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這宴傾城實在是太過分了,若不是北向國的公主告知給臣妾的話,臣妾隻怕現在連命都沒有了。”
“居然還有這事情,此事皇上可知道了?”
雲妃搖頭,“臣妾不知道,我們在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想要詢問宴傾城,但她還不承認。”
墨夷雪在旁邊說道:“那宴傾城也不是傻子,要真的想要陷害你的話,又怎麼還會在你的麵前承認呢。”
“不過,如果真的是她的話,她為何不直接出宮?”
“這個就更簡單了吧,她要是走的話,還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少的人懷疑呢,隻怕我皇兄也會懷疑的吧。”
墨夷雪又是分析起來,直接就給雲妃說,肯定就是宴傾城做的。
剛才本來還是莫香菱在那邊煽風點火呢,現在又來了墨夷雪。
雲妃的心裏就更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隻能將視線都放在季淑雅的身上。
“皇後娘娘,那宴傾城不管有沒有做,可這事情和她肯定都是有關係的。”
“雲妃也不要太著急了,竟然現在她已經去了皇上那裏,相信皇上也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季淑雅這會兒還假裝起好人來了。
墨夷北的寢宮,宴傾城也是給他行禮了。
“傾城,你不用多禮了,趕緊的過來看看。”墨夷北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呢。
宴傾城想著要不要將雲妃的事情告知給他呢,但始終也沒有找到機會開口。
現在那藥丸還沒有研究出來,這會兒要是真的沒有辦法給雲妃再次見麵了的話,那墨夷璉的病情怎麼辦。
要不了多少的時日,墨夷璉就會病入膏肓的。
墨夷北見著宴傾城有些走神了,伸手在她的麵前晃動了幾下。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心事不成?”
宴傾城這才回過神來,“沒有,皇上,讓皇上擔心了。”
“你不說朕也知道,你現在和墨夷璉住在一起,肯定也是在想他的病情吧?”
“宣陽王的病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就算在太醫學天天研究,到現在也還沒有什麼進展。”
墨夷北笑了笑,“傾城,就算你不給朕說,朕也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什麼,不管任何的時候,朕隻希望你不要有什麼危險。”
“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皇上你的眼睛。”
“宣陽王呢,也是朕最為寵愛的弟弟,你們要真的在一起,朕倒是也沒有什麼意見。”
宴傾城覺得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隻能在皇上的麵前岔開話題。
“皇上,這些稀奇玩意兒還真是不少呢。”
墨夷北也不否認,“北向國的物資豐盛,厲害的人也實在是太多了,朕之所以不願意和他們將關係弄僵,也為的就是能促進兩國的發展。”
“皇上是一個有想法的人。”
“傾城,你覺得北向國的公主如何?”
宴傾城不知道皇上為何突然這麼問,還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呢。
但很快的就說道:“公主漂亮,又是聰慧,相信要是嫁給了世子,淮南王那邊也會很高興的。”
墨夷北笑了笑,“你說的倒是很正規,朕是想要聽你說說實話,現在那公主住在嘉和宮,你也時常都出入那裏,難道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
“傾城愚鈍,還真的沒有看出來。”
“你呀,也就不要在意那麼多了,你也知道,不管你說任何,朕也不會怪罪於你的。”
宴傾城也是跟著笑了起來,還不忘拿著那些稀奇東西看呢。
很多東西她這以前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都是墨夷北給她做了解釋。
墨夷璉那邊知道宴傾城現在和墨夷北在宮中看那些東西,心裏也就放心了不少。
“北向國的使團才剛來不久,現在商團也是過來了,還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呢,也不清楚他們這麼做的道理究竟是什麼。”
“殿下,屬下已經調查過了,商團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們在外麵住在什麼地方的?”
“東風客棧。”
墨夷璉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北向國就突然來了那麼多的人,事情也還是有些奇怪呢。
心裏也不免擔憂,“那麼馬上過去查查,記住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那北向國的人多,從公主第一天到京城被抓,她卻能在那麼多的高手之中,安然無恙。”
邢夜說道:“此事屬下也問過了大將軍,說當時過去的時候,公主的確像是才從昏迷之中醒來一樣。”
墨夷璉當時就有些懷疑,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現在商團也來了,我可不相信會這麼巧合呢。”
“屬下馬上去調查。”
墨夷璉又是朝著一邊的風信說道:“給宮中那邊的人說一聲,一定要嚴加看守,不要讓傾城出任何的事兒,誰要是找她的麻煩,我就要了誰的命。”
“是,殿下。”
但在太醫學,幾個人還在那裏七嘴八舌的說著。
莫香菱也不覺得季淑雅和墨夷雪是恰巧的出現在這裏的,知道他們的心裏肯定多少還是有關係。
隻是現在具體出了什麼事情,莫香菱還不是很清楚,但他們的用意,她已經看的明白了。
也是迅速的就哭訴了起來,“皇後娘娘,雲妃實在是太可憐了,這件事你可一定要給雲妃娘娘做主呀。”
季淑雅沒想到她會突然就那麼給跪了下來,這心裏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莫香菱還沒有說完呢,繼續說道:“皇後娘娘,雲妃生活悲慘,那宴傾城實在是歹毒呀,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公主,你先起來,這件事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呢,就算你在這裏給本宮說這些,本宮也沒有辦法現在就給你們一個答複。”
“皇後娘娘,公主說的對,這次的事情都是宴傾城做出來的,要不是公主的話,臣妾現在隻怕也見不到皇後你了。”
墨夷雪看著那兩個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宴傾城的不對,這心裏倒是還高興呢。
也是朝著季淑雅看過去,一個眼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