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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王秀姝聞言此話,輕輕露出一笑來:“為了你,受再多的委屈,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隻要阮天祁能好好的,她不論自己再受多大的委屈,她也能承受。
一月後。阮天祁的身子已經恢複,他與王秀姝一同回到了平南侯府。明日就是阮玉琴與錦王世子君榮琨的大婚,這訂婚已經定了如此之久,如今總算是有了一個好著落。王秀姝在主院之中拜訪了老夫人,老夫人今日的神態瞧上去很是好,她與王秀姝道,自己的腿生了病,不能常常走動,所以這些日子沒來探望阮天祁。
王秀姝聽著此話,並未放入心頭。她也很是理解老夫人。老夫人為了阮天祁與王秀姝已經付出了許多,王秀姝已經不會再要求老夫人再對自己做什麼。他們二人之前雖然曾經鬧了不少誤會,可是如今這誤會已經停止,王秀姝斷然不會再去多想。
正在閑聊時,玉氏遍身綾羅,插金帶銀的走入了堂內。她眸光一掃王秀姝,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道:“喲,這不是大少爺與大少夫人麼?不愧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才過來。今兒個又是來為阮玉琴說話的吧。阮玉琴這丫頭都快要嫁人了,難不成大少夫人還不放心?”
玉氏這話明顯就是諷刺阮天祁與王秀姝。王秀姝聽著,卻並未放進心頭去。玉氏的性子本就如此好強。她沒有必要與玉氏二人爭搶不是。王秀姝如此想著,起身朝著玉氏請了一安。玉氏瞧著王秀姝,渾身不是個滋味。王秀姝這個女人玉氏也是了解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與阮天祁何曾將平南侯府當成家過,老夫人明明知曉如此,對阮天祁與王秀姝二人還是如此仁慈,真不知曉老夫人這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她曾經故意疏遠老夫人與王秀姝之間的距離,如今卻不知曉怎麼的,老夫人竟然與王秀姝又親近了幾分,這讓玉氏心頭很不是滋味。玉氏心頭想著,總有一日,她要讓王秀姝知曉厲害。
老夫人聞聽此話,麵上卻是不樂了。今兒個阮天祁與王秀姝來本就是好事兒。這玉氏什麼都不懂,還如此譏諷王秀姝,原本和和氣氣的都要被她這一聲不合時宜的嘲弄給打破。這個玉氏真是有事沒事就要來摻和兩聲。若不是如今阮居安掌權,她何必要受玉氏這份氣。
那阮天佑就是個勞什子,整日隻知曉鬥雞走馬,性情奢侈,哪裏有一絲一毫像當初的老侯爺。隻是阮居安對阮天祁的誤會極深,阮天祁又不願與阮居安多言語,這才讓這廝做了世子。若還有機會,她定是要當眾撤了這人的世子之位才是。
“二夫人這話是誤會秀姝與天祁了。天祁前些日子生了重病,二夫人心頭應該清楚才是。如今天祁的病剛好,大夫說天祁不宜多走動,這才沒有來探望老夫人。”王秀姝微微笑著,開口說道。
玉氏一聽此話,頓覺王秀姝話語之中藏了些彎彎繞繞,什麼叫做她應該清楚才是。她如何會清楚王秀姝與阮天祁二人的事情。玉氏心中微微一驚,難不成是這王秀姝知曉了些什麼。
“我在平南侯府好生的過著日子,怎麼會知曉你們的胡亂事兒,大少爺如今好端端的出現在老夫人身旁,怎麼竟是生了重病,這可真是件令人惋惜的事兒,大少爺可是要好生注意身子才是。”玉氏道。
“玉氏,你現在在說些什麼話!今日是個好日子,你可別再給大家添黴運。”老夫人對玉氏沒什麼好心思,玉氏聞言,心中雖有不服,但隻得停了口。
老夫人如今向著王秀姝與阮天祁向得緊,若不是因為阮居安對老夫人又幾分敬畏,她何必要受老夫人的這窩囊氣。玉氏想著,麵上也沉下來了三分。
“老夫人,不知我們是否可以去瞧瞧玉琴妹妹?”王秀姝開口問道。
“自然是可以,如今她也應該希望你去瞧瞧她,既然如此,你便去吧。”老夫人開口道。王秀姝聞言,站起身子微微謝過了老夫人,她起身走出了堂內,剛走了幾步路,卻是遇見了三少爺阮天佑。今兒個可真是闖了黴運了,一連再再連三的出現令人討厭的人。
阮天祁看著阮天佑,頓時麵上露出冷冷一笑。他朝著阮天佑走了去,開口道:“這不是阮天佑,阮世子麼?”“你有何事?”阮天佑望著阮天祁,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厭惡。
“承蒙你的照顧,如今我身子恢複了特地來找你聊聊。”阮天祁開口道。阮天佑聽聞此言更是不懂阮天祁想要表達些什麼。他什麼時候照顧過他了?他恨不得阮天祁快快死去才是,怎麼會照顧。
“阮天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麼?”阮天祁冷著聲音問道,“你做過的事情難道就這麼快忘了?我怎麼不記得你是如此健忘之人。”
阮天佑心中一驚,他頓時明白過來阮天祁這話中是什麼意思。的確,阮蘇笙為阮天祁尋藥這些時候,他一直派兵阻攔,他原本以為阮天祁會因為沒有百靈草而去世,沒想到這草藥還是被阮蘇笙給尋到了。阮天佑想到此處,忍不住牙癢癢的。
這個阮天祁,怎麼無論怎麼對付,他就是如此命大。
“想起來了?”阮天祁靠近阮天佑問道。阮天佑那張清秀俊朗的麵容頓時沉下了幾分,他狠狠抬頭怒視著阮天祁,他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他做了什麼,他心頭自然清楚明白得很。眼瞧著四下無人,阮天佑也不再和阮天祁繞圈子。他直接開口道:“阮天祁,算你命大。”
“我的確是命大,否則就被被你給弄死了。如今你是平南侯府世子,你與我二人還要爭搶什麼,難道你還怕我搶了你這世子之位不成?”阮天祁冷眼望著他,他心中原本不想對付阮天佑,這阮天佑偏偏故意來犯。再怎麼說,如今他在平南侯府已經構不成威脅,也不知阮天佑與玉氏是如何想的,偏偏想要置他於死地。既然他們不仁,阮天祁也用不著跟他們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