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這麼快就將顧氏那麼多人給說服了呢?難道他們的二長老什麼也沒做了嗎?”宴詩寒得知這個消息後,很是生氣。
“昭訓,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但是沒有料到大小姐是真的會醫術了。”青葙也以為這件事不會出現差錯,可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失敗了。
“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宴詩寒覺得自己就要奔潰了一樣,剛才還聽見連淮宇和淮南王妃又聊了宴傾城的事,她覺得要是再讓宴傾城留在這個世上的話,她一定得瘋了。
剛才宴詩寒難得一次睡了一個午覺,睡的朦朦朧朧的就說要去花園走走,結果就聽到了連淮宇和淮南王妃隻見的一些談話。
“母妃,您又不是不知道,孩兒已經對宴傾城做了很多了,但是她就是不領情,您還想讓孩兒怎麼做?”連淮宇很是氣惱道。
“這姑娘家的就是需要哄著騙著,你也知道你自己之前做了多少令她傷心的事,要是就這麼簡單原諒你了,那才怪了。”
淮南王妃也想讓連淮宇放棄的,可是最近她聽說宴傾城接手了南下顧氏,而且正在參加太醫院選拔考核的事,相對於別的姑娘來說,宴傾城已經很是優秀了。
再加上南下顧氏財力雄厚,人脈也非常的廣泛,倘若宴傾城還能進入太醫院為皇上效力的話,日後連淮宇娶了她,這對於淮南王府來說也是一件很大的好事。
所以思前想後,她還是決定讓連淮宇盡快把宴傾城給哄到手,可以的話盡快娶了她。
而今宴傾城單單憑借著自己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已經吸引到了不少的王公貴族子弟,即便是和連淮宇退了婚,想必也沒有多少人會對此有什麼心理負擔。
要是連淮宇再不主動出擊的話,宴傾城就真的會被別人給搶走了。
“母妃,那我還需要怎麼做?送禮也送了,去顧氏幫忙也去了。”連淮宇實在是想不出還能做些什麼了。
“無法從宴傾城身上下手,你難道就不會從她身邊的人下手了嗎?”淮南王妃淡然一笑,提醒道。
是啊,宴傾城身邊還有那麼多人,他可以先從宴祖興和宴子宸下手,然後一一將宴傾城身邊的人都給攻破了,最後再攻破宴傾城這道防線就是簡單多了。
聽到這些話後,宴詩寒真的覺得很心寒,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之後,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連淮宇了。
連淮宇也從未去找過她,唯獨按時去看她的隻有王府安排的大夫。
而讓她變成現在這樣的,都是宴傾城的錯,她要殺了宴傾城。
“青葙你去通知他,讓他找殺手將宴傾城給殺了!”宴詩寒像是瘋了一樣的對著青葙吩咐道。
她一刻也不能容忍宴傾城活在這個世上了,她隻想讓宴傾城死,隻要她死了,連淮宇才會重新回到她身邊,所有人才會看到她。
“昭訓你先別激動,奴婢這就去告訴老先生。”青葙真的害怕宴詩寒會做出什麼可怕的行為來。
原本今日的安排是留在宴府給墨夷璉煉製解藥的,可又想著顧氏的事情,最終宴傾城還是放下了手上的事跑去了顧氏,正巧就遇到了這麼一大推的問題。
既然答應了要做,那麼就得做的完美。
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宴府後,宴傾城先是去看了宴子宸,宴子宸還未從學堂回來,她隻好先回了傾苑。
“王爺,別鬧了。”宴傾城剛進門就察覺到了墨夷璉的氣息。
“就這麼確定事本王,若是其他心懷不軌的人,你該如何是好?”墨夷璉帶著一臉壞笑走到宴傾城跟前。
“對傾城來說,心懷不軌的人就是王爺您了。”宴傾城很是疲憊的坐下來。
“一邊要參加太醫院考核,一邊還要處理顧氏的事很累吧,要不要求本王幫幫你?”墨夷璉跟著坐到宴傾城的對麵,緊緊的盯著她。
“隻要王爺不給傾城添麻煩,這些事都是小事。”宴傾城一本正經道。
雖然宴傾城從來不求他幫忙,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隻要遇到宴傾城的事,他就會默默的去關注,並且將那些對宴傾城來說比較危險的事率先給調查清楚。
這一次顧氏忽然對宴傾城質疑,墨夷璉也是早就讓風信調查了一下,顧氏出現了意圖不軌的人,相信宴傾城也察覺到了。
“王爺接下來該怎麼做?”風信忽然出現在墨夷璉身後。
“繼續查下去,倘若他們要做什麼危險的舉動了,提前做好防禦準備。”再怎麼樣,他也不能讓宴傾城有危險。
這幾日宴傾城看著就非常疲憊,剛才和他說話沒說幾句就在打哈欠了。
看著就非常的心疼,所以該幫宴傾城做到的,他就一定會做的很好。
“皇上,考核結果已經出來了,雖然沒有排名次,但是宴小姐是第一名,她的試題毫無漏洞,完全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羅太醫非常激動的告訴墨夷北。
“可之前不是有傳言說宴傾城就連最基礎的識藥能力都沒有,為何還能取的如此好的成績?”墨夷北雖然覺得宴傾城很厲害,但還是有些好奇。
“皇上請放心,此次考核非常嚴苛,絕對不會出現任何作弊的行為。”羅太醫以為墨夷北的意思是說懷疑宴傾城作弊,便解釋道。
“朕並非有這個意思,隻是有些好奇而已。”墨夷北否認道。
“臣也非常納悶,但想了想畢竟宴小姐的母親出生醫學門派,醫術高明,相信宴小姐從小耳濡目染再怎麼說也是會醫術的,而且傳言畢竟是傳言。”
好像羅太醫所言也並沒什麼錯,之前說宴傾城是個醜八怪,可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朕倒是有些期待她接下來的考核了。”墨夷北滿懷期待道。
翌日公布第一場考核的成績,並且開始進行第二場考核。
看著晉級的名單中有自己的名字,宴傾城的內心卻是一點波瀾都沒有,因為這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沒什麼可值得驚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