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歌我住了她的手:“表姐也就是你性格好,換是我的話我可忍不了。”
崔文芸羨慕的看著她:“聽說自從玉琅王將你接回府中之後,對你是百般寵愛。”
“也沒有,我們昨天還吵架了呢。”
準確的來說是打架,也怪她手欠,非要跟他切磋,然後打著打著就著急了。
“能夠吵架也是好的,我嫁過來這麼久,從來沒有跟孩子吵過架。”
季雨歌驚呆了,像是看火恐龍一樣看著她,“表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尋常人家的夫妻都巴不得不吵架呢,你們不吵架多好啊。”
崔文芸搖了搖頭,季雨歌是不會明白這種感覺的,好比她不會明白她的苦楚一樣。
因為劉昭訓一朝有了身孕,連帶著季雨歌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了。
回到王府一把把林墨池給抱住了。
“不是去看太子妃了嗎?每次回來都興高采烈的,這次是怎麼了?太子妃沒送你禮物。”
季雨歌沒好氣地打了他一下,“我是那種看重禮物的人嗎?”
“……是。”
季雨歌:“……”
“我是因為表姐感覺到傷心,剛剛東宮查出來,一位姓劉的昭訓有了身孕。”
林墨池立刻放下了筆:“多長時間了?”
“太醫說一個月,具體的日子也說不清,但是我想應該是在太子妃診斷出有身孕之後,沒多久太子就寵幸了其他人。”
【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剛剛有孕沒多久,竟然就去寵愛其他的女子,這也太渣了。】
“……”林墨池默默的沒說話,太子行為他能理解,不過他敢斷定季雨歌是不會理解的。
季雨歌好半天得不到回應,啪的一聲拍在椅子上:“要是有一天我有了身孕,你是不是也會找其他的女人?”
林墨池無奈的笑了,他就知道這話題一定會引到他的身上。
“本王還沒那麼蠢,要是本王真的那麼做了,隻怕你該給本王下絕子藥了。”
季雨歌收回了視線,“你知道就好。”
【要是林墨池敢像太子那樣風流無度,她一定選擇閹了他。】
林墨池輕輕咳嗽了一聲,突然覺得有點涼。
季雨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我倒是忘了,你能夠聽得懂我的心聲。”
林墨池輕咳了一聲上前,將季雨歌從椅子上拉起來,然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本王不是太子,太子需要傳宗接代,需要穩固自己的地位,本王什麼都不需要。”
反倒是太子巴不得他做一個閑散王爺,一輩子無兒無女,這樣就不會有人威脅到他的地位了。
“好吧。”季雨歌算是被說服了。
“對了,你知道四皇子和孟靜嫻賜婚的事情嗎?你知道孟靜嫻的事嗎?”
林墨池點了點頭,“上一次寶貝跟你說的時候我恰好聽到了,今日早朝賜婚的時候,本王剛好也在,不過本王至今都不敢相信,老四會喜歡上崔明星。”
男人喜歡男人終究是有些別扭的。
尤其是其中一個是皇子,另外一個是世家的宗子,也就是下一任的族長。
“這有什麼呀?在我們那裏這種事情多了去了,而且還可以通過一些手段生孩子呢。”
林墨池的四肢有些僵硬,“男人生孩子?”
這可比聽說林維生喜歡崔明星帶來的震撼要大。
季雨歌看他這副驚訝的樣子,笑出了聲:“當然可以啦,通過一些手術手段,男人也可以生孩子的,不止男人可以和男人生孩子,女人也可以跟女人生孩子,不過需要一些非自然的手段,而且需要花費高昂的費用,隻有很少數人才會做很多,像是兩個男人在一起的情況,他們會選擇去收養其他人的孩子,也就是棄嬰孤兒。”
“……”
被她這麼一說,好像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並不是特別結婚的事情。
“本王倒是很好奇,你那個時代是個什麼樣子?”
“就算好奇也沒有用,你看不到的。”
林墨池勾住了她的腰肢:“看不到就看不到,言歸正傳,孟靜嫻的身體有什麼不同?”
“我哪裏知道啊?需要化驗,也就是通過他的血液分析,最好的話是給她做一個全身的檢查,可是很明顯這種事情是做不到的。”
林墨池若有所思:“倒也不是不可能。”
“說來聽聽。”
林墨池說:“老四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老三的了,前段時間母後組織了幾次賞花宴,結果他一個都沒看上。”
季雨歌笑出了聲:“你就別替你那個弟弟說好話了,什麼叫做他沒看上,明明是他看上的,人家看不上他,人家看上他的,他又看不上。”
“算是這麼回事吧,如今宮裏還有一些花盛開著,母後打算過幾日舉辦一場賞花宴,孟靜嫻肯定也在其中,太子妃也會一同前往,到那個時候應該會公布太子妃懷孕的消息,你跟著一起去,至於能不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就看你的本事了。”
“這種場合,表姐不能不去,萬一被人推一腳或者腳下一滑,豈不要出事。”
“她是太子妃,像是這樣的場合不能不去,但是母後肯定會派人照顧她的,現在大部分人都已經知道太子妃有身孕的事情,隻不過還沒有公布,不會有人傻到當麵去把太子妃給推倒。”
【那不一定,這世界上總有一些瘋子。】
季雨歌突然想起個事情來:“你覺得這些各家的女子好看的有多少?有名的有多少,有沒有花名冊之類的?”
“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林清河想要相看女子,同樣的我那個弟弟也需要啊,算起來他年歲也不小了,這一次科舉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中。”
林墨池還以為是什麼事情:“我看你還是甭操這個心了,季少風的婚事,季太傅肯定會做主的,你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這次賞花不隻是各家的女子會進宮,各家的男子接到請帖的人也不少,你弟弟是六皇子的伴讀,肯定在其中。”
“你再幫我弄一份請帖唄。”
林墨池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為你的表妹?”
“對啊,表妹性子溫婉,又主持這季家的大事,對你我又很尊重,還能夠照顧底下的弟妹,雖然出身低微了一點,但是我想要嫁給一個有才華,有身份的庶子或者嫡次子之類的,應該也不難吧。”
“你確定季太傅沒有為她做個打算?”
季雨歌垮下了臉,“怎麼當個媒婆就這麼難?”
林墨池好笑地問:“你怎麼突然想起給人做媒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挺好玩的,話說我們兩個成親的時候沒有做媒,我聽說定親之前是需要先看的。”
林墨池就看著她,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她就沒點數?
季雨歌恍然大悟,“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林墨池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就在這時,廖福走了進來,連忙捂上了眼睛。
“別藏了,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事直說吧。”季雨歌十分坦然地說,廖福幹笑了一聲:“王妃徐樹派人傳信來似乎有什麼事兒?”
季雨歌的手正勾著林墨池的脖子,隻是讓廖福放在桌子上。
林墨池很自然的打開了書信,兩個人一起看,突然間季雨歌的身體有些僵硬的。
“這不是赤,裸裸的抄襲嗎?太不要臉了。”
原來是有鳳來儀閣的衣服款式遭人剽竊,對方用了不到一半的價格售賣,搶走了有鳳來儀閣不少的客人,即便是有鳳來儀閣在衣服上有標識,可是標識是在衣服裏麵的不露在外麵,外人又如何能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