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ķ�對著李遠道殺來的武牢監幾個長老,都是有著半步武王的修為。
他們一身恐怖的氣勢,此刻盡數爆發。
嚇得上官不賴與君戰天等人,連忙後退,老臉皆是煞白,眼裏無不帶著驚恐。
要是他們此刻,真的肚子麵對這麼幾個半步武王,恐怕要當場跪伏在地,升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實力的差距,太大了,隻有等死的份!
但,隨著砰砰的密集爆響聲。
幾人都還沒能靠近李遠道,就被隔空拍出的巴掌,轟陳哥一團團血霧。
血色霧氣,濃烈的血腥味,一瞬間就讓拓跋家前院花園裏的眾多族人,陷入了驚恐與死寂。
如此凶殘的爆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可是武牢監的幾個長老級別的人物,他竟然也敢殺!
最後幾人死得渣都不剩!
對方這是什麼手段與實力?
拓跋家的很多族人,嚇得麵如土色,渾身瑟瑟發抖。
家族三爺拓跋蠻此時也陷入了懵逼當中。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一幕,隨後瞪眼看著李遠道,喝道:“你……你到底修煉的是什麼邪功?”
此時。
深知李遠道強大手段的辛棄疾,也都連連倒抽冷氣。
他咽了咽口水,開口道:“李少,這些武牢監的人,助紂為虐,該殺!還有拓跋家濫殺無辜,害您父母,也必須得到相應的懲罰。眼前,李少可需要老夫等人做點什麼?”
“不需要!”
李遠道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眼前,他要慢慢的將拓跋家的人一個一個的殺掉!
讓他們在死亡的籠罩與絕望的壓抑下,承受恐怖的煎熬!
“李少,那您……”辛棄疾欲言又止。
李遠道瞥了一眼,道:“有什麼就說吧!”
“李少,拓跋家所作所為,確實該死!但那些老幼婦孺,您看……”
辛棄疾張了張嘴,最後頗為不安的開口。
這家夥,真是天生一股正氣,恩怨分明!
李遠道暗暗想著,吐道:“我有分寸!”
隨後。
他目光落到了拓跋蠻身上,冷然道:“這還沒開始呢!你們拓跋家,慢慢享受等死的滋味吧!”
聽到這話。
拓跋蠻渾身打了個哆嗦,顫聲道:“你……你怎麼變得如此強大?你修為難道達到了武王之境?這如何可能啊!”
“這就不需要你知道了,你就慢慢體會當年我所承受的喪親之痛吧!”
李遠道冷笑吐道。
而在巨大的動靜後,更多德拓跋家族人紛紛趕到前院花園。
他們看到地上許隊長的屍體,還有灑落了一地的血跡,一個個都呆住了。
眼前隻有許隊長的屍體,但花園裏說是血流成河,都不為過。
很多人後來的,都已經陷入了驚恐。
他們大致了解到情況後,這些族人目光都不由落到了李遠道身上。
他們眼裏盡數是怨怒和憤恨。
他們拓跋家,何曾遭到如此挑釁與打殺!
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將他人踩在腳下!
如今遭到慘烈殺戮,哪裏受得了?
根本無法接受啊!
對李遠道的痛恨,自然是更為強烈!
“你們別用這等眼光看我!”
李遠道冷笑出聲,道:“當年你們拓跋家參與殺我父母的時候,為何沒有這等感受?為何沒想過會有今天?為何沒想過對別人造成何等傷害?”
“所以,你們沒必要做出這麼一副無辜的樣子!現在……念到名字的,主動出來!”
他看了眼靈牌,念出名字:“拓跋朗!”
哐啷!
李遠道手上的靈牌劃過一道弧線,落到了花園中心上。
在場的拓跋家族人,渾身打了個寒顫。
他們一陣麵麵相覷,都沒人敢說話。
拓跋蠻臉色難看至極,咬牙道:“小子,仗著有點實力,膽敢囂張如此,你等著……”
隻是。
李遠道壓根不理會他,隔空抓來了一個拓跋家族人,冷道:“既然沒人站出來,那我就隨即殺一人了!”
砰~
他手上輕輕一動,被抓來的人,當場爆了血霧。
“啊……”
拓跋家不少族人發出惶恐尖叫聲。
這一刻他們感覺自己等人,就如同被待宰的羔羊,無不瑟瑟發抖!
“快……快叫家主啊……”
“快叫家族供奉長老……”
有族人發出叫聲,大喊不止。
拓跋蠻又驚又怒,臉上大急,對李遠道喊道:“你等著,等著我家族長老到來!”
今晚家主與長老等人,剛好不在,出門有很重要的事。
如今在趕回來的路上!
武牢監的長老等人出現,就是為了等待家主等人回來,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但結果,李遠道突然上門來了。
他隻能帶人過來應付!
可拓跋蠻如何都想不到,李遠道已經強大到了如此地步!
眼前,要是供奉長老還有家主等人不及時趕到的話,真要被滅族了!
但此事,他有所考量,不敢對族人說出來。
他怕李遠道因此狗急跳牆,立馬把他們都給殺了!
“我可以慢慢等著,不急!”
“但這抽簽,還是要繼續!”
李遠道笑著又從拓跋安背著的簍子內抽出一個靈牌,看了眼念道:“拓跋深!”
哐啷!
