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歸順了朝廷,說不定還真的是能夠為後麵的弟兄們某個好前程,秦蕭楚那個混蛋已經答應我了,說是要好好的幫我們安排,所以我想著咱們是不是……”
“寶兒,你別說了,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好好的想一想,投降還是不投降,太子,宣王,還有皇帝老兒,他們一個都不能夠錯過。”
“其實,”錢滿多吐了一口氣說,“如果說這一次能夠徹底的擊敗太子,秦蕭楚應該就是皇位的不二人選,我們應該把寶壓到他身上。”
“恩,”蘇天戟點了點頭,“話是這樣說沒有錯,如果說秦蕭楚這次是為了立功和擊敗太子,可是樂寒在這裏麵攪和什麼啊,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對啊,”錢滿多撓頭,“我怎麼忽然之間把他給忘記了呢,樂寒在這裏當什麼攪屎棍啊,難道說這人背後還有人,究竟會是誰呢。”
“甭管是誰,反正對我們應該沒有什麼好處,”蘇天戟一語中的,“我告訴你啊,想來想去,不管是誰,這三條野狗就是戳準了我們蒼狼寨這塊肥肉,總之這一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你說該怎麼辦啊。”
“我的意思是招安,”錢滿多又頓住,“雖然秦蕭楚已經立下字據,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所以說,蘇天戟,我們兩個一定要做好兩手準備,明白了嗎。”
蘇天戟摸著下巴,從朝廷方麵來說,太子做皇帝真不如秦蕭楚做皇帝,雖然自己和秦蕭楚不對付,可是畢竟他和錢滿多還是有很大的關係的,一不小心,蒼狼寨的二當家成為了皇後娘娘,秦蕭楚就算是想要對蒼狼寨怎麼樣,也要看在皇後娘娘的麵子上不是嗎。
隻不過,太子這小子真的是太過於陰狠了,上一次拿蒼狼寨當槍使,這一次又想著利用他們出掉秦蕭楚,最後連窩端,他娘的心真狠。
還有,就是這個樂寒,整天看著文質彬彬的,可是,骨子裏麵老是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感覺,總之,蘇天戟覺得不對勁兒。
這幾個人就像是三條惡狗一樣盯著我這蒼狼寨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啊。
“寶兒,你確定我大妹夫沒有憋著壞對付我們。”
“我不確定,”錢滿多搖頭,“對於秦蕭楚的確是隻有五層的把握,可對於太子,我們就一點點把握都沒有,樂寒暫時被人追殺,無處可去,他又和秦蕭楚像是穿了一條褲子,所以我覺得還是相信蘇天戟多一點兒,然後我們再做另外一種準備,等到那天,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咱們也能夠好好的應對,是不是。”
“恩,”蘇天戟撇撇嘴,“寶兒,你說的對,我們就這麼辦。”
“行了,你在這裏好好的待著,我還有回去王府,秦蕭楚那貨擔心我不回去,一直把喜多扣在手裏麵,我要是回去晚了,說不定真就見不著了,你自己悠著點兒啊。”
“寶兒,你等等,”蘇天戟擺擺手,示意她回來,“我剛剛想出來一個好主意。”
“我想我們不如就利用這件事情狠狠地敲太子一把,誰讓他上次拿老子當槍使,你覺得怎麼樣。”
錢滿多托著下巴想了想:“的確,這是個好機會,不要白不要,不過,你戲要做足,要是露出什麼馬腳來,全盤皆輸,到時候,就算是太子不找你算賬,秦蕭楚那個混蛋也一定饒不了你。”
“他敢,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呢,”蘇天戟昂起頭,錢滿多打了一下他的腦袋,盡快下山去了。
“我回來了。”
秦滿多跳著腳進了書房,卻看到秦蕭楚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奇怪了,剛剛明明聽到有聲音的。
難不成,這貨背著自己偷吃。
偷吃女的,也就算了,如果是偷吃男的,那就一定要好好的找找了,這樣的話,就可以為江山美男誌雜談帶來銷量了。
“你回來了,”秦蕭楚不慌不慌放下手中的扇子,“怎麼樣,一切還順利嗎,蘇天戟答應了嗎。”
錢滿多點了點頭,一邊說話,一邊眼睛亂轉,她是真的很想要知道,剛剛呆在房間裏麵的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是美男還是美女。
錢滿多抽了一下鼻子,空氣中似乎有青草的味道,又有些塵土的味道,還有一些……
起蕭楚眨了一下眼睛,推著她從桌子上下來:“沒什麼事情就盡快的回去休息好了,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呢。”
“哎,秦蕭楚,”錢滿多搖著頭說,“我說你能不能別再我麵前裝了,你放心,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不會介意的,如果是男的,我們兩個就拜把子,如果說是女的,那麼我們就義結金蘭,或者說,我撂挑子不幹,何必這樣藏著掖著呢,我明白的。”
秦蕭楚冷著一張臉:“莫名其妙,本王不明白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還裝,還裝,”錢滿多查看了好一圈兒說,“我剛剛明明已經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進來之後居然沒有人影,這說明你有秘密。”
秦蕭楚看了看身後的屏風,頓了一下說:“本王是有秘密,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
哎呦,錢滿多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秦蕭楚猛然一動,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錢滿多會來這麼一下子。
“我說你就別抻著了,”從秦蕭楚剛剛的舉動上錢滿多就已經知道,人就躲在屏風後麵。
哈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捉奸捉雙嗎,可是我的心裏麵為什麼會是如此的激動呢,或許我錢滿多是世上最奇葩的捉奸者了,隻要抓到一個,別管男的還是女的,對自己的利益都是大大的。
蒼天啊,我總算是有理由脫離苦海了。
錢滿多從桌子上麵下來,直奔著屏風而去,秦蕭楚死死地攔住她,沉著臉說:“你幹什麼,這是本王的書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不撒野,你別濫情啊,”錢滿多麻溜的從他的胳膊西麵鑽出來,“王爺,看你,怎麼敢做不敢當呢,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在意的,居然還瞞著我,你覺得你瞞得過我這樣的火眼金睛嗎。”
秦蕭楚剛想要去抓,錢滿多則是有一個轉身,哧溜一下就鑽到了屏風後麵。
最後移一道屏障,就是一副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