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道統誓言,雲楓頓時一樂。
他非常確定,身為靈寶宗宗主,詹玉緣沒有自己九個師父這麼強大的配置,專門為她開一個法壇,斬滅她的道統誓言。
如此一來,這個美人兒……
馬上就要把身子拱手送給自己了啊!
誒嘿嘿嘿嘿嘿……
雲楓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低頭看了看凹凸有致,玲瓏絕色的詹玉緣,對自己的收獲十分滿意。
“既然這樣,那你走吧。”
“明天晚上,我等著收你紅丸。”
雲楓滿臉壓抑不住的壞笑。
自己要是把九位師父的好朋友也帶回瑤池宗去,她們一定會對自己投來欽佩的眼神吧?
雲楓卻是不知道,九位師父已經齊齊為詹玉緣默哀過了。
到時候也多半不會欽佩雲楓,而是會同情詹玉緣。
堂堂一位宗主,好好的龍神殿白龍帝,坐鎮一方的大佬,何苦非要和雲楓這孽畜過不去呢?
詹玉緣卻一時間無法和瑤池宗九位絕色女修同頻共振。
她拿起自己一身衣服,胡亂穿上,一頭衝了出去,滿臉毅然決然的殺意!
上一次被雲楓占的便宜,還讓詹玉緣隻想好好教訓他一次。
這一次……
除了紅丸,所有便宜都已經給他占了!
他必須死!
他不死我死!!!
院子裏,對坐飲茶的寒月和吳心之,愣愣看著詹玉緣一邊擦眼淚一邊狂奔離去,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好哇,臭小楓!!!”
“家花果然沒有野花香是吧?”
“你守著你香香的五師姐和你香香的徒弟,還有閑工夫去拈花惹草的?”
“反了你了!”吳心之擼起袖子就衝進了雲楓房間裏,半天沒能出來。
……
詹玉緣離開神州軍營,羞惱萬分,掏出自己的令牌,就開始向伏羲訴苦:
“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好壓製住雲楓,讓我好好報仇嗎?”
“為什麼你就隻壓製了雲楓那麼短的時間?”
“我還沒開始,就被他製服了!”
“他……他還……”
軍營裏,雲楓一左一右摟著吳心之和寒月嬌美的身軀,忽然察覺到伏羲的令牌開始發熱。
他將伏羲令牌取出來,就看到白龍帝詹玉緣發來的消息,不禁失笑。
不會吧,這傻姑娘還沒發現伏羲不對勁嗎?
她剛剛敢如此果斷對我發下道統誓言,難不成還是因為自忖伏羲給她撐腰?
雲楓仔細想了想,發現在詹玉緣視角裏,伏羲還真沒什麼太大的破綻。
雖然伏羲很強,但自己畢竟也是渡劫境的修士,沒能被完全壓製,也是說得過去的。
詹玉緣可能隻是感覺伏羲失手了,根本沒往伏羲就是雲楓這個方麵去想。
雲楓沉思片刻,嘴角忽然露出了一個壞笑。
“既然這樣,那我再調戲你一次好了……”
雲楓通過伏羲令牌,和詹玉緣約定了一個見麵的地點。
然後他拿出了自己的怒龍麵具和令牌,以自己的神道基礎,捏造了一個假身出來。
這假身完全不是身外身那種東西,簡單得多,也沒那麼多功能。
但雲楓在這個假身身上,施加了諸多手段,將假身的氣息完全遮蓋,加上怒龍麵具,完全能塑造出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形象。
到了雲楓和詹玉緣約好的時間,他戴上了伏羲的麵具和令牌,讓自己的假身戴上了怒龍的麵具和令牌。
假身藏在了一旁山林之中。
雲楓則先戴著伏羲的麵具,出現在了詹玉緣麵前。
“伏羲!”
“你終於來了!”
“昨天晚上……”
詹玉緣臉上滿是羞憤之色,咬牙切齒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敢埋怨伏羲,但是她感覺自己昨天晚上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至少有伏羲兩分錯在裏麵。
所以語氣中多少有些怨懟。
雲楓裝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
“對不起,那個雲楓,比我預料之中更強一些。”
“而且身懷重寶,我竟然沒能成功壓製他太長時間。”
“你知道的,那裏畢竟是神州軍營,加上那一次之後,我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完全打過雲楓。”
“昨夜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詹玉緣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昨夜那混蛋對自己做的,可太多太多了!
多到詹玉緣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伏羲分說!
“我要殺了雲楓!”
“你必須幫我!”
“不然我就退出龍神殿!”
詹玉緣斬釘截鐵說道:
“昨夜發生那種事情,你也有一定責任!”
“如果你都不幫我解決這件事,我留在龍神殿中還有什麼意義?”
雲楓心裏樂開了花,表麵上沉思片刻,點頭說道:
“可以。”
“但是你我加起來,也不能完全保證能打得過雲楓。”
“這樣,我再叫一個朋友,他就在附近。”
“我們三人聯手,絕對能把那雲楓打死。”
“到時候,他就是再強,也不過就是個渡劫境初期罷了,絕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聽到這話,詹玉緣麵色一喜。
太棒了!
不光伏羲同意出手,他還要再叫一個幫手!
能讓伏羲認為是幫手的人,絕不可能是普通之輩!
三人聯手,的確大有可為!
“好!”詹玉緣重重點頭,說道:“這次殺了雲楓,後續不論瑤池宗有什麼後賬,我都一力接下。”
“雲楓之死,和你,和龍神殿,都無關係。”
雲楓心中嗬嗬一笑:“雖然欣賞你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態度,不過你沒有承擔的機會。”
雲楓故意等了半個小時,才讓自己的假身,頂著怒龍的麵具和令牌出現在了這裏。
看到怒龍麵具的時候,詹玉緣先是一愣,而後大喜道:
“也是龍神殿的人嗎?”
“這位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詹玉緣的目光,上下在雲楓假身之上觀察。
雲楓的境界比詹玉緣高得多,而這假身之上的各種手段,也是耗盡心機,以至於詹玉緣根本沒能看穿雲楓的假身深淺。
她隻感覺,眼前這人毫無半分氣息,仿佛就是一團虛無縹緲的雲朵,甚至閉上眼睛都不能確定對方存在!
詹玉緣心中,不禁一凜!
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