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當年就是知道了二小姐並非是她和老爺的女兒,才被她給害死的。”張嬤嬤痛心疾首的指著戴氏將真相說了出來。
宴詩寒一聽,立馬過去將張嬤嬤給推倒了,“你胡說,你騙人,我如果不是我父親和母親的女兒,我還會是誰的女兒!”
宴傾城揚起頭來,為了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更是為了防止眼眶裏的淚水流出來。
“都是你安排的,都是你安排的對不對?”宴詩寒徹底瘋了又跑到宴傾城這邊來,紅著眼扯著宴傾城的衣服質問道。
“妹妹別激動,小心肚子裏的孩子!”宴傾城一把扼住了宴詩寒的手腕,輕聲提醒道。
隨後將宴詩寒的手一甩,“張太醫就在這兒,你要是不信的話,當場可以做一個鑒定。”
“我不做,我不做!”宴詩寒抱著自己的腦袋,完全奔潰了。
“宴傾城你還嫌這個家不亂嗎?”另一邊,宴祖興覺得這要是真的,那麼今日宴府的顏麵就算是被丟盡了,所以他不能再讓宴傾城繼續下去了。
“父親,您難道就不想知道真相嗎?難道就不想知道養育了這麼多年的女兒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宴傾城知道宴祖興是怕了,但這都是她們將她逼到了這一步。
原來她不過是想把這件事私下解決了,畢竟俗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
但是她們根本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次次的觸、碰她的底線,那麼事情隨之發展就怪不得她了。
“張太醫還愣著幹嘛!”墨夷璉生怕宴傾城在這樣的場景下會撐不住,便不顧眾人眼光走了過來。
看著墨夷璉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連淮宇瞬間緊握起了拳頭,每次都有他。
而且每次看到他出現在宴傾城的身邊時,他都會覺得心煩意亂,心情也完全不受控製。
“宴大人得罪了。”張太醫趕緊拿著銀針走了過去,在宴祖興手上輕輕一紮,然後滴入了一滴血在清水之中,後來到宴詩寒麵前,“還請昭訓將手伸出來。”
宴詩寒一邊搖頭,一邊將手背在身後,“我不,我不!”
宴傾城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走過去點住了她的穴位,隨後將手給拿過來讓張太醫取血。
完事後,大家靜待結果,卻見清水中的兩滴血並沒有融合在一起。
張太醫上前道:“回稟王爺、葉大人,事實證明昭訓確實不是宴大人之女。”
得到結果後的戴氏兩眼無望的癱坐在了地上。
而宴詩寒也直接暈倒了過去。
看到自己的女兒暈倒了,戴氏趕緊跪著請罪,“這些事都是我一人做的,是我陷害了傾城,也是我當初害死了姐姐,我認罪,我認罪。”
說完後,還未等大家反應過來,戴氏就朝著一旁的柱子撞去想要一死了之。
卻不曾想被宴傾城給攔了下來。
“我可不能讓你就這麼死了,你得好好看著你的女兒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更要讓你為你所犯下的錯誤恕一輩子的罪!”宴傾城冰冷冷道。
所有事情也算是了結了,宴祖興這一次受到的打擊不小,回到宴府後就將自己關進了房間裏。
戴氏也被關在了禦史台,等待著最終南明國律法的審判。
宴詩寒被送回了淮南王府,在得知宴詩寒並非宴祖興之女的時候,淮南王妃恨不得一把將她給掐死,但礙於她現在懷著連淮宇的孩子份上,又忍了下來。
“王爺,那宴祖興欺瞞在先,難道我們不應該找宴祖興給個說法嗎?”淮南王妃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心裏這根刺不拔不行。
“宴大人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本王去找了他又能得到什麼說法。”淮南王也不是不想,但是這一去定會落人口舌。
“當初王爺就應該攔著宴傾城和淮宇退親,不然事情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淮南王妃現在開始後悔了。
首先,她沒有想到宴詩寒竟是個毫無用處的廢物,其次宴詩寒更是有著一個低賤的血統。
想必之下,宴傾城身為尚書府嫡女,現在又蛻變成了都城人人稱讚的第一美人,最重要的是宴傾城比宴詩寒聰明太多了。
這二人簡直就沒法相比,她越是這樣想,就越是看不慣宴詩寒。
“母妃,孩兒和宴傾城的婚已經退了,再說了當時也是孩兒執意要退的,不關父王的事。”連淮宇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淮宇,母妃也沒有想責怪你的意思,母妃隻是覺得你和傾城的緣分似乎還沒有斷,母妃覺得傾城還是喜歡你的。”
放眼望去,現如今也隻有宴傾城能夠配得上她的兒子。
無論是長相還是智慧方麵,現在的宴傾城是能夠配得上連淮宇了。
“母妃的意思是想讓孩兒重新和傾城在一起?”連淮宇也很震驚,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和傾城本就是有婚約的,當初若不是宴詩寒橫插一腳,你和傾城又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母妃覺得你和傾城可以試試重新在一起。”淮南王妃鼓勵道。
這話要是被宴傾城聽到了,不知要惡心多少遍了。
隻是宴詩寒肯定沒想到,到頭來卻成了自己的錯吧。
“王爺,您能不大晚上出來嚇人了嗎?”宴傾城平了平被墨夷璉神不知鬼不覺而來驚嚇到的小心髒。
“本王忘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宴傾城,其實就是一個膽小的人了。”墨夷璉笑著做下來,撐著下巴望著宴傾城。
宴傾城重新將自己那盆珊瑚櫻放好,再坐在了墨夷璉的對麵,問道:“那請問膽子很大的王爺,大晚上跑來有何貴幹?”說著,宴傾城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墨夷璉,“王爺不會來安慰我的吧?”
的確,他來就是想看看她怎麼樣了,會不會很難過,但是來了之後才發現,是他想太多了。
“你錯了,本王是想問你……為何沒有將宴詩寒勾結葉大人的事爆出來?”墨夷璉很好奇,宴傾城腦袋裏又在想些什麼?
“難不成你是可憐她肚子裏的孩子?”能夠讓宴傾城手下留情,確實不太簡單,所以墨夷璉突然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