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的洛小七就想著,宴傾城要是直接告訴自己她不願意回去的話,那麼自己也不可能強迫宴傾城和自己回去呀,所以在現在這種時候,突然發現宴傾城不想回去的洛小七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情了。
宴傾城在聽完了洛小七的話之後,許久這才對洛小七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該不該回去,如果不回去的話,那我之後後悔的話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可是如果我要是回去了的話,我又不想離開墨夷璉。”
宴傾城的話說到了這裏之後,洛小七就知道了宴傾城不想回去的原因,糾結到底還是因為墨夷璉,想到了這裏之後,洛小隻好對著宴傾城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勸你,我隻能告訴你,錯過了這次機會的話,就不一定有下一次機會了。”
說到了這裏的洛小七,看著宴傾城這才接著說道:“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是得你自己做選擇,我就先離開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洛小七的話說到了這裏之後,就起身打算離開了。既然宴傾城已經有了留在這裏的打算了,那麼在剩下不多的時間裏,他就隻能夠靠自己了。現在還有這麼多事情沒有做,鑰匙也還沒有影子。
想到了這裏的洛小七就打算趕緊回去,查找資料,然後想辦法找到回去的鑰匙,眼看著時間越來越緊了,宴傾城又不打算回去了,自己隻能夠抓緊時間了。
宴傾城在聽到了洛小七要離開的打算之後,並沒有阻止他,而是將洛小七送到了門口。剛才宴傾城在聽完了洛小七的話之後。
就知道了洛小七雖然表麵上是說讓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回不回去,自己做決定。但是洛小七的心中還是希望自己回去的,所以這才會和自己說了這麼多。
以至於現在的宴傾城更加的糾結了,要是洛小七直接開口讓宴傾城回去的話,那麼宴傾城應該能夠直接做出決定,但是洛小七卻讓她自己做選擇,以至於宴傾城又糾結了起來。
這邊早朝上,墨夷璉在對墨夷北失望了之後,就看到了丞相大人他們,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墨夷璉在察覺到這個情況之後,就隱隱的覺得心中不安。
自己是知道茶裏麵的毒並不是丞相大人他們下的,畢竟他們並沒有這個機會。但是現在被他們這麼看著,墨夷璉就覺得他們這是又在計劃著什麼。
這麼想著墨夷璉就看向了丞相大人,兩個人的眼神就這麼在空中相對了。丞相大人在看到了墨夷璉朝著自己看過來的時候。
就知道了他們頻繁的看墨夷璉,已經引起了墨夷璉的注意了。這麼想著丞相大人就突然站了出來,對著墨夷北開口說道:“啟稟皇上,臣覺得有一件事情,已經耽誤了很久了,還是需要早點做決定的比較好。”
此時的墨夷北,滿腦子都是為什麼墨夷璉吃了藥了,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的站在這裏。突然聽到了丞相大人的話的他,並沒有反應過來丞相大人說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
於是就見墨夷北看向了丞相大人,然後對著丞相大人開口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耽誤了嘛。”
丞相大人在聽到了墨夷北的話之後,這才開口對著他說道:“這件事情就是宣陽王成親的事情了,臣還是認為讓宣陽王去和親,是最好的誠意了。”丞相大人這麼說著就看向了墨夷璉。這次他是有備而來的。
所以並不擔心,他自己的提議會失敗,畢竟他在來之前,就已經買通了原本站在墨夷璉那邊的許多人,原本支持他和墨夷璉的人,是剛好對半的。
現在自己又說服了這麼多人,墨夷璉的反對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強大,所以丞相大人有信心,這一次能夠一舉將墨夷璉給送走。
丞相大人的話說完了之後,還不等墨夷北說什麼,其他支持丞相大人的人,也就跟著站出來對墨夷北開口說道:“臣的想法和丞相大人想同,這件事情還是得早日解決的好。。”
墨夷璉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他看著看著就發現了很多原本站在自己這邊的人,此時都站在了丞相大人那邊了。
這個時候的墨夷璉就知道了,為什麼今天他會頻繁的覺得有人看自己了。原來是因為丞相大人用了手段,讓原本站在自己身邊的人,此時都通通站到了他那邊去了。
想到了這裏的墨夷璉並不擔心,即使站在自己這邊的人,通通都站到了丞相大人那邊,他也有辦法讓墨夷北不答應他們。
隻見墨夷璉看了看丞相大人他們,然後這才看向了墨夷北,對著墨夷北開口說話:“臣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讓其他人去比較好,臣最近身體不適,恐怕經不起長途跋涉,皇上也不想臣弟就這麼在和親的路上突然沒了吧。”
墨夷璉的話說到了這裏之後,絲毫不給墨夷北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口就接著說道:“再說了,臣弟要是突然就在前往和親的路上死去的話,怕是西北也不會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吧,反而他們還會覺得是我們瞧不起人家,讓一個將死之人前去和親。”
墨夷璉這麼說著,就低下了頭。表現出了一副他原本不想說出來讓大家知道的,但是大家現在都逼著他去和親,他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夠將自己身體不好的事情說出來了的樣子。
墨夷北在聽到了墨夷璉說自己身體不好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他原本打算問墨夷璉是因為什麼身體不好的,這樣一來也就可以旁敲側擊的打聽,墨夷璉到底是不是因為喝了茶之後,才會這個樣子的。
然而墨夷璉絲毫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反而是自己一個勁的開口說話,一直到墨夷璉停下來之後,墨夷北這才有了說話的機會,然而墨夷北看著墨夷璉的樣子,就打消了自己詢問墨夷璉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