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敲門聲,整的我心裏咯噔一下,畢竟短發女現在隻穿著胸罩,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我們兩在屋子裏是這個樣,那我可麻煩了。
緊接著,門外傳來短發女她媽的聲音,說是來給短發女送清涼油的,怕晚上房間裏蚊蟲比較多。
我一聽是她媽,這就更緊張了,我還趕緊衝短發女擺手擠眼睛,示意她趕緊把衣服穿好。
短發女估計是跟我賭氣,怪我不願意帶她,她還故意當著我的麵直接把胸罩扯了下來,接著光著身子就要往房門那走,同時衝我翻著白眼。
那眼神似乎是再說:
我就要光著給我媽看,氣死你。
這我哪能讓她去開門,直接攔住她,同時小聲斥責道:“別鬧了,再鬧我以後都不理你了信不信?”
“那我問你,你同不同意我去河南,你要不同意,我就光著見我媽,說你睡了我了。”
我覺得不能助長短發女這股風氣,不然回頭她一威脅我我就妥協,她肯定越來越過分。
所以我繼續嚇唬她:“你還鬧是嗎?我可真生氣了。”
短發女顯然不吃我這一套,她說她還生氣呢,憑啥帶高鼻梁不帶她,明明她跟我的關係更好的。
說著還要往門口硬闖,我自然慫了,立馬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把你媽打發了我再好好跟你商量行嗎,快點的,等下你媽要懷疑咱們倆了。”
與此同時,短發女她媽又敲了敲門,並問她在不在屋子。
短發女這才衝外麵吆喝了一聲:“在呢,你等下。”
接著,她將胸罩穿好,將衣服穿好,走過去開門去了。
門開後,她媽拿著清涼油走了進來,見我在屋裏,她明顯愣了下,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
“呀,建軍也在這啊。”
我心裏很慌,腦子飛速轉動著,很快找到了一個好借口。
“阿姨,她剛說聽到了一股奇怪的耳鳴聲,怕是中邪了,所以叫我來給她看看。”
短發女也不是傻子,她立馬配合著我說道:“是啊,我右耳朵剛剛嘰裏咕嚕的響呢。”
她媽立馬皺起眉頭:“啊?中邪了,嚴重嗎?來讓我看看。”
她走到短發女跟前,揪住她的右耳朵看了起來,短發女推開她媽,說:“又不是長耳屎了,耳鳴你哪能看得出來。”
我也急忙說我剛大概給她看了下,貌似不是中邪,可能是最近沒睡好身體太累了,所以出現的短暫耳鳴,好好休息就好了。
她媽這才長舒一口氣:“嚇死我了,沒事就好。”
接著,她把清涼油給了短發女,說這裏的住宿條件不太好,晚上睡覺可以用清涼油防蚊蟲。
短發女拿過清涼油,迫不及待的擺擺手:“行了,你先回你房間吧,我跟建軍哥哥還有點事要聊。”
她媽並沒有立馬走,而是遲疑的看著我們兩,那眼神讓我意識到出事了,她這明顯是懷疑我們兩可能有點啥了。
見她媽還不走,短發女又擺擺手,說要聊點高鼻梁的事,讓她媽趕緊走,她媽這才離開。
讓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她媽前腳剛走,她立馬把上半身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完事還把扇子塞到我手裏,讓我給她扇風。
我這時哪還有心思給她扇風,我有點生氣的說道:“都怪你,剛剛你媽看起來都懷疑咱們倆的關係了。”
“懷疑就懷疑,我現在都大學生了,談戀愛也正常,而且她跟我爸也一直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
我說我再不錯,那我也是個盜墓賊,以你們家這個條件,能接受女兒找一個盜墓賊嗎?
她不耐煩的擺擺手:“哎呀,別說這些了,我都要熱死了,你快給我扇扇風呀。”
在沙漠裏,我們兩膩歪不膩歪的,其實我都無所謂,但是現在已經出來了,我覺得她這樣衣衫不整的讓我給她扇風,就有點過線了。
我說道:“那你把衣服穿上,衣服穿上我給你扇行嗎?”
她白了我一眼:“穿上那不更熱了,扇有用嗎?快別墨跡了,我還穿著胸罩你矜持什麼呀,不然你把臉轉到一邊不看我就是了,真是,還裝矜持呢在這,該看的都被你看完了。”
她都這樣說了,我也隻好苦笑著給她扇風,不過我把臉轉到了一旁,盡量不去看她。
同時我也勸說道:“你還是不要跟著我們去河南了,我們都是盜墓賊,你跟我們成天呆在一塊沒好處,萬一哪天我們被抓了,你可能也要受牽連,我不讓你跟著也是為你好。”
“我不管,我就要跟著去,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告訴你老板和其他人,就說在沙漠裏你抱著我睡覺,然後還給我洗澡,把我身子看光了,不信你就試試。”
短發女這話,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威脅的。
她那會說要去告發我是盜墓賊這純粹是扯淡,我知道她不會。
但是告訴別人我跟她的“曖昧”事跡,我覺得這家夥急眼了還真有可能做出來。
思前想後,我覺得帶上她就帶上她吧,反正現在去河南隻是為了找人,也不摸堂子,給她找個地方住下就行了。
“那行吧,帶上你,但是你得去跟妮妮她爸媽說好,就說是陪妮妮的,這樣我也好給我老板開這個口。”
“哈哈,建軍哥哥真好!”
短發女的態度立馬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看起來高興壞了,完事還直接過來撲在我身上,我自然是趕緊推開她並跟她約法三章,告訴她去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同時心裏嘀咕著:
真是個黏人的小丫頭啊。
可能是比較著急,短發女還著急火燎的出賓館去找高鼻梁爸媽了,而我則重新回到小夜那。
剛進去,趙虎就又調侃起我來:“打算什麼時候辦婚事啊,我跟小辮子剛剛還商量著,回頭該給你上多少禮錢呢。”
我自然明白他這話啥意思,索性也調侃起他來,我說:“那你跟你前女友肯定結婚在先,到時先看我們給你上多少,到時你回多少就是了。”
“滾滾滾!”趙虎立馬很嫌棄的擺擺手:“別跟我提那個賤女人了,提到她都惡心。”
我說活該,誰讓你在這調侃人的。
“我怎麼就調侃你了,我說的可是有依有據的,那小賤人真的看上你了,說實話你小子這桃花運真是旺得很啊,帶你摸堂子一共才多久啊,這前前後後都幾個人待見你,媛姐算一個,然後是……”
話說到這,趙虎還看向了小夜。
之前趙虎就找我談過,說小夜可能對我有意思,雖然最近這段時間他沒再說過這種話了,但他心裏肯定還是這樣想的。
隻不過他支吾片刻也沒有說出來,估計是顧及到旁邊的小辮子了,而且怕小夜生氣。
我也立馬打斷他說道:“行了,別在這瞎說了,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就在這胡說八道。”
接著我趕緊轉移話題看向小夜:“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下。”
“嗯,你說。”
隨後,我把短發女也要跟著一起走這事告訴了大家,因為怕給大家帶來麻煩,我表示他們先走,我自己帶著高鼻梁和短發女,不會給大家拖後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