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璉在麵對宴傾城的誇獎,則是開心的收下了。他想著既然季淑雅一定要與宴傾城無敵,那麼就不要怪他了,自己上次放火她已經很仁慈了,哪知道她竟然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還變本加厲。
這次竟然連墨夷雪都給牽扯進來了。想到了這裏的墨夷璉就覺得季淑雅在這麼留著,任由她這麼做,遲早是會出事的,這次是因為自己及時趕到,可是下次。
墨夷璉一想到宴傾城可能會有危險,就不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於是就對宴傾城開口說道:“這次的事情,我來處理,她季淑雅不會再有機會作怪。”
墨夷璉的話說完了之後,就再次被宴傾城給攔住了。雖然宴傾城也看不慣季淑雅這樣,而且還因為她讓墨夷璉受傷了。
可是季淑雅終究是一個妃子,如果突然就這麼出事了得話,則是不好的,更不用說她身後的靠山了,到時候怕是都會影響到都城。
這麼想著宴傾城就將自己的張大告訴了墨夷璉,而墨夷璉在聽完了宴傾城的想法後,雖然也知道宴傾城說的有道理。
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在容忍季淑雅這樣下去,所以對付季淑雅墨夷璉是勢在必得的。宴傾城見此隻好開口說道:“其實我們可以對付季淑雅的,隻不過還是不能夠要了她的命,畢竟這樣做的話真的不行。但是我們可以讓她從此再沒有膽子做這種事情。”
宴傾城的話剛說完,墨夷璉就好奇的看著他開口說道:“那你說說是什麼辦法。”墨夷璉一副你想我不動手,就得說服我的樣子,看著宴傾城。
而宴傾城在看到了墨夷璉的表情之後,這才一邊拿出了一瓶小瓶子一邊開口說道:“就是這個,這個是我研究出來的瀉藥。隻要不小心吃了一點點那麼保證十天半個月的,她怕是都得在茅房了。”
宴傾城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墨夷璉,然後對著她開口說道:“這個,還沒有解藥哦,而且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那就是她自己吃壞了肚子,完全不會有人想到她吃了瀉藥的。”
宴傾城的這句話,成功的讓墨夷璉感興趣了起來,於是墨夷璉這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宴傾城的想法。
要知道季淑雅在關禁閉的時候,都能夠這麼有閑情對付宴傾城,那麼不知道她在天天跑茅房的時候,時不時還有這種閑情。
更何況剛才宴傾城也說了,在其他人看來就是他季淑雅吃壞了肚子,這樣一來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們。
到時候他們隻需要稍微威脅一下季淑雅,她肯定就不敢在這麼做了,而且即使季淑雅知道了就是他們給她下藥。
他也沒有辦法說出去,更何況即使說了又能怎麼樣。誰會相信她的話,要知道她一個小小的妃子的話,和一群太醫的話,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這次他們就讓她季淑雅嚐嚐有苦說不出的感覺,讓她以後見到宴傾城就繞道而行。這麼想著墨夷璉這才和宴傾城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找個機會,將這個瓶子給季淑雅吧。”
墨夷璉的話說完了之後,宴傾城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畢竟這可是她提出來的主意,她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墨夷璉在知道了宴傾城同意了之後,就站了起來,而此時的宴傾城,抬頭看著站起來的墨夷璉開口說道:“你幹嘛,好好休息你起來幹嘛,萬一傷口又流血了怎麼辦。”宴傾城說著就要去拉墨夷璉。
而墨夷璉在聽到了宴傾城的話之後,非但沒有坐下來,到底是將宴傾城也給拉了起來,然後對著宴傾城開口說道:“你不是說要給季淑雅下藥嗎。”
墨夷璉的話說完之後,還不等宴傾城反應過來,就拉著宴傾城往門外走去。這時宴傾城這才反應過來墨夷璉打算幹什麼。
於是宴傾城這才趕緊開口說道:“這個事情找個人去辦,就好了。你現在身上還有傷,去幹什麼。”宴傾城這麼說著,企圖阻止墨夷璉的步伐。
然而墨夷璉卻下定了決心,這次一定要親自去,畢竟上次答應了宴傾城,讓她處理。結果她雖然是處理了,但是季淑雅卻沒兩天又開始了,所以這次墨夷璉一定要自己動手才行。
於是宴傾城就被墨夷璉帶進了宮中,還是以一種沒有人知道的方式進去的。
隻見墨夷璉帶著宴傾城出門之後,並沒有來到進宮的門口,反而是帶著宴傾城到了一麵牆邊,然後就這麼抱著宴傾城從牆這邊進去了。
他們進去了之後,墨夷璉就帶著宴傾城躲躲閃閃的躲避巡邏的侍衛,來到了季淑雅的房間,宴傾城跟在墨夷璉的旁邊一陣無奈。
雖然說他們在給季淑雅下藥的時候,確實是不能夠讓其他人給看到的,但是這也沒有必要,連進宮的方式都為麼特殊吧。
稿的宴傾城有一種進宮當小偷的既視感,問題還是他們是往裏放東西的,並不是往外搬東西的。
雖然心中這麼想著,但是宴傾城看著墨夷璉的這一舉一動,還是一直觀察著他的狀況,現在她最擔心的並不是被發現這一回事,反而是膽子墨夷璉的傷口裂開。
要知道墨夷璉的傷口剛開始的時候,完全就是血流不止。明明不管是看著,還是實際上,都是不大的傷口。
卻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竟然會流了那麼多的血。自己好不容易才將墨夷璉的傷口止血,她可不想看到墨夷璉的傷口再次給裂開。
而且還是在宮中這種地方,畢竟自己給墨夷璉用的藥,很多都是自己研究出來的,宮中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萬一墨夷璉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還得回去才能夠處理,這樣實在是太過於耽誤時間了。
宴傾城這麼想著,原本就沒有離開過墨夷璉身上的眼神,更加緊緊的盯著墨夷璉看,生怕墨夷璉出事兒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