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真的將他們放在眼裏的話,又怎麼還會在自己的兒子都生病了,還不願意過來呢。
她又是問道:“皇上去什麼地方了?”
婢女哆嗦著說道:“皇上說要去找宴小姐。”
“宴傾城?”這宮中早就傳聞墨夷北喜歡宴傾城,難道她比自己的兒子還要重要嗎?熙貴妃那臉色更是難看起來,“看來皇上這心裏想的還是那個女人呢。”
墨夷璉知道墨夷北在找宴傾城,反而天天都纏著宴傾城,不讓她進宮。
“傾城,我真的太無聊了,自從有了你,我現在連花酒都不願意喝了,要不現在我們就出去?”
宴傾城朝著他看了一眼,“殿下,去什麼地方呢?”
“隻要不在這京城,去哪裏都好。”墨夷璉的心思,宴傾城也是看的明白,也沒有揭穿他,反而還笑著說道:“你這麼說的話,我倒是還覺得京城最為舒服了。”
“好不好呀?”墨夷璉還在她的身上蹭了蹭,“傾城,你看看你最近這滿臉愁容的,我這心裏真的不舒服了,我恨不得鑽進你的心裏去看看,知道你在想什麼,這樣我也就不用猜測了。”
宴傾城也沒有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的情緒會一直都這般的低迷。
還想著會不會因為有什麼人,要來找麻煩呢。
反倒是宮中的那些人,最近還消停了下來。
這讓宴傾城都覺得有些不習慣了,不過她也沒有多想,難得有一段清淨的時間,這心裏也就好受的多了。
另一邊,莫習風用了一些計謀,將宮中的守衛給換走了,並且換成了自己的人。
他將此事告知給墨夷襄了以後,就等著他那邊實行計劃了。
墨夷北找來季丞相,問他審問麵具人的事情,但季丞相支支吾吾,也答不出所以然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丞相大人,朕已經給了你那麼多的時間,難道現在此人還不願意說任何嗎?”
“皇上恕罪,這個麵具人的嘴巴實在是太厲害了,隻有上次和襄王殿下去的時候,他多少還說了一些,微臣一個人去的時候,他什麼都不願意說,不僅如此,甚至還說要給我顏色看呢。”
墨夷北又是生氣了起來,“好大的膽子,這可是在南明國,難道他就不怕朕要了他的命嗎?”
季丞相又是說道:“皇上,這事情你也就不要生氣了,那人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用處,還不如直接就將他給殺了,免得還留下什麼後患呢。“
“現在要殺他的話,北向國那邊的事情,朕也沒有辦法應付了,況且那北向國的公主現在還在宮中,為了不讓兩國之間有什麼戰爭發生,朕也隻能繼續忍著,來人,傳襄王殿下進殿。”
喜公公去將墨夷襄請了過來,“見過皇上。”
“朕聽說你對付那麵具人還有些本事,上次的名單也是你從麵具人的口中給問出來的?”
“皇上見笑了,我不過就是用了一些手段而已,沒想到那麵具人還真的就上當了,隻是不知道皇上今天找我來,可還有什麼事情?”
墨夷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你要沒事的話,就去牢房看看那麵具人去,看看是否還能從她那裏問出什麼東西來,千萬不要太大意了。”
“是,皇上。”
墨夷襄來到牢房裏,又是叫其他的人全部退下。
但還有幾個人站在那裏,墨夷襄說道:“我可是皇上叫我來的,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樂意的話,可以去給皇上說。”
那些人連忙道歉,“殿下恕罪,我們這就退下去。”
墨夷襄見著他們走了以後,這臉色才稍微的好了一些,又是一個人朝著牢房走了過去。
麵具人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基本上都已經看不見他的表情了。
見著墨夷襄來,那臉上才浮現出一絲絲的笑容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人來看我,想必殿下也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一些什麼好處吧?”
墨夷襄朝著他的麵前靠近了一些,“你的好處自然會有人給我,不過我今天可是給你帶來好消息的,你不要擔心,要不了多少的時候就有人將你給救出去的。”
麵具人當然也知道是誰,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隻能說道:“你回去告訴莫公子,不要管我的死活了,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讓我死在這裏,免得還要牽連更多的人。”
“這話到時候你還得給他親自說,我也不過就是來傳話的而已,時間就在家宴的時候,到時候莫習風會帶著你離開,但在之前,你在牢房裏還是稍安勿躁。”
“多謝襄王殿下。”
宴傾城還是被墨夷璉給拽出來了,並且將她塞在了馬車裏。
她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有反駁。
知道墨夷璉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好,“殿下,你重要告訴我,我們現在去哪裏吧,你就這樣將我給帶出來了,讓我感覺不到安全。”
“有我在,你隨時就是安全的。”
宴傾城又是朝著他看了過去,“我真的就是不明白了,你要真的有什麼事情,在王府的時候就可以解決了,何必還要帶著我出來呢,說是出來散步,可我見著殿下你連東西都沒有帶,一會兒我這肚子餓了怎麼辦?”
墨夷璉這才想起來此事,又是在自己的額頭上狠狠的敲擊了一下。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說完又是朝著他看了一眼,“傾城,要不你在這裏等著我,我現在就回去拿,或者讓風信回去拿,一會兒給我們送過來,他的輕功好,要不了多少時間。“
“無語了,我是真的不明白,你這樣的人怎麼還能在京城混這麼長的時間了,”宴傾城自認倒黴,誰讓自己就偏偏被這家夥給喜歡了呢,關鍵就是自己也還很喜歡他,“殿下,你覺得最近這天有什麼變化嗎?”
那個傻子,還真的就伸出脖子去,朝著天空看了看。
然後又是縮了回來,“除了有些晃眼以外,沒什麼變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