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香菱覺得說這些事情,也是想要莫習風了解現在的情況。
“你可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以為現在在這裏生活,就真的就是南明國的人嗎?”
莫習風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但是他不想要殺害一個無辜的人。
對他來說,宴傾城就是。
“你這樣隻會壞了大事。”
“夠了,我不許你動她,還有你現在沒有辦法執行任務,和她也是沒有半點的關係,香菱,我希望你能明白。”
莫香菱見著他還是不願意,又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來。
莫習風也沒有反駁,覺得和莫香菱說的一樣,那宴傾城在他的心裏,的確和其他的人不同。
但至於究竟什麼地方不同,莫習風也說不上來。
隻是想到她有危險的時候,自己的心裏還是有些害怕呢。
另一邊,墨夷璉還是時常都進宮去探望太後,就想要在太後的麵前幫著宴傾城說一些好話。
可才到了門口,就聽見了裏麵太後和鄭嬤嬤說宴傾城的不是。
“老佛爺,你若是真的不喜歡宴小姐,何不直接給宣陽王殿下說清楚呢。”
太後又是歎氣,“你以為哀家沒有說嗎,哀家都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次了,可是那孩子,現在的心思都在那個女子的身上。”
鄭嬤嬤也是知道太後很不喜歡宴傾城的,也是為了博取太後的信任,更是在她的麵前煽風點火起來。
“那宴小姐的確也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長得也就一般,並沒有多出色的。”
“何止是這般,也不過就是禮部尚書的女兒,那沈家哀家倒是看中了幾個女子,隨便拿出一個都比宴傾城要好的多。”
“老佛爺說的對,沈家的女兒個個都出落的亭亭玉立,據說也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呢。”
太後還說那宴傾城不僅沒有規矩,成天就是在藥房裏,渾身上下都是藥材的味道。
有的時候聞著都想要吐,這要是真的成了自己的兒媳婦,拿著以後豈不是天天都要見著來。
不僅如此,還要被她給氣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墨夷璉聽著以後,心中不悅。
直接就進來了,“母後,你怎麼能在背地裏這般的說傾城呢,她有什麼不好的,醫者仁心,現在外麵不知道有多少的百姓喜歡她呢。”
太後朝著他看了過去,“喜歡她有什麼用,那豈不是讓她將你所有的風頭都給搶了去?”
“兒臣不介意,兒臣也知道傾城所做的那些都是為了朝廷好,為了百姓好,母後,這樣的女子可不多見,我就是喜歡傾城。”
“你這孩子真是胡鬧,那宴傾城什麼樣的一個人,接近你為了什麼,你都還不清楚,你何必還要和她在一起?遲早也是要吃虧的。”
墨夷璉覺得就算吃虧,自己也是一點兒不介意。
反正除了宴傾城,他的心裏也裝不了其他的人。
況且,他不僅覺得宴傾城優秀,甚至還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她呢。
“要不是因為傾城,兒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母後,兒臣不能如此的無情無義。”
太後聽著他那麼說,心中更是討厭宴傾城。
但也不想母子之間的關係,因為一個女人就給弄僵了。
所以也就是假裝沒有聽進去的樣子,趕緊的岔開話題。
另一邊,季淑雅和墨夷雪還沒有將之前的事情給忘記呢,這會兒也是在宮中商量著要怎麼處理宴傾城。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自然就是清白了,”墨夷雪連忙回答,“皇後,難道你是想要將她的清白給毀了?”
季淑雅說道:“這個宴傾城就是一個狐狸精,什麼樣的男人都要勾搭。”
“沒錯,”墨夷雪也是毫不猶豫的說道,想著之前在太醫學的時候,那宴傾城和莫習風兩個人如此親近的樣子,讓她的心中更是氣憤。
“公主,本宮倒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看要不直接讓其他的人去找她的麻煩就好了。”
墨夷雪同意,也是找來了人。
季淑雅也知道那宴傾城還有些聰明,若是說她們召見的話,肯定也不會到宮中來的。
有墨夷璉給她撐腰,兩個人也拿著她沒有辦法。
“就告訴宴傾城,說皇上召見。”
“皇後娘娘,你想的可真是周到呀。”墨夷雪也不得不說季淑雅還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
好在自己和她是合作的關係,像是這樣的女人,誰要是招惹上來,那肯定就是沒有辦法了。
也隻能說宴傾城活該了。
宴傾城看見那人來召見自己,又是想著這人並非墨夷北身邊的人,而且她的眼神還有些閃躲,很明顯就是在撒謊。
“你先在外麵等候吧,竟然去見皇上,我也該是換一身衣服。”
“是,還麻煩宴小姐你稍微快一些。”
“放心吧,要不了多少的時間。”宴傾城進屋以後,隨意的就換了一身衣服,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出去的話,肯定也是有危險的。
所以還是事先有所了準備,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以後,才出來。
奴婢見著她也沒有什麼變化,想著難怪皇後娘娘和公主都說她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千金小姐。
倒像是外麵的那些市井小民了,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假呢。
宴傾城一路上倒是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隨意的和那個婢女說這話。
“看著你這樣子,和我的婢女也是差不多的年紀,在宮中多長的時間了?”
“回宴小姐,已經十來年了,奴婢自幼就在宮中長大。”
“那還真是可憐了,宮中的規矩那麼多,從小你就要按照那些規矩來,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那豈不是都還沒有辦法去想了?”
宴傾城可不想自己在宮中呆著,想著自己每次去一會兒,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要是在那裏一直都生活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有多難受呢。
奴婢走到某處以後,又是說自己想要去買點東西,還讓宴傾城在那裏等著。
結果她剛走呢,就從後麵鑽出來了一個陌生男人。
一塊手帕就朝著宴傾城的嘴上給捂了過去,宴傾城能聞出來,上麵也是有迷藥的,但還是假裝的暈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