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那邊也已經將季淑雅找來,順便將自己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皇後,你覺得意下如何?”
季淑雅隻能在太後的麵前說道:“太後的意思,臣妾自然也是支持的。”
“那就好,隻要你這邊到時候有什麼問題,哀家就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宴傾城的身上,這宴傾城隻要留著一天,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太後說的是,”季淑雅想著竟然太後這邊都安排好了,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更不可能還會有麻煩,這會兒就等著宴傾城過來了。
宴傾城這心裏也想好了,就算他們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煩,也隻能見招拆招了。
來到太後的寢宮,宴傾城也沒有想到季淑雅還在那裏。
這一個人就已經不好對付了,現在還多了一個,看來今天他們也早就算計好了。
“臣女宴傾城見過太後,皇後娘娘。”
太後臉色陰沉的說道:“起來吧,哀家這幾天頭疼的厲害,晚上也沒有辦法入眠,之前已經給宣陽王說過了,還想讓他回去告知你,也不知道是他沒有說,還是你不願意來給哀家看呢?”
宴傾城聽著這話,好像自己怎麼回答都不對。
要說墨夷璉沒有說的話,太後還會怪罪墨夷璉不孝順,這心思都被宴傾城給勾了去。
可要說自己不願意來的話,還有可能會治罪給宴傾城。
“我見著太後應該也是心裏煩心事太多了,這才會讓你感覺到疲憊,其實隻要好好的休息,還有多喝一些有助於睡眠的藥湯就可以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還望老佛爺不要想太多,免得隻會讓你更為勞累了。”
太後又是說道:“都說你宴傾城醫術高明,這天下太醫學的人也不如你,哀家還不信,就打算讓你親自過來瞧瞧,沒想到居然還會這般,三言兩語就將我給打發了?”
宴傾城低頭,“臣女不敢。”
“宴傾城,在哀家的麵前你也就不要偽裝了,現在皇後還在這裏,哀家可聽說上次因為你,差點讓太子命都沒有了,這麼大的事情,要不因為皇後在哀家的麵前提及,哀家那孫兒怕還真的就出了事。”
她朝著季淑雅看了一眼,這會兒還很淡定的在那裏喝著茶。
看樣子季淑雅故意在太後的麵前告狀了,宴傾城也很清楚,這會兒要還想在太後的麵前說那件事和自己無關的話,季淑雅也會馬上站出來反駁。
嗬,惡毒的女人。
宴傾城又說道:“太後,這件事和我還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太後要不相信的話,此事也可以問問皇上。”
“你的意思皇後在冤枉你了?”
“臣女也不敢妄自菲薄,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也不可能還會在這裏直接承認了。”
太後聽著這話,又是冷哼了一聲。
顯然也就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了,更不可能還要將那些人放在眼中。
“宴傾城,哀家現在可是好言好語的給你說,你若自己承認了,哀家還能饒你一命,可你不承認,那哀家怎麼說也要為太子討要一個說法,不然這以後,宮中豈不還亂了起來。”
宴傾城也很清楚,現在自己不管說什麼,他們都會有辦法來責罰自己。
不承認,至少他們還沒有證據,可要承認了,到時候就變成親口說的了。
她可不會上當。
宴傾城還是低著頭,一邊的季淑雅見狀,也開始煽風點火起來。
“宴傾城,這事情不僅本宮看見了,還有其他的人也看見了,難道你還不承認了?”
“皇後娘娘,竟然你說這事情和我有關,還希望能將證據拿出來,沒有證據,也不可能還要我現在就認罪了吧?”
“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本宮的話那就是證據。”
“那朕的話呢?”墨夷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了。
連太後這會兒都還有些詫異呢,他不是去城外祈福了嗎?
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回來了?
太後現在滿臉的詫異,緊接著,心裏也就明白了一些。
季淑雅剛才還理直氣壯的呢,這會兒也隻能乖乖的起來行禮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後,剛才你說太子的事情和宴傾城有關,可是實話?”
季淑雅明知道墨夷北在幫著宴傾城,可想著這會兒還有太後給自己撐腰,也鼓足勇氣說道:“臣妾的確認為就是宴傾城,皇上,你想想當初皇兒的身體除了宴傾城,可沒有其他的人接觸過,不是他,難道還是其他的人嗎?”
墨夷北冷哼,“一派胡言,太子為什麼會暈倒?難道皇後自己心裏還沒有數嗎?”
“皇兒暈倒,的確和臣妾有關,可後麵皇兒中毒的事情,臣妾一概不知呀,皇上,這事情除了宴傾城,臣妾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他人。”
“皇後,你作為後宮之主,沒有證據,就憑著你一人之力,還在這裏信口開河,這宴傾城去給太子治病,是朕的意思,難道你這也是在懷疑朕嗎?”
季淑雅這會兒臉上可沒有了什麼表情,完全在墨夷北的麵前抬不起頭來。
墨夷北又說道:“如果你連自己的人品都不過關,還在這裏胡言亂語,朕沒有找你的麻煩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找傾城的麻煩呢?”
“皇上恕罪。”
“若還讓朕知道一次,皇後也該想想你是否還適合這個位置了。”
季淑雅隻能再次低頭,“臣妾再也不敢了。”
墨夷北這才朝著太後看了過去,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太後在這裏的籌劃的,就憑著季淑雅一個人,也不敢還要拿著太子來說事。
“見過太後。”
“皇上,你未免也太維護宴傾城了一些。”
“太後,朕並非維護她,而是實話實說而已,若真的宴傾城做了什麼壞事,朕也不會放過她的,可太子這件事,恰巧在前因後果朕都清楚,也要怪皇後想要陷害宴傾城,竟然還沒有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了。”
太後雖然還想要說宴傾城的不是,可這會兒也不敢多說了。
隻能揮手,讓他們全部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