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和尚不見了,順帶著他身邊一切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消失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煩躁的撓撓頭發,他依舊不相信,幹脆跑到那片空地上,蹲下身去研究那些土,說不定那個胖和尚設了什麼迷幻陣,實則他就在小木屋裏看好戲呢!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現,泥土是正常的,周圍空曠的根本沒有東西可以來做陣眼,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訴他,消失了,那個胖和尚就這樣神奇般的消失了。
“天哪,我不會是真的碰見鬼了吧!”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那些禿鳥,長得那麼奇怪,鳥脖子上還係著紅色的卡片,肥的也不正常,怎麼看怎麼怪異,還有在郊外這麼個地方,胖和尚的居所那麼的引人注目,他卻不曾看見誰走進來過,隻有他帶著夏夏來過。
天哪!
突然,一個想法在他腦海中生成。是不是就因為他帶著夏夏來,而且還讓夏夏和他單獨相處,他發現了夏夏身份的特殊,結果夏夏就被那胖和尚帶走做人質了!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夏夏離開,這胖和尚就跟著消失,要說其中沒有貓膩,打死他都不信。
“走,回去!”打定主意,他坐上馬車,趕緊的讓馬夫離開,馬夫早就想離開了,此刻一聽他說,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行駛。
回到府中,他認真畫出夏統天的畫像,看著畫中女子淺笑靈氣的模樣,嘴角也不由得掛起笑容,待畫像吹幹後,他細心的卷起,藏於衣袖之中。
“砰!”
剛將畫卷藏好,大門就被人用力推開,顧行安皺眉望向門口,發現正是自己的父親顧宗震。
“爹,今日是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他趕緊換回吊兒郎當的姿態,顧宗震見此不過是冷哼一聲。
“逆子,聖上沒有因為五公主的事情找你麻煩,就已經是寬宏大量了,關你一個月禁閉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你竟然還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跑出去,是嫌我們將軍府還不夠樹大招風麼!”顧宗震明顯的很生氣,劍眉倒豎,猛然一拍他身側的木桌,徑直將那木桌拍的四分五裂,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還有木屑飛揚起來。
顧行安自知理虧,也不反駁,隻是低著頭任由顧宗震發火。
“今日去了哪裏,從實招來!”他知道顧行安心儀一介平民女子,對於那女子到底是平民還是千金,他根本不在乎。
因為將軍府到了顧行安這一代,根本不需要什麼貴族千金聯婚來穩固地位,隻是深宅婦女不懂,顧夫人才認為兒媳身份越高貴越好,倒是忽略了顧行安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爹,我發現了一個怪像,若是說出來,您信不信?”顧行安想著轉移話題,不想在這方麵有過多的糾纏,於是打算說出今日見到的怪像,衝顧宗震挑眉。
“先說。”顧宗震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猜測是否真假。
“我先前進過一個地方,簡直美如仙境,並且還進去不止一兩次,但是今日去瞧見的時間,竟然消失得一幹二淨,連樹葉都沒有留下來。”
不知為何,他選擇性的將他帶虞夏進去的一事忽略掉,沒有說出。
顧宗震皺眉,他的兒子是個什麼種他還是了解的,人雖然吊兒郎當了點,但是對於正事還是很上心,不會說什麼胡話,所以聽得他如此荒唐的話語,他並沒有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
“你確定不是看見了海市蜃樓?”他的說辭和海市蜃樓真的很像。
“真實和虛幻我還看不出來嗎?那個和尚還打了我呢!”帶著夏夏去的時候,那和尚可是拿著石子不停的砸他呢。
“你把你見到的畫出來,把地點跟我說一下,盡快。”顧宗震神情有些嚴肅了,他很少在自己爹臉上看到這種神情,一把都是對他惱怒的,如今見到,他突然覺得這件事可能不簡單。
“爹,這件事可是有什麼內幕?”
“你不用管,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待畫完了,拿去書房來交給我。”顧宗震說罷,便急急地前往書房。
顧行安盯著顧宗震的背影深思,沒有想出所以然來,搖搖頭,再次磨墨作畫。
拿到畫像後,顧宗震又急急忙忙進宮,顧行安簡直一頭霧水,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對這件事如此的上心,心中有了疑惑,不解開太難受,幹脆派人守在那個地方,一旦有什麼異樣,趕緊的飛鴿傳書。
這裏顧行安做的事情夏統天完全不知情,連帶著那位胖和尚的形象都快要消失在她的腦海,哪裏還會有那個閑情功夫去那地方看一看。
夜色如墨,或亮或黯淡的星星點綴在夜幕中,給沒有月亮的夜空多一份燦爛,夜色平靜美好,但是夏統天卻火冒三丈。
“夜色深了,你就不能好好的睡覺嘛!”她扒開那人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大手。
“本尊怎麼不睡了?”楚鳴眸色變紅,一隻手被阻攔,另一隻手繼續上,氣息粗重的喘在她耳邊,故意撩撥她。
“睡覺就睡覺,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好好的做個君子不是挺好!”她咬牙,憤恨自己怎麼就答應跟他睡一張床,這不是找罪受嘛。每次她挪動身子時,那人一摟緊,自己就動彈不得。
“本尊喜歡做小人,不喜歡做偽君子。”他說得一本正經,而後眉頭微皺,“別亂動,本尊在幫你豐胸。”
夏統天掙紮不成,幹脆躺屍,筆直的躺在床上任由楚鳴亂來,閉目。
她這樣表現的無趣味,楚鳴見了肯定會覺得自尊心受挫然後鬆開自己的,嗯,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機智。
楚鳴見她無動於衷,心生不滿,一個翻身在她身上,看著她緊緊閉上的眼睛,有些好笑,一吻落下,從她緊閉的眼睛一路緩緩到嘴角,最後在她嘴角輕舔,極盡的撩撥。
她竟然打著這般的主意,真當他看不出來麼?
“楚鳴你完蛋了!”
她猛然睜開雙眼,雙手環住他脖子,張開嘴就咬上他的唇,對的,就是咬。楚鳴早知她會這樣,趁她張嘴間隙,舌頭靈活的鑽入其中,汲取她的甜蜜,兩人的低喘聲溢滿整個房間,空氣中流動的都是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