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恩緊緊地盯著兩張紙幣,腦海裏聯想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眼前一亮,“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走,我們快回去!”
唯恩激動地快步往家的方向走,豪貓緊忙追上她,他不明白唯恩到底知道了什麼?
大門已經反鎖進不去,回家的時候,唯恩和豪貓又是從廚房的窗戶鑽進去。
兩人剛進到房間,突然廚房的燈哢嚓地亮了起來。
蒼鷲站在門邊,麵冷地看著他們兩個,“唯恩,這麼晚,你去什麼地方了?”
“蒼鷲!”唯恩激動地走過去,沒有注意到蒼鷲眼裏的冷漠,握住蒼鷲的手,激動說:“我終於知道主教是怎麼來錢收購汽油和散播謠言了!”
“你去哪了?”
聽到唯恩出去調查天地共的事,蒼鷲的聲音緩和許多,但是還些不悅。
唯恩說:“我去酒吧打聽消息了,本來我是帶著個試探的心情去的,沒想到真的被我打聽到消息了!”
“為什麼和他一起去?”這話說出來,是帶著醋味的。
唯恩這會才注意到蒼鷲冷著的臉,知道在吃醋,笑道:“是豪貓吵著要和我一起去的,我本來不想讓他跟著來的,可他膽子太小,沒我在他的身邊不放心。”
“我真的不想他和我一起去,又不能打不能喝的,出了什麼事還得我保護他。”為了讓蒼鷲對自己放心,唯恩一個勁地說豪貓的不好。
蒼鷲表情這才好了許多,又問:“為什麼不叫我一起去?”
“你白天這麼忙,我想讓你晚上多休息一會,所以就想要自己一個人去。”
“以後要叫上我,不管有多累,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好~~”唯恩開心地抱住蒼鷲的手臂,一臉的小幸福。
豪貓在一旁幹站著,聽到他們用著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在說話,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盡快學會他們的語言,不然,聽不懂他們的話就見到他們抱在一起又說又笑,心裏怎麼就這麼氣呢?
“我回去睡了!”豪貓沒好氣地說,直接撞開他們兩個人走過去。
被他強行分開,唯恩微惱道:“走旁邊不行嗎?非得從中間撞過去!”
“唯恩,你剛才說查到的消息是什麼?”私事理完就要理大事,蒼鷲問。
唯恩看了看牆上的鍾,說:“現在已經很晚,先睡覺,明天我們一起去秩序所說。”
蒼鷲也看了看牆上的鍾,點頭應好。
蒼鷲先往前走,唯恩俏皮地跳上他的背,摟住他的脖子,問道:“蒼鷲,我今晚又跟你一起睡好不?”
“自己睡不好嗎?”
“不好。”唯恩搖頭,“反正我們也是要當伴侶的,在那之前,我要先習慣和你一起睡的感覺!”
說完,唯恩嘻嘻地笑了起來,跟隻狡猾的小狐狸一樣。
蒼鷲跟著嘴角微微彎了起來,“你想的話,那就一起睡吧。”
“我當然想,我非常想!”
蒼鷲嘴角微微一勾,背著唯恩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
唯恩沒忘記昨天在酒吧找到的消息,和蒼鷲熊峻去秩序所找湛岩。
一見到湛岩,唯恩拿出兩張二十塊錢的紙幣給湛岩。
“給我錢做什麼?”湛岩一臉懵逼,“要用錢收買我,也給張大點的,這麼小就隻能買杯酒。”
“湛岩叔叔,你先認真地看兩張紙幣後再跟我說話行嗎?”唯恩心累說。
湛岩狐疑地瞟了她一眼,拿起兩張紙幣看了起來,隻是一眼,湛岩就立刻注意到有一張紙幣的花邊不一樣。
“這張是假的!”
“湛岩叔叔,你厲害啊!居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昨天還是看了好久才看出來的。”唯恩鼓掌說。
“唯恩,你是從哪裏弄來這張假幣的?”湛岩問。
唯恩沒急著說,問:“湛岩叔叔,你覺得其他的獸人拿到這個假幣是不是沒辦法像你一樣,一眼就看出來?”
湛岩點頭,“你沒讓我認真看,我也看不太出來,這個假幣的手感和真的差不多,第一眼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不像的地方,可認真一看就知道,我們紙幣的墨水印得很漂亮,不會出現這些有一點點墨水外滲的感覺。還有兩麵的圖案,雖然不一樣,但是圖案的中心點都是對應的,可這個的圖案你可以看是稍微的有一點的偏斜。”
唯恩順著湛岩說的去看,可盯著看了老半會,都沒湛岩的眼睛好使,能分辨出來。
“湛岩叔叔,你現在知道對方為什麼能高價收購汽油?還花錢讓人去傳謠言了嗎?”唯恩問。
湛岩一個激靈,“他們印假幣,用假幣收買人心!”
“沒錯!我起初就覺得很奇怪,一開始我們以為是流浪獸人去偷錢,用偷來的錢聚集在一起買汽油。可根據你這邊被偷金額的統計跟他們買汽油的錢根本不一樣!要不是知道有假幣,我就是怎麼想也想不通這件事了!”唯恩恍然大悟說。
湛岩麵色複雜地看著假幣,從掏出自己的錢包將所有的錢拿出來,從中發現自己的五十以下的麵額都有好幾張假幣。
湛岩平時的工作忙,買東西都是直接掏錢,直接塞回到錢包裏去的,因為手感沒什麼區別,他也沒認真看過。
這認真一看,發現有好幾張的假幣!
湛岩讓其他人都查看自己的錢包裏有多少的假幣,多的人有十幾張,少的就一張。
得知自己手上的有假幣,獸人士兵們又氣又怒。
湛岩聽到獸人士兵們的回應,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頓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唯恩拍了拍湛岩的肩膀,說:“湛岩叔叔,我知道你心裏這會想的是什麼,假幣的事必須得查,也必須告訴所有的獸人們,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那他們想弄多少假幣就是多少假幣,也會把假幣當做是真幣。但最可怕的還是,他們能用這些假幣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唯恩,我知道,我先去找族長說這件事,你們在這裏等等。”湛岩有氣無力地站了起來,離開秩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