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軒轅水墨沒有事了,軒轅烈和軒轅仁傑也就放下心來了,也沒有去打擾他們。
軒轅水墨在上官靈楓的精心照顧下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關在牢裏的織田靜子和軒轅昊天也沒有受到多大的折磨,軒轅昊天是皇子則犯下了謀反的滔天大罪,如果不治罪,底下官員群起而效之,大元王朝豈不是岌岌可危;所以軒轅烈隻有狠下心來賜了軒轅昊天一杯毒酒。皇後再一次嚐到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織田靜子留下還有用,暫時沒有對她處於極刑,但是軒轅昊天死後,她依然隻字未漏,所以也受到了不少的刑。
軒轅水墨在這一個月裏身體上的傷可以說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最近經常覺的心突然很痛,特別是跟上官靈楓在一起的時候,痛的次數更多,他知道這肯定是不對,但是自己跟上官靈楓都懂醫,也都沒有發現什麼。隻是他自己每次痛的時候都隻有一下下而已,為了不讓上官靈楓擔心,他自己每次都是忍一下就過去了,隻是次數越來越頻繁了,才發現自己真的是不對勁,而且通常是跟上官靈楓在一起才會,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時牢裏傳來話,說是織田靜子肯說了,不過她想單獨見軒轅水墨;軒轅烈和軒轅仁傑都很奇怪,為什麼她要單獨見軒轅水墨呢?上官靈楓和軒轅水墨也覺的很奇怪,因為這是涉及國家大事,而軒轅水墨隻是幫他們,並不想插手此事,都準備和上官靈楓離開皇宮。
上官靈楓不肯軒轅水墨單獨去見織田靜子,想陪他一起去,當他們看到牢裏的織田靜子時,早已經不是那個風情萬種美豔的不可一世的織田靜子了,身上傷痕痕累累,但是卻依然倔強的高貴。
“我說了,我隻想見他,其他人來了我是不會說的,還是你在怕什麼呢?少宮主?”織田靜子看著上官靈楓說冷冷的說道。
“我怕?可笑,這天還沒有我上官靈楓怕的事,哼~”上官靈楓不屑的語氣。
“楓,你先出去,我沒事。”軒轅水墨對上官靈楓安撫道;因為他自己直覺自己心會痛的原因肯定很織田靜子有關,他也不想讓上官靈楓擔心自己,所以還是讓上官靈楓出去比較好,至於織田靜子為什麼要單獨見他估計是和真正的柳熙月有關,而且她隻有自己可以幫她。
上官靈楓狠狠的瞪了一眼柳熙月便出去,所以的人也都退了出去。
“你現在可以說了。”軒轅水墨一貫冷清的語氣。
“想知道真正的太後在哪裏嗎?”
“你應該找皇上說,而不是找我說。”
“找皇上說多沒意思啊!”織田靜子說的好像在跟他聊天一般的語氣。
“你要說便說。”軒轅水墨在她說真正的太後的時候的確有些吃驚,按理來說真正的太後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她這個意思是真正的太後沒有死,而是被她藏起來了。
“果然是你。”他已經猜到了她要他來的目的。
“隻要你跟上官靈楓在一起,隻要你一想他,你就會痛,而且會越來越痛,直到你心髒枯竭而亡疼痛而死去。”織田靜子看著軒轅水墨驚豔的臉龐,想從他的表情裏看出點什麼來。
“你給我下了斷情盅?”其實軒轅水墨之前有感覺到,但是自己還不敢肯定,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上官靈楓,他們知道了隻會讓他們更擔心。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了,不過恐怕你還沒有告訴上官靈楓吧!”織田靜子一副就知道的表情。
“你威脅我?”還是一樣的語氣,絲毫沒有動怒。其實隻有軒轅水墨自己才知道他的內心在確定自己是真的中了斷情盅的恐懼。
“你說威脅就威脅吧,剛剛上官靈楓說還沒有他怕的事,你說他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怕呢?”
“你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會怎麼樣呢?”
“放了你是不可能,真正的太後在哪裏?”
“我沒有想過要你放了我,我也沒有打算活著出去,要想不要上官靈楓和軒轅烈知道的話就叫軒轅烈寫下保證書,保證不攻打我國,還必須允許我國的貨運來往。我自然會告訴你真正的柳熙月在哪裏,而且也不會告訴他們你中了斷情盅,怎麼樣?”
“不可能。”
“好,既然你都不在乎,那麼我就要上官靈楓身不如死。”
“你敢!”軒轅水墨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了,口氣十分的冷冽。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織田靜子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們大元給攪渾了,如果我的人在下月十五之前沒有收到我回複,他就會把你們的關係公布於天下,然後再回把你中了斷情蠱的是告訴上官靈楓,你說到時候會怎麼樣?大元王朝的皇子竟然和江湖上的靈雲宮少宮主上官靈楓在一起,男子相戀,你們大元王朝會成為天下各國的笑柄,而上官靈楓則會因為你中了斷情盅不能跟他在一起,最後還會慢慢的忘掉他直到死,你的記憶力卻沒有他,你說他會怎麼樣呢?你又會怎麼樣呢?哈哈哈~!”這就是織田靜子最後沒有辦法這個消息傳出去,而是拿來作為她手上的把柄。
“你卑鄙!”
“無所謂卑不卑鄙,我的國家生活在那樣的環境,我有自己的使命,你們大元地大物博,又怎會知曉我們的苦處,還有我最喜歡看兩個相愛的人相愛不能相守的結局了,這個斷情蠱就是我為你們特別準備的,哈哈哈”織田靜子笑的整張臉都已經扭曲了。
嗖~的一聲,軒轅水墨一顆藥丸直接彈到織田靜子的嘴裏,織田靜子想吐出來,但是入口即化的藥丸早就已經到了肚子裏去了,織田靜子想說卻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手指著軒轅水墨,想說又說不出的痛苦;軒轅水墨又迅速的拿出身上的匕首漂移到她身邊直接挑斷了她手筋。織田靜子差點痛的快暈過去了,又發不出任何聲音,表情就更加的猙獰了。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軒轅水墨知道織田靜子已經是人格扭曲了,想從她那裏知道消息是不可能的,她的目的就是想拿到那張保證書。
軒轅水墨說完頭也不會的走出天牢,沒有再看一眼痛的麵目猙獰的織田靜子。
織田靜子怎麼也不敢相信,軒轅水墨會這麼狠,讓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她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她惡狠狠的盯著軒轅水墨出去的背影。