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虐殺下人

牡丹很自信,要知道她在平南候府可是很吃香的。候爺阮居安早就想將她納為第八房夫人,要不是大夫人柳飄飄霸道不肯,她早就成為這個女人的長輩了。就連如今的二少爺阮天銘也都是每次見她,都對她動手動腳的,這說明她的魅力是無敵的。

在聽府裏人說晴風院新回來的大少爺天人之姿,而柳夫人要在晴風院安排自己的人時,更毛遂自薦地來了。想著大少爺身邊清靜的隻有一個正房,而且還是個隻會玩泥巴的村姑,她想著憑借她的姿色,坐個二姨娘的身份那是妥妥的。

可是沒想到這個該死的村姑,卻也是個善妒的,連大少爺一個姨娘都不準有。這讓牡丹怎麼甘心,柳夫人可是說了,如果能讓大少爺碰了她的身子,那柳夫人就可以出來作證,讓大少爺納了她的。

想到這裏,牡丹眼裏的憤慨就更明顯了。

但是王秀姝卻聽出她話裏的別樣意思來了,敢情她還是個超級自戀的。正想問問她哪來的自信,便聽到一個極為渾厚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看見換了一身衣裳的阮天祁正朝她們走來。

早日粗布短打換成了玄色錦緞,身長玉立,臉上的胡子也清理地幹幹淨淨,好一個玉麵郎君。也難怪這些小丫頭們,即使被打的血流成河,還是依舊有不怕死的。

“就憑你的姿色不及我夫人一半,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眼瞎地看上你,你別把自己想的太美好。”阮天祁是真的討厭牡丹這不知輕重不懂羞恥的女子,見王秀姝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低頭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發現並沒有不妥的地方,才放心地走上前來,將她摟入懷裏。

“我總算是明白她們這些小丫頭們為何前仆後繼的粘上你了,”靠在阮天祁的懷裏,王秀姝吃吃的笑著,然後一臉神秘的說道。

阮天祁見她說的神秘,臉上卻寫滿小得意,不由得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順著著她的話問道:“為什麼呢?”

“因為我家相公實是太讓人移不開眼了!”

燦爛的笑容,再加上那明顯的調侃語氣,讓阮天祁一臉黑線,他的姝兒似乎越來越調皮了。於是,伸出大手在她的小屁屁上拍打了一下,王秀姝頓時便羞的滿臉通紅。

真是的,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就這樣打她,讓她的臉往哪裏放,真是羞死人了。於是,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似嬌還媚的嗔怪眼神,當即便讓阮天祁一陣心神蕩漾。

於是,便一把將她抗在肩上,將她帶回了房間,做他愛做的事情。

阮三和阮五等人,傻眼地看著這一幕,如今牡丹還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誰來告訴他們這要怎麼處理。

綠荷對於這個場景已經習慣了,從昨晚大少爺將她趕出耳房,她就明白了。大少爺是真的很疼大少夫人,而且他也不喜歡在人在現場看著他們。

於是有了經驗的綠荷便讓人都散了去,至於牡丹則讓人給抬到她的下人房,等大少爺和大少夫人忙過之後便再做定奪。

原本被阮天祁那句話給氣的又吐出一口血來的牡丹,心裏雖不憤憤不平,但也不敢再有其它的想法了。認命地被幾個小廝粗魯地給抬到下人房之後,便沒人理會了。

第二天,天剛亮甚至還沒到卯時,老候爺身邊的莫成便來了晴風院。王秀姝看到他很是驚訝,莫成此時也顧不上跟阮天祁夫妻寒暄了,直接將來意說明。

“大少爺,大少夫人,柳夫人說你們虐殺府裏下人,如今已經告到鶴鳴堂了,老候爺讓我來通知你們立馬去鶴鳴堂。”

莫成的話說的很是平淡,但是阮天祁夫妻聽後卻是麵色一沉,想到對望一眼,在彼此的眼睛裏都看到了不解。

“莫總管,柳夫人說的下人不會是牡丹吧?”王秀姝心裏一跳,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看向綠荷,發現綠荷在聽了莫總管的話之後,也是滿臉的不解,心裏的不安加重。

“看來,大少夫人心裏是有數的。”見王秀姝一張口就猜到說的是牡丹,莫成心裏的小九九轉動著,說出來的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自己的脖子就被阮天祁給掐住了,並且那雙大手正在慢慢地收緊,緊的快要讓他喘不過氣來了。麵對阮天祁那陰鷙的目光,莫成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嘴快。

“莫總管年歲大了,腦子也越來越不好使了,我不介意讓老候爺換個人來坐這個位置。”

阮天祁對這個立場不堅定的莫成很是不爽,仗著是老候爺身邊的老人數次給姝兒難堪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想著給他們夫妻倆扣屎盆子,他還真是傷了傷疤忘了痛呢。

阮天祁的力氣很大,莫總管感覺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可是他的手仍在收緊。最後莫總管不得不拚命示意讓阮天祁先鬆開一下,他有話要說。阮天祁本不想理會,但是王秀姝卻讓他先鬆鬆,莫成是在很多人眼裏進來他們晴風院的,要真讓他在這裏有個什麼閃失,那他們殺人的罪名就得先坐實了。

莫成被鬆開,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向王秀姝道歉,有了這一次的經驗,他不敢再有絲毫的歪心思了。要知道阮天祁可不會真跟他開玩笑,他真的會殺人。

“莫總管,你稍等一下我們去換件衣服,馬上跟你去鶴鳴堂。”王秀姝帶著綠荷回了自己的房間,而阮天祁則跟莫總管一起在廳堂裏等著。

房間裏,王秀姝換了件淡色的夾襖,然後又交待了綠荷幾句。綠荷有些詫異地點點頭,然後從側門出去,消失在晴風院裏。

晴風院的廳堂裏,莫成摸著自己脖子,小心翼翼地看著阮天祁。

“莫總管,看來你對我們夫妻倆還是有些不太了解。需要我好好地跟你說說嗎?”

阮天祁冷冷地看著莫成,他以往小看了這個老小子,以為這一路上他對他們夫妻二人也算得上恭敬,便是從心裏接受了,且不說他施以的救命之恩,但是現在看來,這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不不不,少主,不用了,老奴我明白了,以後不會再犯這類似的錯誤了。”

莫成可是親眼見證阮天祁身手的,哪裏還敢再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