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事情好在沒有傳出去,要被其他的人給知曉了,還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宴傾城說道,“不過那個伏嶽,再也沒有回來過嗎?“
宴祖興說道:“北向國和南明國後來的關係一直都很緊張,此人哪裏還敢出現,或許人家在那邊也是有家室的人,更不會將一個有一麵之緣的女人給放在心上吧?這些書信都是你姨娘給那個人寫的,我雖然知道,但從未出麵來管過。”
宴傾城沒想到宴祖興那麼矯情的一個人,在這件事上居然還能一個人瞞著那麼長的時間。
不過,現在宴詩寒竟然都已經不在了,就當那個人從未出現過。
“爹,以後你可不能在這般了,萬一你有什麼危險,我和子宸怎麼辦?”
“爹爹知道,之前的事情我也一直都想要告訴你們,隻可惜你們的年紀太小了,我才沒有說,不過現在你都這麼大了,我相信很多的事情,你慢慢就會了解的,傾城,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子,父親相信任何的事情你都能處理好。”
宴傾城朝著他的身邊過去,“都是爹教導的好。”
他們沒有在那裏帶太長的時間,將宴子宸給留下了。
而宴傾城跟著墨夷璉回到宣陽王府,回去的時候,正好就遇見了莫習風。
“莫公子?”
莫習風的視線也是朝著兩個人看了過去,“見過殿下,宴小姐。”
宴傾城感覺自己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見著莫習風了,難得還能遇見一次,“殿下,要不你先回去,我和莫公子去外麵喝茶。”
“傾城,你和其他的男人喝茶,難道還不能帶著我?”
“殿下,我和莫公子說的都是醫術上的事情,你肯定不會感興趣的,趕緊回去吧,一會兒我就回來。”
墨夷璉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隻能答應,還不忘朝著莫習風看了過去。
“傾城要是在你的麵前出什麼事情,你也該知道後果吧?”
“在下明白,我定會將宴小姐保護好。”
“你知道就好,莫公子可不像是我見著的那麼簡單,想必這背地裏,想要保護一個人還是輕而易舉,此次我也是看在傾城的份上,不然絕對不會將他留在這裏。”
宴傾城笑著說道:“殿下,你還真是囉嗦呢,你就趕緊的回去吧,我保證會好好的回來。“
墨夷璉將她拉到一邊,“傾城,此人陰險,你可一定要小心才是,在他的麵前千萬不要提及一些關於我們府上的事情,還有其他你宴家的事情。”
“知道,殿下你這樣的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宴傾城這才想起來,好像每次都是在莫習風的麵前,墨夷璉才會說這樣的話。
想必對墨夷璉來說,最為不信任的人就是莫習風了吧。
宴傾城重新回到莫習風的麵前,“走吧,殿下這個人就是囉嗦,每次一旦說起來那些事情就沒完沒了,我都已經要被他給煩死了。”
莫習風反而還有些羨慕,“這樣挺好的,有那麼一個人一直都在關心你。”
“莫公子你就別拿著我開玩笑了,想著當初在太醫學的時候,你也是幫了我不少的,”他們來到茶樓,“隻是最近你我的事情都很多,很少還能在那裏給碰見了。”
“是呀,你的小徒弟怕是都要忘記師父長什麼樣子了,”莫習風開玩笑的說道,“傾城,你們這是從什麼地方回來呢?“
“我回去看望我父親了,”宴傾城很淡然的說道,“他呀,以前我和子宸還在府上的時候,就覺得我們很煩,現在我住在殿下那邊,他又是派人故意到我麵前來說自己身體不好,其實就是裝出來的想要我回去看看罷了。”
莫習風聽著她說起父親,心中還有些難受。
自己到南明國來也有很多年了,可到現在還沒有完成任務回去。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自己已經顯得有些疲憊了。
不知道做那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或許就算完成任務回去了,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可能也會消失了。
宴傾城見著莫習風沒有說話,好像還走神了,伸手在他的麵前搖動。
莫習風這才回過神來,“我隻是想到了我的父親,已經很多年沒有見,不知道他現在如何,在什麼地方,過的怎樣。”
“莫公子,竟然你心裏放心不下,為何不回去呢?”
他搖搖頭,“我倒是想回去,隻是,”莫習風頓了頓,“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完,現在要回去的話,他肯定還會生我氣了,或許還會找我的麻煩呢。”
宴傾城笑著說道:“不會還有自己的父親要找自己孩子的麻煩吧,”她想著之前宴詩寒那麼惡毒的一個女人,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父親也沒有將她給趕出去過,“也許就是你自己想多了呢。”
莫習風再清楚不過那個人,隻要自己不高興的,不認可的,那肯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他算是他的一枚棋子,與其說他的兒子,倒不如說是他想要獲取好處的一個籌碼罷了。
“莫公子,你也不要太難受了,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會回去的,你剛才說你在這邊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完,究竟是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嗎?”
莫習風朝著宴傾城看去,很多次都想要利用她,但每次都沒有辦法下手。
“不過就是一些家事罷了,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在這裏認識了一個好兄弟,後來那個好兄弟突然消失了,為了此事,我父親才讓我出來,說無論如何也是要找到那個人,還讓我若是找不到,就一輩子都不回去。”
宴傾城說道:“你父親可真是心狠了,你好歹也是他的兒子呢,這麼多年一個人隻身在外,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的麻煩,難道他就一點兒不在乎呀,這天底下,怎麼可能還會有這麼狠心的父親?”
“沒有辦法,身為家中兒子,這些事情自然也會落在我的身上。”
莫習風說的很淡然,宴傾城也就隨意聽聽。
自從之前墨夷璉告訴她了一些事情以後,她多少對莫習風還是保持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