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穀主商量好之後,白傾鸞就一直安心的休養身體了,當然,刺殺,下毒的事情都是一直沒有停過,因為這一件事,回春穀倒是出現了一些混亂,都在議論回春穀是不是招惹了江湖殺手。
而這個事情,也傳到了雲非澤這邊。
“公子,近日陸續都有京城的人一直追殺白小姐,至於來路大概是和慕容辰淵有關的人。”雲丹來到雲非澤的身邊,跟雲非澤回報道。
這幾天他們還都沒有發現,要不是他聽到了回春穀的弟子議論,跑去調查,都不知道白傾鸞那邊一直被人追殺。
想來就是慕容辰淵的了。
“慕容辰淵那邊,果然已經是已經開始內亂了,真真是有意思。”雲非澤有些好笑的開口,這事情,連他都沒有想到,慕容辰淵那邊的混亂,會來的這麼快。
不過這倒是也好,這樣白傾鸞大概就能夠知道慕容辰淵到底是什麼人,慕容辰淵身邊的人對她到底有惡意,到底有多不利,這個時候仍舊對她死盯著不放,恨不得處之而後快。
“公子,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將白小姐救出來?”雲丹也知道這大概是慕容辰淵身邊的內亂,但是接下來,應該要做的是解決這個內亂了,估計沒辦法管得到他們,那他們就可以趁機將白傾鸞帶出來,到時候慕容辰淵就休想將白傾鸞找到了。
“不,暫時不用了。”雲非澤卻是搖頭,決定不著急將白傾鸞帶出來。
“為什麼啊?現在可不是最好的時機嗎?”雲丹又不懂了,不知道自家公子這是什麼的意思。
“你太心急了,這個時候,越是不用我們費勁去跟回春穀那個老東西周旋,光是慕容辰淵的事情就能夠足以讓他焦頭爛額了,到時候肯定要將白傾鸞移走的,而那時候,才是最好的將人帶走的時機。”
雲非澤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這個事情,現在何必他來擔心呢!
要擔心的,也是回春穀的人,他隻需要靜靜的等待機會就可以了。
“公子英明,這樣一來,對方的確是遲早會不得安寧的。”立馬的,雲丹就明白過來雲非澤的意思了,原本還很棘手的事情,偏偏因為慕容辰淵那邊內亂,反倒是幫了他們了。
到時候他們不需要在回春穀這裏正麵和回春穀的人起衝突,一方麵又能夠將白傾鸞帶走,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不過還不能掉以輕心,這段時間一定要緊盯著回春穀那裏,我們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必要的時候,也能幫一把那邊的人,逼得回春穀的那老頭走投無路。”
雲非澤冷冷的說道,故意的攔著他,那好,他也故意的把他們的事情攪得一團亂,到時候看看他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公子,雲丹明白,雲丹這就讓人去按照公子說的去做。”雲丹自是明白雲非澤的意思的,點點頭,就退了出去處理了。
阿鸞,我一定會將你帶走的。
雲丹離去之後,雲非澤才看著白傾鸞的方向,默默的跟自己說道。
又是過去半個月,白傾鸞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少,已經能夠自如的落地行走了。
半個月下來,刺殺這些事情,依然是絡繹不斷的,而且還有加劇了的情況,讓回春穀的人甚是苦惱。
白傾鸞自是很抱歉的,以為她的事情,給二穀主惹來了這麼多麻煩。
但是她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走的時候,這些人裏麵,還多了一個雲非澤,雲非澤是在想逼迫她現身的。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不能輕易現身,不能輕易離開回春穀。
這反倒是會給雲非澤以為,她有什麼目的。
畢竟,雲非澤其實是相當的多疑的,所以一定得要的讓雲非澤以為她是走投無路才行。
白傾鸞微微的歎了歎氣,她現在也變成這麼事事的把人算計著了。
“傾鸞,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動向了,雲非澤一直盯著慕容辰淵那邊,所以經常趁機把事情攪得更亂,你看這事情,你打算要怎麼處理?”
