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大皇子受傷

大皇子與朱樂灝自然明白阮天祁的意思,幫著他攔了其他兩人的路。

阮天祁之所以如此急切的搶球攔路,他心中清楚的知曉,皇上來看這球,目的正是想讓他們贏,而金烈炎這隊輸掉。金烈炎這隊雖然有四皇子在,但金烈炎怎麼說也是別國的皇子,若是他贏了球,大慶的麵子往哪裏放。

阮天祁如此想著,更是聚精會神了一些。金烈炎自然也知曉阮天祁的想法,因此他纏著阮天祁不放,想搶過阮天祁腳下的蹴鞠。阮天祁哪裏會如此容易讓他得逞,隻見他腳步快速一換,帶著球遠離了金烈炎的糾纏,他遠遠的將這球給進了籃中,蹴鞠一進,台上傳來皇上的歡呼聲。

金烈炎淡淡的搖搖頭,他雖然知曉四皇子與衛青二人也算是拚了全力,但他們三人卻還是抵不過阮天祁與朱樂灝二人。他們二人雖是將門之子,可個個都是一把好手,沒有貴族的嬌慣,他們每日在軍中操練,體力自然是在金烈炎與這幾位皇子之上。

但四皇子卻是有些不服氣,他雖然知曉自己用盡了權利也許也無法阮天祁半分,可是若是輸得太過難堪他麵子上也過不去。阮天祁本就是武夫,他的功夫自然是在他們這幾人之上。要論及功夫,在場眾人無人能與阮天祁相比較。可是四皇子就是心口有氣,不想輸這麼一籌。

幾人全神貫注,心中都卯足了一口氣去爭。慶帝坐在看台上,饒有趣味的望著馬場中的重任,阮天祁並非隻是一人顯擺,得了蹴鞠隻要有機會便會傳給大皇子。大皇子的體力上雖然落與四皇子,不過在場內也不喘一口氣,慶帝眯著眼,這場蹴鞠這幾人的確踢得足夠精彩。

幾場下來,阮天祁與金烈炎之間也隻差了兩分,阮天祁領先。金烈炎與四皇子也並未氣餒,而是乘勝追擊,正在此時,不知是誰絆了大皇子一跤,大皇子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阮天祁幾人連忙圍了過去,大皇子的腿已經腫了,他臉色很是慘白,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聲音。

阮天祁頓了頓,他突然從大皇子腳下瞧見一顆光滑的卵石,看來是有人故意給大皇子使絆。但是離他們最近之人是皇上,除了皇上便是四皇子與金烈炎幾人。他們二人究竟是誰會對著大皇子使絆呢。皇上瞧見大皇子受傷,頓時沒了興致,他連忙站起身子,朝著馬場走了去。

“怎麼好好的踢個蹴鞠也會受傷?”慶帝的聲音雖是斥責但也帶著一抹關心,大皇子頓了頓,沒有回話,目光停頓在金烈炎與四皇子身上。他剛才的確是腿上受了一擊,用卵石攻擊他的人內功深厚,除了金烈炎與四皇子二人,便隻有衛青。

大皇子自然不會懷疑衛青,他是自己身前的人,他唯一值得懷疑的變是金烈炎與四皇子二人。阮天祁扶著大皇子站起身子,讓大皇子的手靠在他的肩上。

“父皇,蹴鞠難免會受傷,兒臣讓父皇掃興了,還請父皇懲罰。”大皇子道。

“你這傻孩子,都受傷了父皇怎麼舍得還去懲罰你,你先去瞧瞧還有什麼地方受傷的,朕這就為你宣太醫。”慶帝說著揚手喚來身旁的公公,公公頷首,走了下去。阮天祁扶著大皇子一路來到了太醫院中,四皇子與金烈炎見這蹴鞠無疾而終也各自散了。

陪在大皇子身邊的是衛青阮天祁與朱樂灝三人。阮天祁握著大皇子的手,將大皇子帶到了自己身旁。大皇子忍著疼倒吸了一口涼氣。太醫院內,柳青河檢查著大皇子的傷口,輕聲道:“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不過恐怕大皇子這傷要在府中休息幾日了。”

聽到柳青河如此道,阮天祁與朱樂灝二人也放心下來。柳青河幫大皇子包紮好傷口後宣來軟轎便讓大皇子坐上轎攆回了府。阮天祁正要離去,柳青河卻喚住了阮天祁。

阮天祁見柳青河似乎與自己有什麼話要說,他微微側目,與朱樂灝道:“你先陪著大皇子回去,我還有事情。”

朱樂灝點點頭,跟著大皇子身後便離去。柳青河見幾人已走,便喚了阮天祁來了自己的院中。

“你似乎有什麼話要與我講,到底是什麼話?”阮天祁對柳青河很是冷淡,這並不代表阮天祁厭惡柳青河。柳青河對王秀姝的情誼阮天祁也是知曉的,正因為如此,他對柳青河還是抱了幾分敵意。王秀姝是阮天祁的底線,若是誰靠近了王秀姝,阮天祁都沒有什麼好氣。

“阮將軍,你與我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麼?你將你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收收,這樣看起來就像是馬上要提刀殺了我一般。”

“我對人對事一向如此冷淡,讓柳太醫見笑了。”阮天祁道。

柳青河搖搖頭,不再與阮天祁打著官腔。反正他也習慣了阮天祁這樣的態度:“阮將軍,二皇子府中的柳若曦柳側妃懷孕之事秀姝是否知曉?”柳青河問道。

“秀姝也是你叫的?柳太醫,我還是希望你能知曉自己的身份,這秀姝二字柳太醫叫得好生別扭,還是別叫了。”阮天祁冷冷道。

柳青河真相一口水噴死他。他奶奶的,阮天祁這是故意跟自己找茬是不是。他雖對王秀姝有情,但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主。王秀姝既然對他毫無感情,柳青河也會慢慢的放棄此事。但阮天祁如此話語倒是讓柳青河想立馬去將軍府見見王秀姝,由此來膈應一下他。

“阮將軍,在下是有要事要與你講,並不是想和你幹架的,還請阮將軍明鑒。在下的確是有要事要與阮將軍您說。”

阮天祁打量了柳青河一眼,雖然柳青河這人為人輕浮了一些,可也沒有藏什麼壞心眼。對柳青河的態度隻是阮天祁自己的私事,他不像好生對柳青河罷了。阮天祁輕聲歎息一聲,開口道:“柳若曦有孕的事情我的確知曉,我家夫人也知曉。我就有點納悶了,柳若曦按理來說也是你們柳府之人,你對她的稱呼未免也太生疏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