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李星經常跟在雲超身邊,早就把他那一套歪理記牢了。
“登徒子的娘子那麼醜陋,他都沒有嫌棄,還和她生了五個孩子,不是恰恰說明登徒子是個好男人嗎?真要是登徒子好色,怎麼會和那麼醜的娘子生孩子,早就找小三了好不好!”
“這……”
不僅是春蘭,就連侯亭的老婆都沒詞了。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琢磨的,怎麼會從這種角度思考問題,這也太奇葩了!
盡管她們不知道什麼是小三,但也能猜測個大概,可能是外宅,野女人的意思。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們居然在內心深處覺得李星說的有道理。
是啊,能和那麼醜的娘子生孩子,而且一連生了五個,說明登徒子真是個好丈夫,最起碼,比侯亭強!
兩個女人有了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同為女人,登徒子的娘子不好看,她們倆也不漂亮。
想想人家登徒子,和那麼醜的娘子都能生孩子,再想想侯亭,根本就不和自己的娘子同房,兩者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好吧,她們倆哪裏知道,侯亭之所以不和老婆同房,感覺老婆不符合自己的審美觀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但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被老婆欺負出了心理陰影,某些東西不管用了!
人家登徒子的老婆那麼醜,登徒子都能一輩子不離不棄。
再想想侯亭,直接就把娘子給送人了!
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這樣看來,登徒子真是一個大好人!
想到這裏,侯亭老婆和丫鬟春蘭,再看雲超的眼神就變了。
就連雲超手下隨便出來一個小子,都有這麼深刻地見解,那麼雲超的學問又該深到什麼程度?
李星說完之後,就等著看兩個娘們的崇拜之情。
他記得清楚,當日雲超對著趙秀姑和小玉珠說了這番話之後,兩個小丫頭的眼睛簡直都要滴出水來了,看著雲超半天都沒能反應過來。
可是,李星仰著頭等了半天,也沒有感受到崇拜的目光,低頭一看,差一點兒沒把鼻子氣歪。
隻見兩個娘們都在用小迷妹的眼神看著超哥兒,居然沒有一個人看自己!
倒不是說李星想和雲超搶女人,他知道超哥兒不可能看上這種大洋馬。
可是,李星也想被人崇拜啊,他也想體驗一把超哥兒的感覺,被人崇拜一定很爽吧?
可惜,李星的逼沒有裝成功,裝了半天,等於是給雲超裝了一個逼。
沒辦法,誰讓李星的氣質不符合呢,一看就不是什麼有學問的人,能說出剛才那番話,不用問,肯定是和他的主子學的!
這就應了那句話,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自身的修養和氣質沒到那一步,怎麼裝都裝不出來。
不僅是侯亭的老婆和她的丫鬟春蘭,聽了李星一番話之後,幾乎所有附近的女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雲超。
趙秀姑和小玉珠就不說了,她們早就聽過雲超這麼說,知道李星說的就是雲超的理論。
別的女人沒聽過,可是她們也能猜到這番話應該是雲超說的。
田小娥,花二姐,唐小妹,小少婦……
一個個全都對雲超崇拜得不要不要的。
因為她們都產生了共鳴。
能呆在雲超身邊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身世可憐的人,誰不想找一個像登徒子那樣,對老婆不離不棄的模範丈夫?
雲超既然能把問題看得這麼透徹,說明他自己就是一個像登徒子一樣的好人啊!
雲超被一幫娘們盯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轉移話題:“兩位……姑娘,你們要是真會騎馬打仗,我可以考慮聘請你們當騎兵教頭,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至於請女人當教頭,是不是容易被人詬病?
拉倒吧,雲超根本不在乎那個。
他倒是想請幾個男人當教頭,可是也得能請來才行。
人家正兒八經的騎兵教官,哪一個不是吃香的喝辣的,誰會跑到臥龍村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教導一幫泥腿子?
見雲超有答應的意思,侯亭的老婆心裏很激動。
她並不是犯賤,非要跑來臥龍村給雲超當手下。
之所以纏著雲超,主要是有她自己的目的。
前段時間,她的父兄全都戰死了。
不過,她卻聽到一個消息,父親和兩個兄長,之所以會落入敵人的陷阱,並不是自己無能,是受到了同陣營人的暗算!
可惜,她一個女兒身,縱使有再大的本事,在大武朝這種男尊女卑的大環境下,也不可能跑到前線去調查家人的真正死因。
傷心加窩火,所以最近侯亭老婆的脾氣特別大。
脾氣一大,就經常拿侯亭撒氣,夫妻倆的感情就更出問題了。
所以,才有了侯亭借機甩掉老婆的事情。
他一個堂堂的大都頭,成天被老婆非打即罵算怎麼回事?
這日子沒法過了!
現在聽說雲超要請自己當騎兵教頭,侯亭的老婆當即就動了心。
看雲超這小子的架勢,似乎野心挺大。
萬一他將來當了官,自己要是和他搞好關係,說不定就能拜托他幫忙,查出害死自己老爹和兄長的真正凶手!
於是,侯亭的老婆抖擻精神,準備拿出真本事,好讓雲超收下她。
雲超根本就不管兩個女人是怎麼想的,他現在隻要騎兵教頭。
會騎馬,和會騎馬打仗,完全就是兩種概念。
雲超也隻是會騎馬,最多就是教會手下人騎馬,要想教會他們騎馬打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以說,侯亭的老婆和雲超是各取所需,誰也不算占誰的便宜。
聽說侯亭的老婆是騎馬來的,雲超很是高興,直接就帶著手下出了村子。
村裏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侯亭的老婆一聲呼哨,從小樹林裏走出了一個大丫鬟。
個子也很高,手裏還牽了三匹馬。
為了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示給雲超看,侯亭的老婆也是豁出去了,不顧羞恥,把自己的衣裳緊了又緊,小腰勒了又勒,盡量不給接下來的表演留下絲毫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