二穀主已經知道了白傾鸞的想法,所以也一直幫她盯著外麵的動靜。
“不用急,還不到雲非澤真正著急的時候。”白傾鸞搖搖頭,跟二穀主帶著幾分深沉的說道。
既然要等,自然不是她著急,還是得雲非澤著急才是個事情,現在的狀況就是,一方已經動手了,就會證明他是會安耐不住的。
“他會心急嗎?”二穀主坐下來看著白傾鸞說道,雲非澤他是不了解的,白傾鸞這麼說,他也就是相信就是了。
“如果他不動,就不會,但是他動了,就會。”白傾鸞看著二穀主點點頭,很肯定的回答。
“傾鸞,你這丫頭,也是個小狐狸精。”二穀主這一聽,就明白了白傾鸞的意思了,原來白傾鸞是故意等著雲非澤上鉤的。
想來,他也是擔心太多了,白傾鸞的確是心中有點成算了的。
“二穀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個個都盯著我不放,不長點心眼,可是要死翹翹的。”白傾鸞很是無奈的聳聳肩,都到這份上了,她還能怎麼懶散不動腦子呢。
“這麼說來,接下來才會是最重要的時候?”二穀主點點頭,又問道。
“不出所料的話,是這樣的,接下來,我們就靜觀其變吧。”白傾鸞也是衝著二穀主眨眨眼睛,事情自然是越到最後越是重要的時候的,所以也不會等多久的時間了。
“既然這樣,回頭我會吩咐人好好給點機會他們的。”二穀主和白傾鸞商量好之後,就又去給白傾鸞安排了。
之後的每隔幾天,回春穀的情況是越來越亂,而這時候,雲非澤也找上門來了。
“二穀主,這麼久時間,阿鸞應該也是醒過來了吧啊?”雲非澤坐在二穀主的下手,一邊理著自己的衣袖,一邊淡淡的開口詢問。
“醒過來了。”二穀主也是很平靜很平和,語調一如既往的和風細雨的,也不隱瞞白傾鸞的情況,即便知道雲非澤不懷好意,也是一樣的態度。
不說現在他已經知道白傾鸞的計劃,就算是不知道的時候,他也照樣會據實回答的,反正這個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想說就說,該說就說。
“那阿鸞現在在哪裏,我想要看望看望她。”二穀主這麼說,雲非澤倒是有點意外的,畢竟他是沒有想到二穀主竟然會這樣大方的告訴他,一點都不推托拖拉。
隻是,會不會有什麼目的?
雲非澤心裏麵很是懷疑的想著,畢竟,之前二穀主還是想方設法的要阻攔他的,現在白傾鸞都已經沒事了,二穀主這下子,還怎麼阻攔自己?
這一點他知道,而想必,二穀主不會不知道才是。
但是卻沒有阻攔自己,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看就不必了,她現在雖然已經醒了,但是身體還沒有康複。”然而,雲非澤剛剛這麼想著,二穀主便是瞥了他一眼,又道。
雲非澤剛剛想的,他自然是明白的,果然是如同白傾鸞所說的,雲非澤的確是小心極了,也極為起疑心。
對白傾鸞尚且這麼懷疑,雲非澤到底是憑什麼覺得,自己配得上白傾鸞呢?
“二穀主,你好像沒有資格阻攔我們公子。”原以為二穀主有什麼陰招,卻沒想到對方這一次不是找借口,而是擺到明的拒絕他們。
這老家夥是越來越囂張了。
雲非澤也是瞬間黑了臉,這個狀況,他自然是知道了情況,這是明擺著的,故意耍他的。
好啊,回春穀這個老東西是越來越囂張了,竟然如此的可惡。
“有沒有資格呢,這不是你們說了算的,現在我也就把話說到了,你們要見人,那是不太可能的。”二穀主依然是雲淡風輕,笑了笑開口道。
他沒有資格,難不成雲非澤他們就有資格不成?
真是可笑。
他們這樣,才是真正的沒資格的人。
“二穀主,本公子已經很是好說話了,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仗著阿鸞在你這裏,就故意諸多阻攔。”雲非澤眼眸發冷,目光帶著威脅的看向二穀主。
這家夥,當真以為他真的不敢對回春穀做什麼嗎?
“得寸進尺也好,好說話不好說話也好,本穀主隻是實話實說,雲公子,你請回吧。”二穀主並不把雲非澤的威脅放在眼裏,一點都不在意對方想什麼或者做什麼。
至於是誰得寸進尺,這個自有公斷。
“二穀主,這就是你們回春穀的做事態度嗎?你阻攔傷者的朋友來看望,這無論是走到哪裏,都是沒有道理的,這鬧出去,對你們回春穀的名聲也是不太好的,你想清楚了沒有!”
雲丹隱隱的帶著怒火,他是恨不得上去,撕了這個二穀主這張假麵具的,憑什麼在這裏如此的囂張呢!
“你們大可以出去說說試試,看我們回春穀會不會怕,也看你們是不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夠影響我們回春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