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諾想起烏金和烏靈拐走燕雅的時候,就用那種昏迷氣體將遊雕和鳩竹給弄昏過去。
烏金和烏靈這麼弱,要是當時他們手上沒有那個東西的話,遊雕和鳩竹不可能輸他們。
“我得找個機會去問問他們,那個東西叫什麼?”鷹諾道,“但,他們手上應該沒多少那個東西,要是有很多的話,找到默古的巢穴扔幾瓶就行,根本不用找到我給他們訓練!”
“小腦筋還轉得挺快的嘛。”燕雅稱讚他。
鷹諾開心地笑了笑,“雅雅,你有沒有訓練的法子,教我怎樣在沒有猛獸的情況下,訓練那些廢物們。”
“都說不要老是說人家廢物。”燕雅生氣地拍了下他的手臂,“嘴巴不收,很容易得罪人的。別人要是趁你不在家,來打我怎麼辦?”
“我不會的讓他們來欺負你的!”鷹諾肅穆道。
燕雅說:“所以讓你不要總是對人說那麼過分的話,就算覺得別人不如你,也不能罵人樹敵。”
“我一定改!”
“那我就再信你一次,不過,說起來,我對訓練也沒有什麼經驗,你去拿支筆來,我來想想我以前看的與軍營有關的綜藝節目裏的一些訓練方式。”燕雅道。
她以前還是看過不少明星去軍營體驗生活,在軍營接受訓練的節目,看看能不能給鷹諾出些意見。
鷹諾聞言立刻應好,回房裏拿紙和筆來。
燕雅根據看過的訓練方式給鷹諾出意見,鷹諾一邊聽著,一邊出修改的意見。
兩人聊了兩個多小時後,就定下訓練的方案。
鷹諾看著定下來的一天的訓練方案,很是滿意,“有這個訓練方案,那些沒用的家夥應該會變得強不少吧。”
“訓練能撐下來就很不錯了。”燕雅道,看了眼牆上的時鍾,說:“快要下課來了,去接唯恩他們吧。”
“晚點再去,我讓他們在學校吃完午飯再回來,讓你做午飯這得多累。”鷹諾說。
燕雅笑了笑,有個這麼會疼自己的伴侶,真好。
由於不知道崽們什麼時候吃完午飯會回來,所以,等鷹諾去接人的時候,崽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一回來,崽們開心地和燕雅說在學校發生的趣事。
因為唯恩的話,村子裏的人對他們都認識,學校裏的小幼崽都對他們很感興趣,所以對去上學的一春他們都很熱情。
鷹諾問:“畫是什麼?”
“阿爹,我去拿給你看。”唯恩高興地去畫室,拿畫來給鷹諾看。
昨天剛來,發生的事太多,唯恩都忘記跟鷹諾炫耀自己的畫。
唯恩將畫都拿出來給鷹諾看,看到畫的那一刻,鷹諾愣了下,問:“這是怎麼做到的?”
“阿爹,要我教你畫畫嗎?”
“嗯。”鷹諾點頭。
一春說:“唯恩我也想學!”
“我也要,我也要!”
崽們就喜歡湊熱鬧,看到別人要他們也都吵著要。
唯恩聽到後格外的有自豪感,再回到畫室裏拿來顏料,畫紙和筆。
唯恩先示範給他們看是如何畫畫的,其他的人也跟著一起來學著畫。
但事實證明,唯恩是畫畫天才,不代表其他的崽也都是畫畫天才,唯恩能輕而易舉地將一副畫畫出來,一春他們卻歪歪扭扭地連個圓都畫不好。
鷹諾是其中當中最大的,可他拿起畫筆來也很是不自在,畫出來的東西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眾人看了看自己的畫,再看唯恩的畫,就在懷疑,他們在做的是同一件事嗎?
唯恩很快就畫好燕雅坐在沙發上看他們畫畫的畫,她得意得給鷹諾看,“阿爹,我厲害嗎?”
“厲害。”鷹諾這話說的是真心的,並非是因為唯恩畫的是燕雅說的違心話。“唯恩,你是怎麼畫出來的?”鷹諾繼續問。
唯恩道:“看著就能畫出來了!”
“唯恩畫得真好看,我也想畫阿娘出來。”娜恩探過頭過來說。
一春也羨慕,“我也想畫出漂漂亮亮的阿娘,可我隻能畫出這樣的阿娘。”
看到一春手裏舉起來的畫,燕雅差點沒笑噴,確定這不是她,而不是抽象畫?
“我不要畫了,好累。”一秋放棄地趴在桌子上。
娜恩握住唯恩的手,羨慕地說:“唯恩好厲害,能改變毛色,還能畫出這麼漂亮的畫,我都不會。”
“娜恩,我會教你畫畫的!”唯恩說。
娜恩搖頭,“我也不要畫畫,太累了。”
不會畫畫的崽們對畫畫放棄得很快,唯恩見他們都不會畫畫,有些高興又有些失落。
午休結束後,鷹諾將崽們送去學校,他拿著和燕雅商量好的訓練計劃回到訓練場中。
白肅他們早就離開,但獸人們見到鷹諾已經有了敬畏之心。
鷹諾將所有的獸人都叫過,分為好幾隊,一隊去鋸樹木,一隊去找布和針線,另一隊去海裏挖沙。
獸人們都不知道鷹諾這是要做什麼,但鷹諾說的,他們都照做,分開後就去找鷹諾要的東西。
鷹諾在下午的功夫就回到訓練場,並且讓獸人們做奇怪的事情,這件事很快就傳到戚天的耳朵中。
戚天將這件事告訴白肅。
白肅聞言,道:“他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如他所說的那樣,我們的士兵都太弱了,必須要快些強大起來,你看這是另外兩個前哨站送來的信。”
白肅將剛才看得頭疼的兩封信交給戚天看。
戚天接過信,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麵色一變,“又有兩個前哨站被毀了?!”
“不止如此,還有四十五個獸人被默古抓走,這個月來,光是被默古抓走的獸人就有上百個,前哨站被毀了六個。以前,默古從來不會這樣大肆地破壞前哨站,他破壞一個前哨站總會休息半個月,可這一個月,默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焦急起來,他似乎想快些將前哨站都破壞,再來村子裏,戚天,還有一個月就是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的豐收季,我們容不得默古繼續這樣鬧下去。”白肅肅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