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香菱朝著剛才那個人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不管來的人是誰,看來現在他們在南明國已經非常不安全。
她再次對慕容說道:“你早些將消息傳給皇兄,宮中的事情暫時不要管了。”
“是,公主。”
和慕容交代完了以後,莫香菱再次假裝和剛才進來的時候一樣,在菩薩麵前跪下來。
墨夷北派著跟隨她的人前來查看,見著莫香菱一個人跪在那裏,隻好再次退回到門外。
而宴傾城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墨夷璉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見著宴傾城大汗淋漓的樣子,連忙上前詢問:“傾城,你這是怎麼了?”
宴傾城朝著周圍看了看,拉著墨夷璉就走。
墨夷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好跟了過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這麼著急?”
“殿下,這裏不安全,我們先回去再說,”一路上宴傾城都在想著剛才聽到的那些事情,隻覺得可怕,墨夷璉還從未看見宴傾城這麼緊張過。
他將宴傾城的手放在自己手裏,“看來我們傾城可是被驚嚇了。”
回到宣陽王府,宴傾城示意所有的人先退下,房中隻有她和墨夷璉。
墨夷璉更是察覺到她定是發現了什麼大事,“傾城,你別著急,現在這裏已經沒有外人了,你有什麼就直說。”
宴傾城坐下來,努力讓自己的情緒變得穩定一些。
“殿下,你知道我剛才在寺廟的時候,見著誰了嗎?”
“能看見誰,讓你這般緊張呢?”
“香妃娘娘。”
墨夷璉也先愣了一下,然後恢複了平靜。
“這沒有什麼吧,香妃到南明國來也有一陣子了,從未出門過,現在皇兄能讓她到寺廟來祈福,那就隻能說明是故意給她一些自由,畢竟現在還想要和北向國和平相處。”
宴傾城繼續說道:“這些的確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香妃娘娘和慕容在一起。”
“慕容?”墨夷璉腦子裏迅速的想到這個名字,“就是春花苑的那個頭牌?”
“沒錯,而且這個慕容也是北向國的人,他們在說一些關於暗探的事情,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麵具人和慕容都是他們暗探裏的一部分,現在不知道北向國還有多少的暗探在我們南明國。”
“他們還說了什麼?”墨夷璉聽著宴傾城說的這些以後,也是連忙就問了起來,“傾城,他們是不是還有什麼陰謀?”
宴傾城想著他們說的話,“至於他們有什麼陰謀,我不是很清楚,可我知道他們現在在南明國來並非是友好的,還提到了一個皇子,這就說明了,不僅隻有公主一個人來和親,可能他的兄弟還躲藏某個地方。”
墨夷璉這就想到了莫習風,他真好和莫香菱一個姓氏。
而且出入,還有背景都太幹淨了。
他已經懷疑莫習風就是北向國的人,但從未將他往皇族中想。
宴傾城無奈的說道:“殿下,看來現在皇上可不安全。“
“傾城,此事你知我知就成,在香妃的麵前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我知道,殿下,”宴傾城還提到,“慕容還說到了連淮宇,看來他們想要勾結淮南王。”
墨夷璉對淮南王多少還是了解的,他對南明國忠心耿耿,從未有反叛之心。
宴傾城說道:“殿下,知人知麵不知心呀,你可不要太信任這些人了。”
“其他的人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淮南王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墨夷璉歎氣,“淮南王不會,但這連淮宇會不會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難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有危險?”宴傾城朝著墨夷璉看去,“殿下,明天就是處決麵具人的日子,我想再去牢房一次。”
墨夷璉這次沒有拒絕,而是表示要和宴傾城一起去。
來到牢房,麵具人見著他們還哈哈大笑起來。
聲音有些嘶啞,“我真沒有想到,這以前沒有見得自己這麼受歡迎了,怎麼現在還有那麼多人來找我?難道說在你們的心裏,還覺得我對北向國來說很重要?”
宴傾城朝著他的麵前走了過去,掀開他的手腕,那個圖案還在。
“告訴我,這個圖案究竟有什麼用意?”
麵具人朝著宴傾城看了過去,“你和我一樣,都有吧?”
“沒錯。”
“我這馬上就要死了,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找一種藥,而你就是那個藥引子,隻可惜呀,你現在就站在我的麵前,我卻不能將你如何。”
宴傾城問道:“什麼藥引子?”
“宴小姐,恕我不能告訴你,”麵具人朝著兩個人看去,“我能落到你們南明國的手中,要不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的話,我現在也不可能還會這般了,不過也好,隻要我死了,你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最好現在告訴我們,或許我還能想辦法幫幫你。”
麵具人冷笑,“你們的皇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相信宣陽王殿下應該很清楚,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我嗎?還有我死不足惜,我北向國還有那麼多的人,我就不相信你們還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將那些人都給找出來。”
墨夷璉上前來,“傾城,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問問他。”
“宣陽王,你就算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何必還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呢?”
“不管你是否告訴我真相,我這心裏都已經知曉了,”墨夷璉朝著他的麵前靠近了一些,“還有你的主子,我要他死也是很簡單的事情,這裏可是南明國,你覺得莫習風還能從我的手掌心裏給逃出去?”
麵具人聽見墨夷璉提及到莫習風,那瞳孔放大了一些。
嘴上卻還是不願意承認,“莫習風是誰?我可不認識。”
墨夷璉回答,“你現在可以不承認,要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到陰曹地府來找你了,我相信到時候你們主仆二人定有很多的話要說,”他頓了頓,在麵具人的麵前走了幾步,“不瞞你說,我對他沒有什麼看法,也不討厭,隻要你將其他的人給供出來,我就可以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