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還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她就又繼續前行,走了大概十米的距離,就聽得溪流嘩嘩的聲音變大,心中一喜,看來快要到出口了,腳步不由得加快。
光線變得越來越亮,還有小飛蟲在其中飛舞著,看到麵前的階梯,上麵爬滿了綠苔,偶爾有蜥蜴類的快速爬過,都是些無害的小動物,她毫不猶豫的就踏上去,走過這階梯就是出口。
“哇。”看到眼前景色,她眸色閃過驚訝,沒想到密道出來會是如此美景。
麵前是青翠欲滴的竹林,而她就處在其中,能聽見不同鳥兒的叫聲,不顯絲毫的嘈雜,反而心曠神怡,還有風拂過,帶動竹葉動蕩發出的“沙沙”聲。陽光透過縫隙灑在地麵上,那斑斑駁駁的光點映在地麵上正盛開著的不知名的小花上。
簡直與那陰暗的密道是兩個世界。
奇怪的是,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一棵竹子上係著紅繩,紅繩末端是精致小巧的鈴鐺,每當風拂來的時候,那些鈴鐺就發出悅耳的叮鈴聲。
她掃視一周,開始朝一個方向堅定的走去,因為剛剛風吹來的時候,她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楚鳴身上的香味。
順利走出竹林,映入眼底的是一座雅致十分的小木屋,不算大,不過此時木屋門緊閉,她看不清裏麵的情形,不知道除了楚鳴以外還有誰在,要是自己就這樣貿然進入,會不會直接被人掐死。
在屋外踱步,她決定就坐在一旁的巨石上等楚鳴出來,他總不會今天不回去吧,要真是這樣,她要不要在這屋外守夜?
然而等了片刻,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屋內響起鈴鐺掉落在地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聲悶哼,重物落地聲,她心一緊,睡意瞬間消散,下意識的就朝門望去,依舊是緊閉,沒有人要出來的痕跡。
咬牙,反正她覺得今天夠倒黴了,竟然老天讓她來到這裏,要是不進去看看豈不是太對不起老天爺對她的一番期待?打定主意,直接推門進去,撲鼻而來的就是濃濃血腥味,眉頭一皺。
而楚鳴就倒在房間的正中央,不知死活!
沒有其他人,房間布置很簡潔,或者可以說是寒酸,除了木桌木凳之外便再無他物,那些散落在地的鈴鐺呈六邊形圍繞在楚鳴周圍,大概此前是漂浮在空中的,所以她在外麵才聽得見鈴鐺落地的聲音,一共十八個,但是其中有三個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
走近,腳剛剛觸碰一個完好的鈴鐺,結果它立馬化成齏粉,鈴鐺已經沒用了。
“楚鳴?”她輕叫,不知道楚鳴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等了半天不見回應,她走進鈴鐺圈內。
“嘶。”手扶上額頭,眉頭一皺,她感受在腦海傳來一陣刺痛,大概是楚鳴弄出的什麼東西餘威還沒有散去,好在刺痛隻一瞬,過後便消失。
她蹲在他身邊,想將他身體翻過來,結果剛接觸,楚鳴身體迅速翻轉,一把抓住她的手,幾欲捏碎!
“啊,是我是我!”她痛呼出聲,看到楚鳴嘴角還有未幹的血漬以及他已經變得通紅的眼睛,有些心驚,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身體已經下意識的表現出防備姿態。
然而她的聲音根本沒有讓楚鳴回神,他此刻就像是沒有神智的野獸一般,見到夏統天的到來,眼底閃過猩紅嗜血的光芒,甚至還露出殘忍的笑容來,捏她手腕的力度更加用力。
她痛的眼眶變紅,另一隻手直接“啪啪”兩下扇他臉,想把他打醒。他兩邊臉瞬間浮現紅色巴掌印,然而依舊不鬆手,臉上的殘忍笑意卻是加大了幾分。
不會吧...她差點飆淚,她用力夠足了,手腕都震得發麻,而楚鳴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似乎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他是不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附身了?
一手被鉗製,打人沒用,她忍住手腕的疼痛一下子撲進他懷裏,二話不說嘴巴張開就咬他脖子,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
最好將他咬死,這樣她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感覺到那人身體僵了一下,然後緊捏她手腕的力度鬆開,那手卻順勢摟緊自己的腰,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自己融進他身體裏。
她收回嘴,以為楚鳴恢複神智,剛抬頭望他準備問怎麼了,就見那人的俊臉瞬間放大在自己麵前,緊接著就是嘴上傳來的疼痛。
他在咬她嘴!
她眯起眸子,沒有受傷的左手撫上他脖頸處,找到正確的穴位,用上吃奶的力氣,狠按!
然而出現的情況卻是讓她驚呆!
她明明用力按下了熱府穴,按理說,會讓他身體僵硬一段時間,然而他隻是僵硬了一瞬,立馬恢複正常,這還是人的身體嗎!
就那一瞬間的僵硬,根本不足以她逃脫!
被撕咬般的強吻,又是疼痛又是氣虛,他抱緊她的腰,整個人都在他懷裏,後退都沒有力氣,更別說掙紮,右手腕時不時傳來的疼痛還一直刺激著她的神經係統。
“唔!”不知道楚鳴是怎麼了,似乎急需要發泄,對她的動作十分粗魯,手剛撫上她肩頭,他直接用內力震碎了她外衫!一拉一扯間,上身的衣服已被楚鳴握在手中。
她臉色通紅,不是羞得,是氣的,扯下他的外衫,想套在自己身上,然而楚鳴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同時扯掉她手中的衣物扔的老遠,另一隻手也不閑著,開始扒她褲子。
“楚鳴你給我醒醒!”她用力扯緊褲子,堅決不讓楚鳴扒下,他猩紅的眼瞅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表情,“撕拉”一聲,褻褲應聲而碎。
夏統天麵色頓時蒼白如紙,完了完了,她現在身上什麼遮擋都沒有,該看的看了,不該看的也看到了。
夏統天的身材很勻稱,完美的黃金比例,雙腿筆直修長白嫩。此刻褻褲被扯開,楚鳴盯著她雙腿,突然的僵住了,一動不動,眸色紅光卻更盛,比起之前的殘忍,多了抹火熱,卻唯獨沒有清明。
從她雙腿間移開眼,他再次盯住她麵容,俯下身,吻上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