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她的生父

“你怎麼跑來了?”連淮宇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宴詩寒,原本還和宴傾城說的好好的,宴傾城一出現,宴傾城直接趕人了。

“世子,詩寒也是想來看看有沒有能夠幫到姐姐的地方,卻不曾想在這裏會遇見世子。”宴詩寒撒謊道。

“你出來的事,母妃可是知曉?”自從出了戴氏的事後,淮南王妃可是下了命令,不讓宴詩寒踏出王府半步,而今宴詩寒竟然出來了。

“母妃今日進宮了,所以……”

連淮宇替她回答道:“所以你是偷偷跑出來的。”

宴詩寒沒有否認,“可是詩寒真的隻是想來看看姐姐,詩寒知道自己很對不起姐姐,也是想做點什麼替自己恕罪。”

看著宴詩寒很是有誠心的樣子,連淮宇自然也不想多說什麼。

“她既然不想見到你,你也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了。”以免下次再連累了他。

但後麵這句話,連淮宇沒有當著宴詩寒的麵說出來,這麼說隻是希望宴詩寒不要再讓宴傾城生氣最終導致連帶他也受牽連了。

卻在宴詩寒聽來,連淮宇還是關心她的,生怕她再次被宴傾城拒絕而傷到了自己。

“你還跟著我幹嘛?”連淮宇要走,卻發現宴詩寒步步緊跟在身後,更是不耐煩了。

“難道世子還不回府嗎?”宴詩寒一臉疑惑的看著連淮宇。

“本世子還有事。”說著並看向青葙,“趕緊送她回去,懷著身孕到處跑像什麼樣子。”

說完,連淮宇便快步離開了,宴詩寒想要追上去,但街上人太多,一會兒的功夫連淮宇就不見了。

然而在兩人回府的路上,聞到了一股香氣後,就再也沒有知覺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宴詩寒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簡陋的小屋子裏,隨她一起的青葙也昏迷在她的身邊,宴詩寒害怕的搖晃著青葙的身體,喊道:“青葙,青葙你快醒醒。”

正在這個時候,小屋子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

宴詩寒嚇得蜷縮在了一起,緊緊的盯著門口進來的男人。

礙於光線的原因,宴詩寒並不能看清楚來人究竟是怎麼一副麵貌。

“你……你是誰?隻要你肯放了我們,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宴詩寒看著男人帶著一絲請求的語氣說道。

然而男子沒有回話,而是關上了房門,端著一碗水走了過來。

看著男人越靠越近,宴詩寒顫顫巍巍的看著男人說道:“你可知你抓的人是誰,我可是淮南王府的人,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就完蛋了。”

男人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蹲下了身體,將手上的一碗水遞到了宴詩寒麵前。

宴詩寒這才看清了男人的麵貌,臉上有著一道刀疤,下巴有些胡子,看模樣,估摸著也得三四十歲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男子間宴詩寒不為所動,便沙啞的開口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宴詩寒緊盯著男子,非常害怕。

“我是你的生父。”男子不緊不慢的告訴宴詩寒。

“不,我的父親南明國的尚書府大人,你不是我父親,你不是我父親……”宴詩寒一邊搖著腦袋,一邊否認道。

“你信或者不信,事實都擺在你的眼前,我就是你真正的生父。”男子直接將那一碗水塞到了宴詩寒的手上。

“狂嚓”一聲,宴詩寒將水碗給摔在地上。

“你難道不想為你母親報仇了嗎?你難道不想拿回屬於你的東西,成為堂堂正正的世子妃?”男人逼近宴詩寒,厲聲質問道。

“我想,我做夢都在想,但是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宴詩寒無助的哭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恨宴傾城,多想讓那些在背後指指點點的人都閉嘴;更是沒有人知道她多愛連淮宇,多想成為淮南王府的世子妃,

“隻要你接下來按照我說的來做,我保證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男人站起身來,冷漠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宴詩寒緩緩抬起頭來,看向這位她名義上父親。

“因為我是你的父親,你好了,對我自然也是有好處的。”

聽到這句話後,宴詩寒趕緊站起身來,“那我現在要怎麼做?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讓宴傾城消失?”

“顧家人現在對她充滿了質疑,她尚且沒有穩住顧家人心,所以你要利用這一點,讓宴傾城的麻煩不斷,無心再和世子接觸。”男人緩緩轉過頭來對宴詩寒說道。

對啊,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要是宴傾城身邊的麻煩接踵而來的話,哪裏還有什麼心思勾搭連淮宇。

“然後呢?就這麼完了嗎?”宴詩寒心急的問道。

“還有的事,你暫且不要管,要是有什麼需要我自然有辦法通知,並告訴你該怎麼做。”

“那……你是不是殺了青葙?”宴詩寒擔憂的看著倒在一旁的青葙,再向男子問道。

“她沒死,一會兒自會醒來。”說完後,男人打開門走了。

幾日時間過去了,喜公公特向墨夷北說了今日便是月圓之夜了。

墨夷北穿好了龍袍後,想了想,對喜公公吩咐道:“準備一下,午後去宣陽王府。”

“臣妾拜見皇上。”季淑雅優雅走了進來,正好聽到墨夷北說要去宣陽王府。

“皇上若是擔心宣陽王的話,可直接告訴臣妾便是,臣妾自會親自前往宣陽王府,皇上又何必勞心親自前去呢。”季淑雅這麼說,也是覺得墨夷北忙碌一整日未能休息還得去探望墨夷璉,身體怕吃不消。

“璉弟每到月圓之夜毒性便會發作,作為皇兄的我未能幫他承擔些什麼,唯獨能做的便是親自前去看看他,如此母後也能安心些。”

“皇上對宣陽王這麼好,若是宣陽王能夠理解皇上的一片良苦用心就好了。”季淑雅跟在墨夷北身後,輕聲道。

在她看來墨夷璉三天兩頭惹事,每次都要墨夷北親自出麵幫他善後,若是墨夷璉能夠幫墨夷北多想想,少惹事生非就好了。

“他隻是太貪玩了,再說了隻要他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墨夷北抿嘴笑了笑。

聞言,季淑雅也不再多話了,畢竟墨夷北最為心疼寵愛墨夷璉是南明國人人都知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