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勝之不武

“你知道自己勝之不武了吧,趕快放開我。”

好不容易將人給製服,怎麼能輕易就放了呢?

而且林墨池突然覺得這樣的季雨歌格外的誘惑人,尤其是四肢綁著鮮紅色的紗布,加上那誘人的身軀,以及充滿野性難尋的眼神,無處不在刺激著他的感官。

【狗男人明知道她不會內力,竟然還用內力壓製他,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狗男人,賤男人,王八蛋。】

【有本事放開她,就用招式,不打的他求爺爺告奶奶她就不叫季雨歌。】

林墨池聽著她一聲一聲地罵自己,身體裏的狼,性也爆發了。

隻聽一陣衣衫破裂的聲音,緊接著咒罵的聲音從心裏挪到了嘴上,緊接著又被林墨池給吞了下去。

開始季雨歌還會抽空的罵他,罵他是變態,罵他是狗,可到最後隻剩下了求饒。

屋內一片旖旎。

季雨歌連著兩天都沒下床,這件事在府中也已經傳開了,甚至還傳到了外麵。

林清河聽到此事之後,特意帶著禮物上門來取笑。

他裝了假肢之後沒幾天就回自己的府邸了,這次回來還有幾分故地重遊的感覺。

“二哥不是我說你二嫂就算再好,你也應該省著點,你可別把二嫂給折騰壞了。”

林墨池的耳根都紅了,臉上卻一派正義凜然,仿佛那些禽獸一般的行為根本不是他做的。

“你來幹什麼來了?”

“我,我就是特意來看看你們,順便提醒你一下,別做的太過分,你把二嫂弄的幾天都下不了床,出去了,二嫂怎麼見人呢?”

林墨池也不想知道此事是怎麼傳出去的,不過他卻沒有這方麵的羞澀。

男人在這方麵都是很自信而且很要強的,傳出去也不過是被人打趣,絕對到不了被人笑話的地步,而且那些人隻會心底裏羨慕他。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林清河想起了正事,忙擺了擺手:“才不是呢,我來找二嫂有事,父皇之前不是提議要給軍中副將以上身體殘缺的將領安裝假肢嗎?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跑戶部,戶部那邊終於鬆口了,太醫院那邊也在準備了,現在就差二嫂去幫忙指點了。”

說到這裏,林清河還有一些責怪:“要不是你把二嫂給累著了,前兩日我就來了。”

林墨池抬起眼皮掀了他一眼:“本王和她是夫妻,做什麼事情需要告訴你嗎?”

“……”還真不用。

季雨歌當然不是被林墨池折騰得下不了床,以她的體質還不至於,主要是趁著這個時間把實驗室之前存留的數據整理了一番,這才耽誤了時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才知道外麵的傳言有多厲害,季雨歌倒不是羞澀的,而是生氣,覺得自己被林墨池給打壓了。

她的英明都被毀了,這下外麵的人肯定覺得她打不贏林墨池,什麼林墨池威武強悍,她弱弱不堪,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

晚上,季雨歌提早熄了燈,沒多久林墨池就來了,緊接著空氣中飄散著一股異香味。

林墨池想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身體軟,綿綿的,很快就倒下了。

看著隻有眼睛能動,其他地方都動不了的林墨池,季雨歌笑得特別的詭異。

林墨池再傻也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就覺得眼皮總是跳,還以為是戶部的差事會出問題,沒想到真正有問題是她。

他早該想到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林墨池想扶額卻發現手動不了,惡狠狠的說:“季雨歌本王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

季雨歌縮了縮,一副小鹿亂撞的樣子,“我好怕呀。”

林墨池氣得咬牙:“你這是什麼毒藥?為什麼本王動不了,你最好不要亂來,要是被父皇母後知道了,就是季太傅都護不了你。”

季雨歌小手一插腰,手拿一柄扇水墨團扇,說不出的風情。

“不是毒,我又不傻,給你下毒我也跑不了,我還沒那麼蠢,就是軟筋散而已,是我特別為你一個人研製的,因為你的體質比較強悍,我還特意加重了藥量,你可千萬不要感激我喲。”

“感激個屁,趕緊給本王解毒。”

季雨歌抱著肩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解毒?你想什麼?你那天是怎麼欺負我的?是不是忘了?”

“要不你給本王解了毒,我們再打一架,你不是說本王勝之不武嗎?你下毒不也是勝之不武嗎?”

季雨歌瞪了瞪眼睛,有些不自然的背過了身,“你沒聽說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嗎?遵守比賽規則那是男人應該做的,我是女子本來就不需要遵守。”

【再說了,如果真的按照比賽規則,她也未必打贏他,還是下毒比較好,果然術業有專攻,她就不該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跟人家的長處比較。】

【她最擅長的是毒啊,在這方麵她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季雨歌費了半天的力氣才將林墨池拖到了椅子上,林墨池對這把椅子太熟悉了,就是那天季雨歌坐的那把,沒想到竟然輪到自己了。

林墨池突然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

就在這時,季雨歌拿出了一個東西,林墨池瞪大了眼睛,胸腔裏的怒火不斷的往外冒:“季雨歌你敢?”

很明顯,他已經猜到季雨歌要做什麼了,她真的敢嗎?

季雨歌本來是不太敢的,可是被他給刺激到了,勇氣大增。

“我有什麼不敢的?”抱著季雨歌就打過去,剛好打在了林墨池的胳膊上。

“嘶……”

林墨池倒吸了一口氣倒不是有多疼,他一輩子從來沒有這樣屈辱,難堪,尷尬過,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女人所賜。

林墨池滿臉充血,咬牙切齒的說:“你最後這輩子都別放開本王,否則的話本王一定會讓你知道知道本王的厲害。”

季雨歌的手抖了抖。

【能有什麼厲害的,不就是床上厲害一點嗎?】

林墨池:“……”

【再說了,他還能殺了她嗎?】

想明白這些,季雨歌有些不高興了,“落到我的手裏還不老實一點,皮癢癢了是不是?”

“你?”林墨池你憋屈的不行,可很快又笑出了聲。

【這人不會傻了吧!】

“你笑什麼?”

“本王笑話你沒本事,隻會用這些歪門邪道。”

這是典型的激將法,季雨歌也跟著笑了,“玉琅王你也太小瞧我了,這麼明顯的激將法,我會上當嗎?我又不是傻子,現在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嗎?反正早晚都要被你收拾,我還不如把你收拾殘了,事後你就沒有辦法收拾我了。”

季雨歌笑得十分的邪惡,林墨池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季雨歌是否真的會收拾他,不過她的那些毒倒是奇奇古怪的。

季雨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幾個瓶子,小小的瓶子,卻透著陰森恐怖。

“你別亂來。”

“你是不是害怕了呀?”季雨歌笑得十分的欠揍。

林墨池咽了咽口水,他倒是不害怕,哪怕是被刑訊逼供抽筋剝皮,他也承受得住,隻不過他覺得這女人花樣很多,心思極恐,受傷是小事,傳出去丟麵子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