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洛小七?”宴傾城一臉質疑的看著他。
洛小七是宴傾城在國都認識的神偷,當年也是因為他們同時看上了一件寶貝而大打出手,因此成為了朋友。
“是我,你沒有認錯。”洛小七像是在之前一樣,衝著宴傾城笑了笑。
怪不得剛才和他出手的時候,會覺得那麼熟悉,原來真的是他,還好剛才又折回去救了他。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那就奇怪了,她是從幻夢空間走火入魔意外穿越來的,那麼洛小七又是怎麼回事?
“我來這兒當然是為了尋寶啊,不然我跑這兒來幹什麼!”洛小七信誓旦旦的說道。
“尋寶?難道你知道該如何回去?”
見洛小七搖了搖頭,宴傾城當下就翻了一個白眼送給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不去,你尋寶的意義又在哪裏?”
“我一邊尋寶,一邊找回去的辦法,放心吧,就憑我這機智過人的腦袋,總會找到回去的辦法,你看吧,今日尋寶還能遇上你,這不就是運氣麼。”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會遇上我?”宴傾城頓時一想,總覺得洛小七說的話,奇奇怪怪的。
“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洛小七知道,要是再這麼跟宴傾城糾纏下去的話,到時候肯定什麼都會被問出來,所以隻能趕緊開溜了。
“日後我到哪兒能找到你?”宴傾城望著洛小七的背影喊道。
“我們還會再見的!”
洛小七躲在拐角處,看著宴傾城離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至於他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又為何知道她也在這兒,就當作是一個永遠的秘密吧。
再宴傾城眼中,倒是覺得沒什麼,能夠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一個熟人,這簡直就是上天給的恩賜。
隻要洛小七還在南明國,相信總有一天他們就一定還會再見。
不過這人也真是的,尋寶都尋到這兒來了,也是夠厲害的。
宴傾城剛回來察覺有危險向她靠近,一個完美彎腰,成功的將來人的劍給躲了過去。
當她站穩身體後才看清來人是誰。
還未來得急發話,墨夷璉倒是先開口了,“你不會又去偷東西了吧?”
看著宴傾城臉上那一抹不可否認的表情,墨夷璉表示很是無語,“宴傾城,你就這麼缺錢嗎?”
聽著墨夷璉這麼說話,她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她還沒有怪罪他大晚上出來嚇唬人,他倒好,先發製人起來了,“對啊,我就是很缺錢啊!”
“既然這麼缺錢,那你早點嫁給本王不就行了,你要多少,本王就給你多少!”墨夷璉也跟著置氣道。
“那能一樣嗎!”宴傾城別開眼,在屋頂上坐了下來。
“難道你就這麼喜歡偷來的嗎?”墨夷璉見宴傾城一點也不反思的樣子,更是生氣了。
“王爺還真是說對了,我就喜歡偷來的,王爺要是覺得我這個人人品不好,就請王爺不要和我這樣的人來往!”說完,宴傾城起身跳下了屋頂。
對此,墨夷璉亦是覺得生氣,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了。
宴傾城將夜行衣脫下後,越是想不明白,看不慣就不要看啊,他墨夷璉憑什麼管那麼多!
罷了罷了,她那麼生氣做什麼,反正隻要她處理了宴詩寒,給原主報了仇,再找到回去的方法,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再也不會和墨夷璉有任何的糾纏了。
淮南王府賞花宴如期而至,宴傾城換上了一襲淡粉色妝花緞長裙,裙擺鑲著並蒂荷花鏽片,露出白色的鞋尖兒,又讓兮音簡單的給化了一個妝容,這才出門了。
來到淮南王府時,已經到了很多人,淮南王妃聽聞宴傾城來了,趕緊走了過來。
“小女拜見王妃,這是小女給王妃準備的禮物。”宴傾城將由之前準備好的禮物交給了淮南王妃。
“你人來了就行了,還帶什麼禮物。”
宴傾城在想,若是今日前來不帶的話,想必淮南王妃的心裏肯定又會嘀嘀咕咕說個不停了。
正想著,宴傾城的手就被淮南王妃一把給抓住了,“大家都等著你呢。”
什麼鬼?等她做什麼?
來到花園後,宴傾城這才發現,這次淮南王府舉辦的賞花宴,著實請了不少人。
而淮南王妃這一來就把宴傾城給帶到了連淮宇的身邊。
這個用意不用說,大家用眼睛也都看出來了吧。
她怎麼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賞花宴,簡直就是相親撮合大會啊。
“喂,你在這兒哭什麼?”墨夷雪走過走廊,聽見一陣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尋聲找去,便看到宴詩寒躲在一角落中,掩麵流淚。
聽宴詩寒講了才知道,原來是宴傾城有意搶走世子,逼死她們母子。
“這宴傾城也太過分了吧。”墨夷雪生氣怒斥道。
她不是生氣宴傾城會和連淮宇在一起,她生氣的是,宴傾城明明前兩日才和墨夷璉在一起,這怎麼立馬就勾、引下一個了?
一想到自己的皇兄被瞞在鼓裏,還不知道宴傾城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就覺得生氣。
青葙跟著站出來幫宴詩寒說道:“雖然大婚當日大小姐聲稱和世子解除了婚約,可在背地裏沒少做勾、引世子的事,為了讓世子厭棄昭訓,竟還對外宣稱說昭訓不是宴家的女兒。”
“青葙,別說了。”宴詩寒假裝不讓青葙再繼續說下去了。
聽了這麼多關於宴傾城的話,墨夷雪這心裏對宴傾城的厭惡感著實又升了好幾個度。
就她這樣的女子根本就配不上她的皇兄。
“公主,公主你要做什麼?”宴詩寒見墨夷雪要走,裝作一副生怕墨夷雪要去做什麼似的。
“本公主當然要替你去好好教訓一下宴傾城,你就好好保重身體,千萬別讓宴傾城得逞!”說完,墨夷雪帶著一身怒氣去找宴傾城了。
看著墨夷雪走了,宴詩寒這才露出了一抹笑意。
“昭訓,我們這樣做,會有用嗎?”青葙扶著宴詩寒問道。
“箭都已經在弦上了,就算沒用,也得有用!”宴詩寒眼底忽而劃過一抹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