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還得感謝蘇無敵,他的陰差陽錯讓他終於如願以償的睡上了她的床。
他一聲輕笑,低頭吻住那誘人粉唇。
被黑暗籠罩的房間中,隱隱聽見女子的輕聲嗚咽和男子粗重的低喘聲。
次日直到晌午,夏統天才從被窩中鑽出來,渾身無力,就像是軟骨頭一般,踩在地上好似踩在雲端上,一陣飄飄然。
楚鳴端來午飯進來,就看到夏統天魂不守舍的飄進內室,洗漱完,再魂不守舍的飄出來,他大手一撈,就把她撈在自己長腿上坐好。
“早飯你沒吃,午飯爺就讓人做的清淡些,看你渾身沒力氣,爺就勉為其難的來喂你好了。”
夏統天點點頭,她是真的沒有力氣。
一口一口慢慢的送入她櫻粉的小嘴中,楚鳴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手下速度不由得有些放慢,思緒也漸漸飄遠,等到好久沒等來下一口飯菜,她抬眸疑惑的看著楚鳴,卻發現楚鳴的眸色不知在什麼時候變紅了。
她心下一緊,下意識的要從他腿上下去,卻被楚鳴胳膊一攔,就阻擋了。
“別亂動,好好吃飯,才能長得好。”才能在床上鬧騰的歡。
後麵一句話在他心中腹誹著。
聽著楚鳴喑啞的語調,夏統天再吃他送過來的飯菜,心裏怎麼都不是滋味了。
總感覺,她在吃飯,楚鳴卻在心中幻想著怎麼吃她呢?
“我飽了。”咽下一口飯菜,她微微後仰身子,表示不想再吃下去。
“喝湯,補身子的。”他也不強求,擦趕緊她嘴角的油漬,又從一旁端來溫熱的湯來,放在嘴邊吹吹,又親自試了下溫度,才舀起一勺來送到夏統天嘴邊。
那湯說是湯,但是看著更像粥,卻又比粥稀,白色黏糊糊的,裏麵還加了一些別的東西,她一嗅,味道不好聞,但是效用她清楚了,確實是補身子的。
“嘔!”然而才喝了一口,她就反胃要吐,但是那一口已經入了口,隻得強憋著胃裏的翻騰喝下去,“什麼補湯啊,這麼難喝!”
感覺她的五髒六腑同時在抗議!
楚鳴表情淡淡,“良藥苦口利於病嘛。”
言外之意就是她必須得喝完,沒有商量的餘地。
“可是真的好難喝。”她開始撒嬌了,大眼睛忽閃,還時不時的對楚鳴放電。
楚鳴怔楞一下,盯著夏統天的眼睛看了幾息,他這一語不發就盯著看的樣子倒是讓夏統天不好繼續撒嬌下去,剛挫敗的歎口氣,就見楚鳴將那碗中補湯喝下一大口。
她驚呼,思緒還停留在看楚鳴喝藥的那個動作,就覺得自己腰間一緊,重心不穩一下子撲進楚鳴懷中,下巴在同一時刻被他挑起,而後就是被他吻上。
那難喝至極的補湯瞬間灌滿她的嘴,她難受的皺起眉頭,眯起眸子,要結束這個吻,然而楚鳴怎麼會如她所願,她退,他進,到最後她的背部已經抵到那八仙圓木桌,屁股還坐在楚鳴身上,退無可退。
良久,楚鳴才鬆開氣喘籲籲臉頰泛紅的夏統天,兩人的衣襟處都沾染了濕痕以及白色絲狀物的東西。
他輕喘著,看著夏統天嘴角殘餘的白色黏糊,再度靠近她,用舌尖摩擦幹淨,那溫軟的觸感,惹得她心尖兒不停地顫抖,下意識的環住楚鳴的脖頸,鼻息緩慢且小心翼翼,心跳都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還來嗎?”楚鳴在她耳邊低語,神態有著說不出的慵懶邪魅。
“不不不。”她將頭搖成撥浪鼓,一臉的驚恐,不能來了,再來就要出事了,她發現自己現在對楚鳴的抵抗力越來越弱。
“嗯,聽你的。”楚鳴看著她這樣子,覺得有趣的緊,將那空碗放置一旁,也不再挑逗下去,指了指她胸前那一塊痕跡,“換身衣衫吧,不然走出去別人要誤會,當然爺更希望別人能誤會。”
聽得楚鳴這麼一說,她低頭一看,麵色瞬間僵住,還真的...有些像那啥沾染到上麵的痕跡。
等到兩人都換了套衣衫出來後,依舊是少不了眾人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蘇無敵的,為了近距離了解到夏統天身為男性的愛好,他今早特意在民間搜羅了些男人之間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書籍,看得他那叫一個熱血沸騰。
蘇無敵赤裸裸的目光被夏統天冷漠無視,不過這一點兒都不傷害他的心情,反而是有種自家養的豬終於拱了別人田裏白菜的自豪榮耀感。
然而這感覺不到一瞬,就被另一個想法給擊打破碎,讓他整個人都為之一驚。
不對啊,小天怎麼看都是像田裏小白菜,楚鳴才是那頭別人家的豬啊!
然而蘇無敵這個想法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被夏統天派去跟葉雄一起管理部隊去了,其他人也都被夏統天安排各種任務。
玉璽拿到手隻是攻占了皇宮,她還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整個大幽完全的收複己用,最好能在過年之前趕回大夏。
將每個人都分配了工作,她自己當然也不能閑著,書信一封讓人快馬加鞭趕回大夏交給夏皇,另外一封則是寫給母妃報平安的。她昏迷了一個月,也沒有誰代替她寫封信,母妃在大夏估計要擔心瘋了。
這邊信剛遞交給別人,那邊納蘭白就拿著信過來了,他揚揚手中的書信,“蘇老加急的信件。”
她挑眉,果然大夏國的那群人趁她不在就開始出幺蛾子了麼,不然蘇老也不會加急來信。從納蘭白手中接過信封拆開來看。
蘇老最開始還是問候她的身體狀況,然後質問怎麼一個多月了都不報個平安信,再然後就是怕自己的孫子給她添麻煩,甚至在信中明說了,隻要看蘇無敵不順眼,照打不誤,反正那小鱉孫就是皮癢難耐,不打不痛快,這樣問候的字數洋洋灑灑占了信內容的一大半,蘇老才開始進入正題。
大概意思就是太後對於她身為天命之人這個身份很是懷疑,認為沒有一個人能為她作證,口說無憑,讓人難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