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愣在原地不懂,宴管家上前解釋道:“大小姐的意思是,沒有下一次了,還不趕緊進來!”
大家頓時恍然大悟,高興的重新回到了宴府。
進去後,大家紛紛將自己的身契重新交到了宴傾城的手上,並表示日後宴傾城讓他們往東,他們絕不會往西。
然而卻沒有得到宴傾城任何的回應,大家有些失落。
宴管家再次出馬給眾人解釋說,宴傾城已經給大家備好了飯食,讓大家吃飽了之後,再去好好做事情。
戴氏也沒有想到宴傾城竟然還來了這麼一出,讓她又氣又恨。
待宴祖興回來的時候,再次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麵孔後,忽然想起了那日宴傾城的保證,不由得點了點頭。
自此之後,府中除了戴氏的幾個人外,再也沒有誰敢在背後胡亂議論什麼了,更沒有誰再敢對她出言不敬了。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隻是太後的壽宴將至,偏心父親不免也忍不住的來督促宴傾城該為自己做好一切準備了。
“兮音,你說太後的壽宴,我能不去嗎?”宴傾城無精打采的撐著下巴。
“奴婢知道小姐向來都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這一次是皇上親自下旨的,皇命難違,小姐就忍忍吧。”兮音走到宴傾城身邊,暖心勸解道。
她向來不喜歡湊熱鬧,學醫的時候如此,就連選個副業也是選了一個夜深人靜出行的神偷。
她不是害怕自己的社交能力不行,而是一想到古代那些繁瑣的規矩就覺得腦大。
不過呢,她可以趁此機會將原主身上那些無須有的頭銜給摘掉了。
她要讓世人知道,她宴傾城可不是什麼廢柴,更不是什麼醜八怪!
“管家,這是給傾城準備參加太後壽宴的衣服,你命人給傾城送過去吧。”
宴傾城畢竟是要跟隨他去參加這麼大的一場盛宴,怎麼的也不能給宴府丟臉吧,所以宴祖興早早就請成衣鋪給宴傾城製了一身新衣服。
太後壽宴前一天,成衣鋪這才送來,宴祖興這不立馬讓宴管家給宴傾城送去。
戴氏前來正巧聽到了宴祖興的話,腦子一轉,快步上前,“這樣吧老爺,讓妾身給傾城送過去吧。”
“你?”宴祖興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戴氏。
畢竟前幾日她和宴傾城才鬧了一些不愉快,讓戴氏去給宴傾城送衣服,恐怕二人又會發生什麼吧,宴祖興是這樣想的。
“老爺,妾身知道您在擔心什麼,妾身也知道最近和傾城鬧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但是我們是一家人,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誤會總歸是要化解的嘛。”戴氏含著笑上前。
想想戴氏說的也沒錯,宴祖興便將給宴傾城準備的衣服交給了她。
拿著衣服出來後,王嬤嬤這才上前詢問戴氏,“夫人,現在這衣服怎麼處理?”
“這麼好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豈不是太浪費了。”戴氏陰鷙的眼神往王嬤嬤手上的衣服一瞥。
抬手將衣服給打翻在了地上,再狠狠的踩上了幾腳。
趕到傾苑後,戴氏裝作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看著宴傾城,“傾城真的很對不起,剛才來的路上王嬤嬤摔了一跤,你父親命人給你製的衣服也不小心弄髒了。”
“王嬤嬤年紀也大了,既然腿腳不便,要不要早點回家休養了?”宴傾城往戴氏身後淡淡一瞥。
“大小姐剛才是奴婢不小心,但奴婢日後一定會注意,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王嬤嬤嚇得趕緊給宴傾城跪了下來。
宴傾城走過去,掃了一眼王嬤嬤手上的衣服,悠然一笑道:“這衣服的材質可是上好錦緞,沾上一些灰塵更是別有一番特色,和姨娘的氣質最為般配了,傾城就轉送給姨娘好了。”
“這……”
戴氏想要推脫,可話都到嘴邊了,硬是讓宴傾城給打斷了,“這可是傾城的一番好意,姨娘可千萬別推辭啊。”
瞧著戴氏和王嬤嬤一臉不高興的離開了傾苑,宴傾城立馬斂起了嘴角的笑意。
“小姐,她們太過分了,可是小姐沒有了新衣服明日又該如何跟隨老爺進宮祝壽?”兮音上來提宴傾城打抱不平,但又很是著急。
“本小姐的氣質,哪怕不用穿著華麗,照樣也會是最奪目最耀眼的那顆星!”宴傾城滿是自信的告訴兮音。
宴傾城能夠這樣想,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這種事是單憑有自信可是不夠的。
可兮音也不好打消宴傾城的自信心,隻好隨她去了。
而回到自己房間的戴氏,一把將王嬤嬤手上的衣服給扔在了地上,剛才宴傾城就是看見這衣服上有了一些瑕疵,才讓給她的。
這分明就是在諷刺她隻配擁有這種有瑕疵和她不要了的東西!
“宴傾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戴氏咬牙切齒道。
“阿秋”宴傾城坐在靈鐲空間的藥房裏,打了一個噴嚏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想道:難道是感冒了?
想了想,宴傾城就開始繼續忙著自己手上的藥材了。
另一邊的宴詩寒正在一件件的試穿著淮南王妃給她準備的新衣服。
“別忘了,明日你該做的事!”淮南王妃冷眸微深看了一眼宴詩寒,站起身走了。
“母妃放心,詩寒一定會完成任務的。”宴詩寒衝到門口,看著淮南王妃的背影保證道。
明日可是關乎她一切命運的時刻,她怎麼會輕易說放棄。
更何況,宴傾城和她之間還有很多仇與怨,明日她就要讓宴傾城知道,她終究還是會敗在她的手上!
“世子,你覺得我穿這件怎麼樣?”宴詩寒見連淮宇來了,趕緊穿著一件水藍色長裙興衝衝的跑了過去。
“這種顏色不適合你。”連淮宇輕輕一瞥,冷漠道。
“那詩寒再去換一件。”宴詩寒見連淮宇不是很喜歡趕緊轉身重新去換。
好不容易折騰換了另外一身長裙出來後,發現連淮宇已經不見了,婢女上前告訴她,連淮宇累了,回去休息了。
宴詩寒頓時癱坐在椅子上,完全沒了剛才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