靈牌就如同索命的黑白無常的鐮刀,落到了在場的拓跋家眾多族人心頭。
很多拓跋家族人嚇得不知所措,惶恐不安。
而很多道目光,已經落到了一個青年身上。
很明顯,他就是拓跋安了!
但這青年此時嚇得癱坐在地,瑟瑟發抖。
最後還埋頭躲到了花草之間。
但很快。
這些拓跋家的族人,就已經扛不住恐怖的壓抑了。
李遠道的抽簽,還有落地的靈牌,就如同索命梵音,如同催死符,沒人不恐懼。
不少拓跋家的族人,開始對那青年嗬斥起來。
“拓跋深!現在叫到你了!”
“你出去!”
“你他媽別害死我們啊,現在叫到的是你!你趕緊出去替我們死……”
“草,不是替我們死,是抽簽抽到他了!”
“對,拓跋深,你快過去!”
拓跋家的其他族人,此時都對青年拓跋深嗬斥,催促他滾出來。
他們現在想的就是讓其他人去死,剩下的就能等到家族供奉長老到來了。
“嘖嘖……”
“這就是你們這些天族嗎?”
“沒來之前,就聽聞你們天族威震銀霜城,強大得讓整個雲州諸多勢力膽寒!”
“但現在這麼一看,都不過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
李遠道看著拓跋家這些族人的嘴臉,頓時譏笑出聲。
而後。
他目光落到了那如同鴕鳥埋頭在花草裏的青年,冷冷道:
“你是拓跋深啊!”
“很好,過來吧!”
隨即。
他翻手隔空抓了過去。
“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拓跋深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砰~
人還沒落到李遠道手上,在半空之上,拓跋深就已經化作了一團血霧。
跪在李遠道跟前的拓跋安,看得渾身瑟瑟發抖,整個身子抖得如同篩糠子。
嗖嗖~
這時。
拓跋家莊園之外,傳來一陣破空聲。
拓跋蠻神色一變,隨即悲憤喊道:“大哥!供奉長老……敵襲,有敵襲!是那個餘孽!是那個該死的餘孽啊,快一起出手,將他拿下!”
話落下。
三道蒼老的身影,掠入了花園內。
看到這三道身影,原本惶恐的拓跋家族人,終於是緩了一口氣。
他們臉上都帶著激動,心頭一陣劫後餘生!
在他們看來,家族的三大供奉長老來了,他們肯定得救了!
這三位,可都是無敵的武王強者!
三人一起出手,他們覺得必定能將李遠道給拿下!
而隨著三人站定,又有兩道高大的身影,隨後衝入了花園內。
為首的一個,穿著寬鬆的休閑武服,五十歲模樣,國字臉,渾身帶著一股威嚴。
“家主!”
“是家主回來了!”
“太好了!家主加上三大供奉長老,還有家族內的諸多高手,必定讓來的這些人,有來無回!”
他們話落下。
從莊園內外,又衝進來了好十幾個渾身氣息恐怖的武道高手,他們的修為,基本都是在半步武王與化境大宗師!
這些,可以說是作為天族的拓跋家的最強底蘊之一!
家族內幾大長老,都是武王初期的修為!
其餘叔叔輩的半步武王也有不少!
而作為家主的拓跋德明,本身更是武王中期的強者!
這也是拓跋家最驚人的底蘊和依仗!
“爸,救我,救我啊……”
“申屠牢主,救我啊……”
看到拓跋德明站定,拓跋安霍然抬頭,驚恐大喊起來。
而同時的,在拓跋德明身旁,還有一人,自然就是拓跋安口中的申屠牢主!
此人就是銀霜城武牢監的牢主申屠生!
拓跋明德看著跪伏在地,驚恐喊著救命的兒子,他臉色極為難看。
他看了眼拓跋蠻,道:“老三,你說他是什麼餘孽?”
在他身旁,其他幾個長老等高手,目光都不由落到了李遠道身上,都麵露驚疑不定之色。
眼前的李遠道,太年輕了!
實力驚人強大如此!
讓在拓跋蠻等人如此吃癟!
“賓州縣的那個餘孽!”
“這家夥不知道突然有了什麼奇遇,變得極為強大!”
拓跋蠻深吸了口冷氣,連忙道:“他剛才不但殺了我們不少族人,更是將武牢監的幾位長老都給殺了!”
什麼!
拓跋明德和申屠生等人,神色微變,一臉的吃驚。
申屠生兩眼透著殺意,麵色鐵青到了極點。
“規則再和你們說一次!”
“我要滅你們拓跋家,但給你們一點點的機會。就是抽簽!抽到誰,叫了名字,那就上來領死!”
李遠道僅僅看了眼出現的拓跋明德等眾多武王高手,不予理會,依然從簍子裏拿出靈牌,冷笑著道:“當然,你們也可以埋頭撞死,那我便選擇隨即殺人了!”
他此時看了眼靈牌之上,不由訝然:“咦,巧了!人就在這裏!拓跋安!”
拓跋安嚇得魂飛魄散,尖叫道:“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爸,救我!”
“快救我啊!”
拓跋明德神色大變,喝道:“小子,放開他!否則……本座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哐啷!
李遠道將靈牌仍在地上,淡淡道:“回頭,這些靈牌,武牢監的人,可以幫忙立好,不然真死不瞑目啊!”
話落,他一手扣住了拓跋安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申屠生,踏步上前,喝道:“本座申屠生,武牢監牢主!本座在此,你還敢繼續行凶?年輕人,你可莫要自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