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
當看到蘇文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後,項小玲頓時怒意升騰。
而王夢珊見蘇文和項小玲認識後。
她則是暗暗鬆了口氣,“姐夫,原來你認識項小玲啊?”
“這鄉巴佬,居然也認識項小玲?”
白薇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連自己姐夫都不認識項小玲,可王夢珊的姐夫卻……
虛榮心作祟下。
白薇看向蘇文的目光更加不爽了。
可項小玲接下來的話,卻讓白薇神色一愣。
“蘇文!你他媽還敢來老娘的酒場鬧事?之前在東郊村,你趁我男人不在打我,老娘可記著呢!”項小玲咬牙,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咆哮。
“什麼?王夢珊的姐夫還打過項小玲?”
“這、這……果然是山裏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今天陳北山也在,王夢珊的姐夫隻怕要遭殃了。”
王夢珊的同學紛紛搖頭。
當趙雨萌得知蘇文和項小玲有過節後。
她心中原本升起的希望也瞬間支離破碎,“珊珊姐夫是瘋了吧?他打了項小玲,他還敢在項小玲的酒場鬧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項姐,對不起,我姐夫是山裏人,他為人比較淳樸,他之前打你,可能是個誤會。”
王夢珊回過神後,她趕緊替蘇文說話。
“誤會?我誤他媽的會!這小子之前囂張得不得了,老娘我今天就要弄死他!”
說著,項小玲拿起水果刀就要捅蘇文。
結果……
嘭的一聲。
蘇文直接掄起一酒瓶砸在項小玲頭上,“你要弄死誰?”
嘶——
看著滿頭血跪在地上的項小玲,瀾山KTV的帝王包再度死寂無聲,落針可聞。
“臥、臥槽……?”
梟哥等人更是被這一幕震撼到說不出話。
“珊珊,你姐夫什麼意思?他是想連累我們麼?”
這時,白薇突然哭了起來,“他打了項小玲,陳北山會放過我們麼?我、我還小,我不想給人陪睡。”
聞言,其他王夢珊的同學也一臉驚懼和害怕,生恐陳北山殃及池魚。
“這……”
見同學們都不善的瞪著自己,王夢珊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想了想。
她小聲對蘇文道,“姐夫,你要不趕緊讓我表姐過來吧。今天的事情,怕是得陸家出麵才能善後了。”
王夢珊知道陸家在金陵市名氣不小,乃是七大豪門世家之一。
“不用,這點小場麵,我自己就能解決,不需要你表姐來。”
蘇文不以為然道。
“你解決?你怎麼解決,你打的項小玲可是陳北山的女人啊!陳北山是真正的習武之人!你就算在山裏耕地,有點力氣,可你打的過武者麼?”
白薇眼紅質問蘇文。
“陳北山?”
蘇文這才看向了項小玲身旁那大氣不敢喘的陳北山,他走上前,然後耐人尋味道,“怎麼?你要給項小玲出頭?”
“不、不敢。”
陳北山如孫子見了爺爺般,他腦袋一個勁搖晃。
“老公,你在說什麼呢?什麼不敢,你趕緊殺了這小子給我出氣啊。”
看到陳北山突然乖巧的樣子,項小玲氣不打一處來,“你女人都被欺負了,你還當無視發生?”
“老公!”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見陳北山一直不說話,項小玲突然尖叫起來,“我要你立刻馬上,殺了蘇文這個小畜生,讓他……”
嘭!
項小玲正說著,卻見陳北山一酒瓶砸在她頭上,“我殺你媽比,連我彪哥都是蘇爺手下的一條狗,你想讓我嗜主?”
“楊武彪是蘇文的狗?”
項小玲懵了。
胡梟懵了。
就連王夢珊和趙雨萌等人也懵了。
這時陳北山繼續道,“項小玲,你得罪蘇爺,不用我出手,很快楊武彪就會找你清算。你好自為之吧!”
攆走了項小玲,陳北山又‘噗通’一聲跪在蘇文麵前,“蘇,蘇爺。我不知道項小玲那傻比得罪過你,我今天就和她離婚,小小心意,還請您老不要殃及池魚,遷怒我一個小人物。”
說話間,陳北山恭敬的遞給蘇文一個禮盒,“這是古宋時期的洛河鼎,聽說秋先生好像一直在尋此物。希望您能喜歡。”
“還算你上道。”
蘇文瞥了眼那古董,平平無奇,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他也沒拒絕,而是隨手收下,並漠然道,“陳北山,之前此人想睡我小姨子,你知道該怎麼解決他吧?”
“蘇爺,您放心,我知道怎麼解決他。”
見蘇文指著梟哥,陳北山直接喊來了幾個小弟,“來人,把這不知死活的小癟三給我丟到紫陽湖喂魚。”
“別,別殺我。”
胡梟嚇的雙腿一濕,他直接尿了。同時整個人一個勁給蘇文磕頭,“蘇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打您小姨子的主意,求求您原諒我,求求您啊。”
“嗚嗚……”
“我不想死啊。”
等陳北山帶走胡梟後,瀾山KTV的帝王包中,就隻剩下趙雨萌一行人和張湘兒。
“姐夫你……你也太牛了吧?”
這時,王夢珊從許久的驚駭中回過神,她看著蘇文,忍不住瞪大眼道,“連楊武彪都是你的狗?你這麼厲害,怎麼不早說?”
“可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蘇文平靜道。
“怎麼不值得炫耀?在我眼裏,你就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姐夫了。因為你救了我和趙雨萌!”
王夢珊笑嘻嘻的摟著蘇文胳膊,同時她看向白薇等人,“你說是吧,白薇?”
“是,是啊……”
白薇尷尬的點點頭,她甚至不敢去看蘇文的目光。
這一刻。
白薇隻覺得臉上無光,很沒有麵子。
王夢珊的姐夫一句話就能審判梟哥的命運,可自己的姐夫,卻連梟哥都不敢惹。
這一對比。
簡直是……
“蘇大哥,謝謝你。”這時,趙雨萌也真誠的走到蘇文麵前,“我為之前的無禮向你道歉。謝謝你救了我,不然,我就要去給壞人陪睡了。”
“不必謝。”
蘇文話音剛落,結果他電話就響了,是妻子陸晚風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