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可言在後院,與茶樓處來回往來,隻是越忙越見她皺眉撫心,一副病態不像裝出來,更無矯揉造作之情。
拓拔楚丘越看越不放心,為自己打算多管閑事的心思也是一驚。
隻見可言再次輕晃,向後倒去。
好在有拓拔楚丘相扶。
拓拔楚丘見可言眉輕目秀,早已被迷去了半魂。
如此一弄,更知自己心意。
可惜赫連霜依,依然毫無下落。
思緒不定的他忙扶著可言回到茶樓,茶樓歌舞已開,靈鏡竟坐在赫連雪戀身邊閑聊,澹台庭樹望向台前觀看歌舞。
竟見到拓拔楚丘,扶著那不居言笑的昏迷少女,走了進來。
赫連雪戀與靈鏡,也看到此景默不做聲。
隻是靈鏡,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您就是拓拔楚丘吧!”靈鏡竟然直呼其名,直呼三君之一拓拔楚丘的名字。
換作平時自然是死罪,但令在場院周人完全呆住的是,拓拔楚丘竟然道:“是,我是拓拔楚丘,能不能幫幫這位姑娘?”
赫連雪戀第一次失態,眼睛大得跟銅鈴般,拍案道:“你不要太過分,如今我三妹失蹤,你……”
靈鏡突然擔心,忙攔道:“雪戀姐姐,沒有關係,這姑娘是我們茶樓的侍女,我來負責就好。”
“你?”拓拔楚丘躲開靈鏡伸過來的手,懷疑地問。
靈鏡心中實則樂開了花,表麵卻不動聲色道:“要不,拓拔少俠與我同行吧!”
拓拔楚丘竟不假思索地抱起可言,隨靈鏡下茶樓。
原本靜觀的二位連忙追去,特別是赫連雪戀,開始為失蹤的三妹擔心,好在下麵的客人目光,都被台上舞動的少女,吸引住。
後院中,幾位大夫為可言細心請脈。
靈鏡玩味地看著,拓拔楚丘的表情,向赫連雪戀,笑道:“雪戀姐姐,真不知,應該向你道謝,還是,勸勸你。”
“管好你們茶樓的女人!”赫連雪戀見拓拔楚丘的表情。
也是分外難受,喝道。
靈鏡卻冷笑道:“隻要他想,無論哪裏的女人,都會找到,這次隻是湊巧。”
赫連雪戀一時語塞。
一直不語的澹台庭樹,突然冷笑道:“其實也不用擔心什麼,隻要軒轅兄長對你好,我對冰晴好,至於霜依……”
“無所謂了是麼?”赫連雪戀冷冷地問:“所以,我不必理會妹妹的未來?”
靈鏡稍稍退後,觀望,心裏暗暗笑著。
一麵是拓拔楚丘擔心的神情,即使他的心裏沒有什麼。
如今也是解釋不清。
另一麵是赫連雪戀與澹台庭樹,對於親情的針鋒相對。
可言正是在這“恰到好處”的時候醒來,拓拔楚丘則是進到屋內溫柔關懷。
赫連雪戀剛要衝進,卻被靈鏡攔住。
靈鏡在外麵竟是格外大聲,分明是講給令屋內的拓拔楚丘,道:
“若是,普通男人三妻四妾,必定家破,但國君,隻專情於一女子,必然國亡。我想,以拓拔少俠如此氣魄……”
突然笑笑跑來道:“不好了大小姐,二小姐,帶著貴友提前出了正廳。”
“這孩子,真不懂事。”靈鏡假意不滿,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