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新仇舊恨

李誌看著謝祖榮反常的反應覺得很新奇,想不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謝祖榮,竟然也有怎麼豪放的一麵,便也一把把謝祖榮拉到了炕上。

‘吱呀……’門開了,王秀姝打開門就看到比上一世還要火爆的畫麵,她低頭也就隻裝作什麼也沒看見,擱下酒也就出門了。

王秀姝的到來可是嚇壞了謝祖榮,這一嚇,謝祖榮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不管以往他與李誌怎樣,也都是在無人的情況下,謝祖榮的思想還是很迂腐的,他怕王秀姝出去亂說話,這個時候就好像那熱鍋上的螞蟻,怎麼也坐不住了。

李誌相較於謝祖榮的反應,還算是比較淡定,“祖榮,你這妻子我怎麼感覺怪怪的,你與她的關係不好嗎?”

“不好,一點兒也都不好,我與她從來也沒有發生過什麼,當初娶她也隻是看上了她家的家境而已,我現在真想休了她。”謝祖榮見李誌問起了王秀姝,便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李誌聽完謝祖榮的話,很是意外,想不到謝祖榮還隻是一個靠著妻子嫁妝吃飯的慫包。

謝祖榮見李誌還是不慌不忙的,他有些心急了,“李誌,你說王秀姝剛剛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她要是出去亂說該怎麼辦呀?”

李誌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有了,你不是想休了王秀姝嘛,現在很簡單,咱們合起夥來把王秀姝弄暈了,明早起來就說她不守婦道,亂勾引人,如果她亂說什麼,你隻說她是嫌你休了她,失心瘋,亂說話。”

謝祖榮認真想了想,覺得現在也就隻有咱們一個法子了,便找來了謝玉香。

“哥,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呀,我都準備要睡了。”謝玉香對於謝祖榮為何這麼晚的叫她過來很好奇。

謝祖榮神神秘秘的趴在謝玉香耳邊嘀嘀咕咕了一大堆,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隻見謝玉香一麵連連點著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哥,你放心吧,王秀姝是咱們共同的敵人,這次我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的,把她趕出謝家。”謝玉香一想到王秀姝上次對自己的見死不救就恨得牙癢癢,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來給自己報仇,這會兒也算是與謝祖榮一拍即合。

謝玉香端著酒壺來到廚房,見王秀姝靜靜的坐在廚房,便麵含微笑的走了上去,“嫂子,這麼晚還沒有睡呀,今天也是辛苦你了,娘今天也是過分,咱們明明是一家人,怎麼能把你趕出來呢,來,這杯酒就當是我替娘給你賠不是了。”

王秀姝看著謝玉香那按捺不住的喜悅,真心覺得她當初太蠢,這麼明顯的陷阱,她當初怎麼能上當呢。

“玉香,我不會喝酒,再說了娘能有什麼錯,我也知道我上不了台麵,我不怪娘,要怪也隻能怪我自己了。”王秀姝捂著自己的臉,故作傷心狀。

謝玉香見王秀姝拒絕了,有些心急,“嫂子,就隻是一小杯酒,沒什麼的,喝完我就扶你回房休息,睡一覺也就沒事了,你再不喝,我就都當做你是不原諒我和娘了。”

王秀姝也想知道謝玉香接下來會玩什麼把戲,便接下了酒杯。

謝玉香兩眼放光的盯著王秀姝,唯恐王秀姝沒有把酒喝下去。

王秀姝拿起杯子,一口飲下,謝玉香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現在的王秀姝,謝玉香還真是拿捏不住,唯恐王秀姝又不按常理出牌,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玉香,我好暈,你快扶我回去,要不然娘看到我這個樣子又該罵了。”王秀姝扶著牆,一步一步踉踉蹌蹌的往屋裏走著,謝玉香見計劃成功了,心裏掩蓋不住喜悅,連忙跑上前去扶著王秀姝。

“王秀姝,你今日就好好睡吧,明日起來我看你一個失了貞潔的女人還怎麼在我麵前囂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忍了這麼久,終於被我逮到機會。”謝玉香一邊說著,一邊在奮力撕開王秀姝的衣服。

“哎呀,王秀姝這衣服怎麼怎麼結實,剪刀在哪裏的?”謝玉香轉過身哼著小曲兒,開始在桌子上尋找剪刀的蹤跡。

到了這個時候,王秀姝也算是知道了謝祖榮與謝玉香的計劃了,真想不到謝玉香這小小年紀,竟然這麼惡毒,上一世自己也是被她這樣欺騙,被李誌那混蛋毀了清白,最後含恨而終。

等到謝玉香找到剪子,卻發現原本該在炕上的王秀姝不見了身影,還以為王秀姝隻是喝了酒不舒服,就打算出門去尋找。

“謝玉香,真想不到你這麼狠毒,平日裏我對你不賴呀,你竟然這樣對我,現在就別怪我狠心了。”

原來王秀姝並沒有真正把那杯酒喝下去,喝酒的時候,她用袖子遮擋了一下,把就全倒在了衣服上,也幸好冬日裏的衣服比較厚,謝玉香也沒發現什麼。

謝玉香聽到王秀姝的聲音時,也已經來不及。

王秀姝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木棒便把謝玉香給敲暈了,王秀姝把謝玉香放到了炕上,完成了謝玉香本打算對她進行舉動,來到了謝祖榮的門前,學著以往謝玉香的聲音“哥哥,王秀姝在那個屋子裏,你快去吧,我先回房了。”

一聽計劃成功了,謝祖榮也沒仔細聽聲音的不對勁,忙叫上了李誌來到了王秀姝今日所住的小茅房內。

“李誌,咱們可是說好了,你隻是躺在這兒,你不能幹什麼不合禮法的事。”謝祖榮不喜歡王秀姝,他當然也不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去觸碰王秀姝。

李誌見謝祖榮又開始絮絮叨叨個不停,很不耐煩的趕謝祖榮走,“我都知道,我不會幹什麼的,我都答應你,就王秀姝那個姿色哪裏比得上你呢,快走吧。”

謝祖榮依依不舍的從房裏離開了,李誌可不是信守承諾之人,更何況軟香在懷,她又怎麼能按奈得住他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