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夏家的反叛
夏夫人聞言,不禁也挑了挑眉,卻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既然顧辰已經讓你不要再隨意靠近,你就不要繼續為難自己了,對他而言我們都隻是他的工具而已,除非你是真的喜歡上了他。”
夏西涼聞言,連忙搖頭道:“怎麼可能!我隻是想要利用他,複興我夏家而已,他是我最好的途徑和選擇,如果讓我非要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他的。”
“那就好,你是夏家的家主,不能感情用事,不能太過兒女情長。若是這一次葉楓8他們能夠順利滅了天令,那我也會為了家族的利益,將你嫁給葉楓。”
夏夫人滿意道,說出的話卻令夏西涼渾身一僵。
“知道了奶奶,我會聽從安排的。”
反正她不過是個沒有自己思想和決定權利的工具人而已,隻要答應就行啦。
另一邊,已經決定了行動計劃的顧辰,帶著其他人正準備離開宴會,沒想到夏夫人和夏西涼竟然在此刻找了過來。
“夏夫人,不知道還有何指教?”
顧辰挑了挑眉,聲音淡漠地問道,他早就知道,這一次的動亂夏家也脫不了幹係,現在裝的跟好人一樣,又有什麼意義呢。
“嗬嗬,別緊張啊天令大人,我隻是想要提醒你一句,現如今的江湖,早已經不是你一個人說話的時代了,你總要接受時代的更迭,接受事物的變化。”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滾一邊去吧,我還不用你教我做事。”
顧辰臉色終於徹底冷了下來,他算是看出,這位夏夫人的意圖根本不是找他說話,單純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看來夏家怕是也已經暗中被綁上了泣血盟的賊船,難怪葉楓一行人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他的眼前消失。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啊天令,我也隻想自保,想要保全我夏家的榮耀而已。本來我們曾經決定選擇了你,可惜你似乎並不想要接受,那就怪不得我了。”
夏夫人聲音沙啞地冷笑道,站在她身旁的夏西涼渾身顫栗,隨後緩緩抬起頭,對上了顧辰那雙冰冷而毫無感情的眼睛。
她的心仿佛在這一刻掉了一拍一樣,疼的她近乎無法呼吸,臉上也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剛才她的奶奶說的那樣一番話,其實已經在暗示她,這一次夏家定然會全力支持葉楓他們的反叛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還要繼續執著地堅持下去呢。
她知道自己口是心非了,她確實喜歡上了顧辰,可是後者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這一點在江城的時候她就已經清楚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對他窮追不舍,上趕著去討人嫌呢?
“顧辰,啊不對,應該叫你一聲天令大人了,你說你已經消失了這麼久,又何必還要再出現,讓我們為難呢?”
夏西涼每一字每一句說出口,都感覺到了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可是她卻不得不這麼做。
她甚至絕望地希望,讓顧辰徹底記恨她,這樣她的心裏也許會好受一些。
可惜在顧辰的眼中,從來沒有把她當成過對手,甚至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說完了麼?說完了廢話就給我滾開吧。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清理整個江湖之中的紛亂,你夏家也在其中。”
“嗬,狂妄的家夥,你真以為自己能活著離開嗎?”
夏夫人冷笑一聲,拍了拍幹枯的雙手,數不清的人影迅速集結,密密麻麻地幾乎將酒店給擠滿了。
來參加宴會的其他客人紛紛露出了驚訝和恐慌的神色,生怕被殃及池魚。
“其他客人請盡快離開這裏,這是我們夏家與這位天令大人的私事,你們隻要離開這裏,就不會跟你們有任何的關係。”
夏西涼聲音冷漠地開口,那些客人麵麵相覷,趕緊趁此機會蜂擁而出,生怕被連累到。
“嗬嗬嗬,真是可笑至極啊夏夫人,明明這裏是你們夏家的宴會,你還始終警告著我們,不要鬧事,沒想到最終破壞宴會的,居然是你們自己。”
“為了殺你,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夏夫人冷冷道,隨後拉著夏西涼轉身離開,那些凶猛的夏家護衛,立刻將兩人離開的路攔住,徹底將顧辰等人給包圍住了。
幸好陳壽已經離開,李震南也已經趁亂跟著人流一同離開,連帶著日月盟康明的兒子康劍豪也趁亂離開,去給他們搬救兵了。
“真沒想到啊,還沒來得及出去,就有事可做了,一群不入流的廢物,正好給我們鬆鬆筋骨。”
趙潛龍眯著眼睛冷笑出聲,眼前的夏家護衛縱然人多勢眾,卻也不過是一群實力僅僅隻能達到玄脈的廢物罷了,跟他們相比還不夠資格。
“速戰速決,不要鬧出人命來,將這些人解決之後通通關押在這家酒店之中,等這些事情都結束了在處理。”
顧辰淡漠開口,這種事他根本不需要出手,隻需要冷漠地站在旁邊,指點江山就可以了。
“是,大人!”
趙潛龍王昊天以及康明三人一同衝了出去,一號二號也在顧辰的示意下,閃身進入了人群之中,對那些夏家的護衛展開了慘無人道的淩虐。
很快淒厲的慘叫聲便是接二連三地響起,實力的絕對差距是再多的數量也無法填平的溝壑,不過趙潛龍等人也都極有分寸,隻是讓這些人失去了戰鬥力而已,並沒有做的太過分了。
顧辰冷眼旁觀著這一幕,不禁歎了口氣,他已經越發厭倦了現如今這種生活,可是為了弄清楚某些事,他必須不斷地往上爬,並且將那些攔在他麵前的敵人,盡數踩在腳下!
葉魅兒蘇牧瑤以及林初夏三女默默陪在顧辰身邊,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緒不對,皆是沒有人開口,而是安靜地站在一旁。
戰鬥來的快,結束的也很快,等到顧辰回過神時,那些夏家護衛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著的,幾乎都倒在地上慘叫,或是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