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楊傾雪的無助
楊傾雪略微有些迷茫地站在公司裏,心裏莫名有些失落,楊家的那些親戚,事到如今還在想要吸她的血,從她身上討到一些好處,卻從未想過她一介女流之輩,在外麵支撐著公司有多麼辛苦。
可是來自於父母的要求,她又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若是顧辰能夠回來陪她,那就好了。
隻要顧辰能夠回來,陪在她身邊,她就可以徹底無所畏懼了,不管身邊有再多的奇葩親戚,也不能讓她的心再有任何的動搖,隻要能跟顧辰在一起,她將擁有麵對一切的勇氣。
心裏閃過這個念頭,她不禁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隨後收拾了一下公司辦公室的東西,今天晚上他的父母難得邀請她去老家做客,他們也已經許久沒見了。
自從當初顧辰表現出了對她的善意之後,楊鐵和蔡冬梅便是漸漸放下了心,甘心情願地將她交給了顧辰,甚至將整個楊家都交給了他們二人打理。
不過現如今楊家親戚似乎始終有意向讓她交出公司的管理權,尤其在顧辰離開之後,這些親戚便接二連三第跳了出來,幾次三番將這件事拿出來說道,可想而知這些親戚有多麼的過分。
收拾好東西之後,楊傾雪獨自一人離開了公司,開著自己的超跑準備回去。
楊鐵夫妻倆得知她要回來,特意提前準備好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自從兩人回到老家之後,幾乎就沒怎麼出來過,他們倒是也比較想念自家女兒的。
楊傾雪收拾好東西回到家時,卻沒有想到居然還看到了幾個比較熟悉的麵孔。
“傾雪回來啦?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一個人在那邊工作肯定很累吧?哎我的好女兒,你說你當初要是找個本地的有錢富二代不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嗎?”
她剛回到家,蔡冬梅便趕緊走上前來接過她手裏的包,笑容滿麵道。
“沒什麼,我都已經習慣了。而且我並不喜歡依靠男人,與其讓別人去接手我們家公司,倒不如我自己來。家裏來客人了?”
楊傾雪淡漠地搖了搖頭,抬眸看向了客廳裏麵,一臉賠笑的幾個人影,眼中的冷意一閃即逝。
這些親戚在她最落魄的時候一同過來欺壓他們,甚至想要從她手中奪走公司,現如今見她發展的做來越好,便是開始過來,做那吸血鬼一樣的存在,想要從她心裏,奪得所有好處。
“這孩子怎麼連你大伯都不認識了,我們隻不過才多久時間沒見啊。聽說啊,你現如今把公司發展的越來越好了,經常聽你爸媽沒事在家裏誇獎你,真不愧是咱們楊家最聰明的女孩子了。”
楊傾雪的大伯楊天海笑容滿麵道,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個生人也在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
“可不是嘛,這段時間傾雪可謂是相當的春風得意了,將楊氏集團發展的幾乎成了江城數一數二的大勢力,這麼厲害也沒見你幫襯一下咱們自家親戚大概是有些眼高於頂,看不上我們這些窮酸親戚了吧。”
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陰陽怪氣地譏諷道,此人便是楊天海的女兒,楊傾雪的表姐,楊文慧。
“行了姐心裏知道就行了唄,人家不想幫我們,那我們就算再怎麼哀求又有什麼用啊。不過我說傾雪啊,再怎麼說你也是咱們楊家人啊,家裏人過得不如意,你就隨手幫襯一下,應該也難不到你吧。”
一旁的一名穿著花裏胡哨的襯衫的男人,也眯著眼睛出言質問道。
此人也是楊天海的兒子,楊傾雪的表哥,楊傑。
在過程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是這些人一步步的想要從她的手中,將楊氏僅存的產業給奪回去。
“當初你們苦苦向我們施壓,讓我們還錢的時候,怎麼沒考慮過我們是一家人呢,現在見我發達了就想過來從我這裏分一杯羹,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楊傾雪目光冰冷地開口,絲毫沒有將這些人視為自己親戚的意思。
在她眼中這些人不過是一群無情的白眼狼罷了,當初她為了向這些人介紹給她爸治病,這些人也要對她一通譏諷,最後也分文未拿。
反倒是將當初他們從那些人手裏借的錢說話,恨不得將他們給逼迫致死。
“你這孩子怎麼跟大伯說話呢,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你們還錢也是應該的,現如今你們發達了,幫襯一下大伯一家怎麼了?”
楊天海不樂意了,一字一句沒理也辯駁出理來了,聽的楊傾雪一陣頭痛,煩不勝煩。
“當初我有事需要你們幫忙的時候,誰過來給我提供過一丁點的幫助?現在見我出息了,知道過來抱大腿求我幫助了,你們還是人嗎?”
楊傾雪嗤笑一聲,一字一句地控訴道,聽的楊天海父子三人同時臉色有些僵硬。
“傾雪,你怎麼跟大伯說話的?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咱們楊家的人,莫非你在外曆練這些日子裏,連最基本的禮貌都給弄丟了麼?”
一聲嗬斥從裏麵傳來,隨後隻見楊鐵推著輪椅走了出來,臉上很明顯地浮現出了一抹不悅的神色,說出的話也帶著一股子嗬斥的味道。
“不是的爸,可是大伯他們……”
“你還知道他是你大伯,就應該對人家客氣點!當初我們家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人家也沒少幫襯著咱們,現在人家有事,我們做親戚的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楊鐵厲聲阻止了他要說的話,聲音略微有些凶狠地開口,楊傾雪頓時覺得心裏有些委屈,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沉默著點了點頭。
“行了行了,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吵什麼吵,別在那裏站著了,趕緊過來準備吃飯吧,我做了傾雪最愛吃的玉米烙,趕緊過來幫忙收拾桌子碗筷吧!”
蔡冬梅此時也插嘴道,打斷了兩邊的爭執楊傾雪民抿唇不語,放下東西走了過去,心裏卻依舊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