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後如此能幹,朕憂心呀。”陸懷真調侃道。
薑婉儀挑眉,“你還能憂心什麼。”
陸懷真捏了捏她軟嫩地臉蛋,“憂心你整日忙於你的事情,忽略了朕。”
【陸懷真這是撒嬌?是吧?就是!】
薑婉儀偷偷笑了笑,薑婉儀鬧了一會兒陸懷真就放她離開了。
薑婉儀去找了徐芙。
徐芙在雲澤境內的事還沒有人知道,沒過幾天,陸懷真就召見了她。
“你在臨川說話的分量有多少。”陸懷真與她說話時頭都未抬,一直盯著手上的奏折,眉色淡淡。
徐芙不傻,她知道陸懷真這是在衡量她值得幫助的價值以及給予多少幫助。
她想了想,“我父皇一向寵我,朝中也有舅舅,說得上些話。”
“不夠。”陸懷真放下手中的東西,他平靜地看著徐芙,“你要扳倒一個早有準備的皇子還需要更多。”
不然她哪裏來的底氣贏?
陸懷真總不能又借兵給徐芙讓她打回去,雲澤國的兵馬也是人,損耗了雲澤的人力物力也是需要修養回來的。
加之打仗確實勞民傷財。
徐芙被問住了,她隻是一介郡主,談何話語權,再寵愛她也是有度的。
陸懷真的眼神比她父皇還要有威懾力,隻是冷冷的這麼看上一眼,徐芙就背脊發涼,好像被看透了一樣。
徐芙頓了頓,她從懷裏拿出來兩樣東西,“黑色的令牌是我父皇在出事之前給我的,隻是來不及跟我說清楚到底是什麼,這玉做的令牌是我母親家給的,據說是什麼組織的令牌,我當時不喜這些,沒注意聽,而且我不缺錢,所以從來沒用上。”
陸懷真對旁邊的人示意了一眼,旁邊的侍從就把令牌拿給了陸懷真,他端詳了令牌片刻,抬頭看向徐芙,“待朕查清再與郡主商討臨川之事。”
徐芙就這麼毫無保留地把令牌交上去了,她想著陸懷真已經擁有了天下許多東西了,不會覬覦她這小小的令牌,隻要令牌有用能救回臨川與她父親,也未嚐不可。
陸懷真讓徐芙離開,徐芙也不再多說什麼,聽話的離開了禦書房。
陸懷真拿著黑色的令牌再一次細看,皇家之物有類通之處,這應當是死侍禁軍一樣的令牌。
陸懷真讓人拓印了兩張令牌的畫像去查,臨川國的情況陸懷真也讓人暗中監視著,皇帝還活著,臨川皇子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將皇帝除去。
幾天後令牌查清楚了,黑色令牌乃皇室禁軍,類似於死侍,玉做的令牌乃天下第一次大商派組織的令牌,可以說這商派組織可以讓臨川牽一發而動全身,是臨川國另一種支撐的存在。
陸懷真都想不到徐芙母妃家令如此強大,也不怪不得她在眾多郡主房中能收寵愛。
這玉令牌便是解局的關鍵存在。
陸懷真將此事告知於徐芙,連徐芙本人都驚訝了,“雖從小知臨川國人擅經商,母親更是經商好手,可我從來沒想過原來我母親這般了得。”
她忽而不理解母親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做什麼,還好她沒有一時興起把此物賞給下人。
不然她得損失多大。
薑婉儀聽了更是佩服,臨川國不愧是經商大國。
徐芙問:“那如今我們當如何做?”
陸懷真道:“從商賈入手,臨川的命脈,皇子定當涉及諸多產業,先讓他手底下的東西瓦解,讓他無心顧及皇室中的事情,在他焦頭爛額之際,你帶上禁軍營救即可。”
徐芙握緊了拳頭,“好!”
說幹就幹,徐芙雖看起來像個憨憨的小姐,可一接觸經商之事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就連薑婉儀都要隨著她取經。
薑婉儀看她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模樣,薑婉儀算是明白為何徐芙母親要將令牌給她,可惜徐芙厲害而不自知。
看著薑婉儀整天在徐芙麵前轉悠,學習如何經商,陸懷真就像個獨守空房的怨夫。
一個不滿就將還未完全歸順的錦陽收入雲澤之內,剩下的小國見大勢所趨,紛紛投靠,陸懷真每日為了忙於接見這些人,也是忙得不行。
一個月後,臨川商業聚變,這相當於臨川命脈的存在讓臨川整個國家猶如彌漫一股灰色的氛圍,其中最為受損的便是七皇子。
他本應該在這個月就找到機會殺了皇帝繼承皇位。
如今這一弄讓他顧不上太多,全身心投入商賈之中,一時之間忘了宮中還扣押著人。
等他聽聞了消息趕到宮中時,被層層疊疊的禁軍圍著,臨川國主被徐芙扶著從宮殿裏出來,臨川國主惱怒的指著七皇子道:“逆子,朕怎麼教出你這麼個東西。”
東窗事發,七皇子也不掩飾自己的真麵目了,他冷笑道:“追求最高的位置有錯嗎?太子為了上位他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嗎?我隻不過比他狠了些罷了,做皇帝哪有不狠的道理!”
七皇子說著,他的眼睛瞥見了什麼,他似乎想開了一般,肆意道:“你也不看看雲澤國君主當年多狠,要不他能收複六國?就剩我們一個國家了,我狠些才能保住臨川!”
“冥頑不靈。”臨川國主氣憤不已,他連著咳嗽了幾聲,這些日子的囚禁讓他身體愈加不好。
七皇子眼睛看向某處,徐芙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扭頭看向七皇子看的位置,隻見一個被眾人忽視的角落裏藏著一個人,她隱約看到弓弩的銀光。
“小心!”徐芙大喊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她,說時遲那時快,弓弩射向皇帝的時候徐芙往前一鋪,替臨川國主擋了一箭。
“噗嗤。”弓箭插管物體的聲音,徐芙捂著胸口倒下。
“芙兒,芙兒!”臨川國主著急的將徐芙抱住,禁軍躁動,齊力將人抓住,還把要逃走的七皇子給壓住了。
臨川國主震怒,“把這個孽畜給我關入大牢!”
七皇子被壓了下去,臨川國主抱著徐芙流露出皇家少有的真情,“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啊,怎麼會。”
臨川國主眼淚還沒滴下來,徐芙就輕咳了一聲,抬手拍了拍臨川國主,“父皇,別難過,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