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你是柳依依?
陳瑤臉色越發的慘白,她猛地抬起頭看向蕭千寒,到底蕭千寒知道了什麼?蕭千寒怎麼會知道換皮術?
“在天煞門中就有易容術極為精湛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換皮術。必須是活人剝皮,隻有活人剝皮才能保持肌膚的水潤和光澤,而且熱度不減,與需要換皮的人才能夠更加貼合。被活活剝皮的人必須不能服用任何藥物,甚至是不能被人打暈,在剝皮的過程中如果因為疼痛而暈了過去,就必須弄醒她,全程必須清醒的被剝皮。”絕煞又好心的解釋了一下什麼叫做換皮術。
這種事情雖然很隱秘,在天下間很少有人能夠聽聞,卻是真實存在的。
經過絕煞的一番解釋,夜君就算是再有忍耐力,也感覺到了惡心。
陳瑤的麵色變得越發的難看。
蕭千寒看了一眼絕煞,他將如此殘忍的事情說的如此清晰有興趣,果然……變態。
“不知道你們為何要說起這種什麼換皮易容術,聽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陳瑤握緊了雙手後,命令自己冷靜下來,或許這隻是蕭千寒的猜測,不,是試探!
沒有任何人能夠揭穿她的!隻要她不承認,就無人能夠揭穿她。
“剝皮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種換皮術看似天衣無縫不會被人任何人看出,但是卻有一個弊端,隻要服用一種特製的丹藥,在短時間內就可以看到肌膚上會出現脫水,掉皮的現象。”蕭千寒緊接著又沉聲說道。
陳瑤猛地退後一步,弊端!怎麼可能會有弊端?表麵上她維持著冷靜,不到最後一刻,她就絕對不會露出任何馬腳。隻是她心中卻機器驚慌,如果這個弊端真的存在的話,她如果被逼服用丹藥,就會原形畢露!從現在開始,她絕對不會輕易服下任何人給與的丹藥。
“陳小姐,你的臉色為何變得如此蒼白?”蕭千寒忽然問向陳瑤。
陳瑤微微抿著唇角,緊張的仿佛心都能夠跳出來,她知道現在蕭千寒的每一句話都是試探,所以她小心翼翼的回道:“剛剛你們說的換皮術實在是太嚇人,我聞所未聞,所以在聽了以後感覺非常可怕。”
“原來如此。”蕭千寒笑容和煦的點了點頭,看似相信了陳瑤的話。
忽然,蕭千寒笑容一收,神色變得極為冰冷,“柳依依。”
這三個字,恍若一道驚雷劈下!
驚的陳瑤整個心神一顫。
“柳依依?”夜君忽然想到了兩年前曾經見過一次柳依依,當時母親剛剛去世,她在外遊走,偶然間遇到了一個女子,正是柳依依。她並不認識柳依依,但是柳依依說曾經在北冥國見過她,當時的柳依依極為憔悴,且衣衫襤褸,又被人幾名男子所控製,若非柳依依說起蕭千寒,她定然不會多停留。
得知柳依依與蕭千寒都來自紫月國,且還相識,她就救了柳依依,且柳依依當時被幾名男子控製,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具體經過過什麼不用想也知曉。
後來得到自由的柳依依離開了,她也忘記了這件事情,即便是再見到蕭千寒,她也沒有想起這件事,怪不得見到陳瑤的時候,總覺得陳瑤的眼神有些熟悉,原來竟然是柳依依!
在蕭千寒說出柳依依三個字後,陳瑤的麵色大變,但僅僅是片刻間,又恢複了神色。她看向了四周,神色間流轉著一絲迷茫之色,“柳依依?是誰啊?難道還有人來了天海島?”
若無特殊的經曆,柳依依斷然不會有今日的鎮定和偽裝!
“柳依依?你是柳依依?”夜君緊盯著柳依依,即便柳依依現在能夠將情緒隱藏的特別完美,但是眼神卻泄露了一絲慌張之色。
陳瑤驚愕的望著夜君,很鎮定的搖頭,“柳依依是誰啊?你怎麼會叫我柳依依?夜君,我是陳瑤啊。我們今天才認識的啊。”
夜君眸色忽然變得很沉冷,看向了蕭千寒,看來當年柳依依是利用了她,由此可見,柳依依並非與蕭千寒隻是簡單的認識!
“夜君,你是如何認識柳依依的?”蕭千寒忽然對此很感興趣。夜君和柳依依並不相識,即使當年七國聯試一同在北冥國,但是夜君未曾見過柳依依,那麼她們又是何時見過?
“在母親去世後,我原本是想要去紫月國尋你,在途中見到了柳依依。當時她被幾名男子控製了自由……”夜君將當時遇到柳依依的情形仔細的向蕭千寒說道。
在聽到夜君的話後,陳瑤緊咬著唇,恍若如遭雷擊。
絕煞最喜歡雪上加霜,更喜歡看美人失色的樣子,特別是被換了皮的美人失色的樣子,果然還是新鮮活剝下來的皮最生動,就好似自己的一樣,他盯著陳瑤,笑著說道:“被幾名男子控製?”
夜君似乎預料到了絕煞會說什麼,但是還是點了下頭,“嗯。”
“那麼可想而知會經曆過什麼,怪不得我見過她的第一麵,就覺得有些奇怪,她並非是處子。”絕煞直接說道,絲毫不留情。女人是不是處子,他一看便知。
夜君聞言咂舌,這絕煞到底是長了一雙什麼樣的眼睛?要不要這麼直接?
蕭千寒嘴角抽搐。
柳依依身形猛地一晃,不過她卻咬緊了唇,看似特別鎮定的望著絕煞,“你如何證明我不是處子?我說過,我是陳瑤,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柳依依。難道你們想要強行將一個不認識的人的身份蓋在我身上嗎?隻因為我喜歡太子殿下?當我被你們在海邊救起時,我以為你們是好人,可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要如此害我。”
“是不是一試便知。”絕煞吊兒郎當的說道,不過從剛才看到現在,剛剛還對她有些驚豔,但是現在興趣全沒,果然這世間隻有蕭千寒能夠讓他維持長久的興趣啊。
柳依依剛要怒罵,但是餘光間看到了雲默盡三人!她頓時淚如雨下,朝著趙褚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哭著說道:“趙少主,你要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