。
到了房間,看女人已經躺在炕上,猶豫著是不是真的上去。
女人卻伸手拉著我,說:“快上來,他不到天亮不會過來的。你放心,我不會跟他說的。以後你要是想要,我還給你!”
我這才果斷的上去,重新壓到她的身上。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很久沒這麼舒服了,真他娘的帶勁兒!小凡,你怎麼像隻狗熊一樣,太厲害了!”
我徹底的平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擔心,怯怯的說:“嬸子,剛才……剛才……我迷糊了,所以……”
“不管了!現在你不迷糊了吧?”
“嗯!”
“那我告訴你,以後什麼時想了,你就像剛才那樣,我不會跟他說的!”說著話,她竟然吧嗒著嘴,繼續說:“太帶勁兒了。跟你說,別看你大叔一身的橫肉,實際上是個軟蛋,要不我也不會踹他下炕了。”她笑的有點賊,加了句:“沒留錯你!”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來的時候她讓我尿給她看!
女人得了安慰,心裏高興,讚歎著:“真舒服!”
“大叔怎麼會?”
“也不全怪他。其實他以前也很厲害,隻是有一次傷到了,就……不說他了。你還行不?”
女人的此時肚子上的肉疊成了幾層,可似乎沒有影響對我的誘惑。
我看著她,眼睛又開始冒火。
當我再趴上去,徹底的忽略了那個手持尖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