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傾城想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宴子宸再被欺負了,所以她去找了墨夷璉。
“怎麼了,傾城,你這麼生氣的樣子。”
“真是氣死我了,你可是知道在學堂的時候,子宸被人給欺負了?”
墨夷璉詫異的問道,“這事情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而且你不是還想著法子要去對付那個人嗎?怎麼難道現在還出現了什麼問題不成?”
宴傾城說道:“之前我的確有說過他被周仕林給欺負了,可我剛才才知道,原來欺負他的人還不僅僅隻有周仕林,還有其他的人。”
“這事情那還是有些嚴重了,要不我們再去找那學堂的夫子問問情況?”
“殿下,找他也沒有什麼用,那學堂去的可都是有地位的人,到時候還不知道會讓先生得罪什麼人呢,我打算這件事我親自去調查。”
墨夷璉有些擔心她,畢竟那學堂也不是隨意就能進出的。
何況宴傾城也知道對方都是一些什麼人,若是這樣去找他們的話,還有可能會給宴子宸帶去更多的麻煩。
“殿下,你和我一起去。”
“好,”墨夷璉基本上也沒有猶豫,想著自己要和她一起的話,至少真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還能幫上忙。
宴傾城就那樣將墨夷璉給拉到學堂了,而且此事還沒有讓宴子宸知道,她想要偷偷的看看,到底什麼人還在背地裏想要陷害宴子宸的。
也想要看看到底那些人還有什麼能耐,不過就是一些小孩子而已,怎麼還能主動的去找其他的人麻煩呢,這其中肯定還有人指使。
另一邊。
李漢也是發現最近的天象有些奇怪,實在是想不通,來到洛小七的地方,想要從他那裏了解一些。
“洛公子,我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現過這樣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呢,也不知道這天象究竟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李漢說著又是朝著天空看了過去。
有的時候,他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哪裏弄的不對。
“你對這些了解頗深,要是知道一些什麼的話,可以定要告訴我。”
李漢對此事一向都好奇,奈何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唯一還能請教的人也隻有洛小七了。
在他的心裏,也是將洛小七看的很厲害,好像隻要是著天上的東西,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洛小七之所以知道那麼多,那是因為在現代的時候,自己也是從事了相關的工作,不僅如此,對天文學他也是很有研究的。
洛小七也是朝著天空看了過去,他也知道這其中的變化,早就已經發現了,不然也不會那麼著急的想要從宴傾城那裏拿到鑰匙。
“你可發現了什麼了?”
“或許有一件大事馬上就要發生了,你也不用著急,此事也聯係不到我們,也影響不到任何人。”
李漢又是重重的歎氣,“我從出生到現在,這還是頭一次見著,這些天一直都覺得有所變化,也想要去告訴給皇上,但是不知道要如何的開口。”
洛小七知道自己回去的機會要來了,可現在鑰匙還沒有拿到手,他甚至都在想著是否還要將宴傾城給綁回去呢。
見著洛小七沒有說話,李漢又是朝著他看了過去。
“洛公子,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天象變化的快,這也是幾百年才能遇見一次的事情,”洛小七知道那是時空隧道的門要打開了,“這也是兩個不同時空的人,穿梭的最好時機。”
李漢對他說的話還有些不明白,什麼隧道?
自己怎麼還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呢,但是他對洛小七那是非常的認可的。
“隻要對我南明國沒有什麼危難就成,現在北向國的人還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呢,要是這個時候老天爺還要做出什麼事情來的話,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洛小七可沒有心情還要想什麼南明國,他沒有那麼偉大。
也不像是宴傾城一樣,在這裏還有值得留戀的人。
他該回去了。
洛小七的心裏這麼想著,李漢還在旁邊分析著天象的變化,但是洛小七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學堂裏,宴傾城的視線也沒有從宴子宸的身上離開過。
這幾天雖然沒有了周仕林,但還有其他的人。
沒多長的時間,一個小男孩就朝著宴子宸的身邊走了過去,還非常討嫌的在宴子宸的後背上狠狠的推了一下。
宴子宸當場就摔在了地上,宴傾城看著都疼。
“這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宴傾城還想著出麵去幫忙呢,卻被墨夷璉給拉住了,“殿下你別攔著我,哪裏有像是他這麼欺負人的?”
“你現在過去做什麼,難道還要去找他的麻煩不成,讓眾人都看見你一個大人,還要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可是他這麼做本來就不對。”
墨夷璉又是說道:“傾城,竟然子宸不告訴你,那肯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你現在出麵,這以後學堂裏的人哪裏還有人敢接近他呢。”
宴傾城雖然心疼,但也知道墨夷璉說的正確的。
隻能繼續默默的在外麵等著,回到宣陽王府的時候,宴傾城還主動地將宴子宸給叫了過去。
“姐姐。”
“子宸你今天在學堂裏可還好?”
宴子宸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是擠出了一個笑容來。
“當然了,姐姐,你怎麼還突然這麼問呢,難不成還有人在你的麵前說了什麼不成?”
宴傾城說道:“子宸,姐姐希望你說實話,你放心,要是有人敢欺負你的話,姐姐肯定也會幫忙的,你可不要瞞著我。”
“姐姐,真的沒有什麼,我不過就是和他們打打鬧鬧而已,都是我們開玩笑的,你可不要當真,難道是夜琪在你的麵前說了什麼?”
“和夜琪沒有關係。”
“除了他也沒有他人了,那家夥,我已經告訴過他了,讓他不要再姐姐你的麵前胡說,可他還是不聽呢。”
宴傾城見著宴子宸這般,心中更是不好受。
想著以前在宴家的時候,他也沒有少被欺負。
現在也是如此,自己這個做姐姐的未免也太不稱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